一听到好像是这个词,阙清歌心瞬间被提了起来。
伊染现在十九岁,是三岁的时候被收养的,而她二十一,她们之间只差了两岁。
想到这些,阙清歌立刻握住伊染的手:“你还记得你被收养之前所在的地方吗?”
如果能问出她母亲最后出现的地方,或许能找到线索。
阙家那边,她是无法回去了,现在只能依靠伊染的记忆和那张照片了。
听到阙清歌的话后,伊染尽力的去回想道:“我记得有山,还有飞机,很多树……”
对于一个三岁的小孩来说,能记住这些已经很厉害了。
阙清歌将她说的话暗自记在心里:“伊染,你先好好养身体,剩下的事,这交给我吧。”
在面对伊染的时候,阙清歌很温柔,想保护好单纯的伊染。
伊染点了点头,需要时间来接受和阙清歌的关系。
离开医院时,已经到了下午,阙清歌肚子叫个不停。
她随便进了一家餐厅,离开前,看到了神似阙雪萤的背影。
阙清歌立刻躲在一边,想要看个清楚,却发现那个女人已经进了车里,,她只好默默的记下车牌。
心中想道:也许,是她看错了。
甩了甩头,离开了餐厅,朝着周俊杰所在的地方而去。
阙清歌再来柘木市之前,就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木子期。
通过木子期的人,将与他相关的人和物都带了过来。
依旧是偏僻的地方,四周无人路过,远看就像是废弃的房子。
阙清歌深呼了一口气,朝着房子而去:“呲呀!”一声,推开了厚重的木门。
木子期的人看到阙清歌后,立刻走到她面前:“阙小姐,你终于来了!”
听到他们的语气,阙清歌抬起头:“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其中一个保镖神色有些为难地说道:“里面那个人,醒了之后,嘴就没闲过,一直在骂……而且骂的特别难听。”
听到保镖的话后,阙清歌眉头微皱,她从进来,也没有听到周俊杰的声音:“那现在怎么这么安静?”
“我……我一气之下,把他的舌头给……给割了。”保镖吞吞吐吐地说着,生怕阙清歌会责怪他。
阙清歌先是一愣,一想到,伊染受的苦之后,就觉得他罪有应得。
“干得漂亮!”
撂下四个字,阙清歌大刀阔斧的走了进去,推开最里面的门,看到周俊杰目呲尽裂的瞪着她。
不停地张着嘴:“唔……唔啊……”
看着周俊杰嘴里发黑,阙清歌还不想弄出人命,就开口问道。
“他这样不会死吧?”
听到他的问话,保镖立刻答道:“阙小姐放心,不仅不会死,恢复的好,有可能还可以说话。”
保镖在一气之下割了周俊杰的舌头后,立刻用了挽救的老办法。
这保镖的详细说明下,阙清歌松了一口气,只要没闹出人命就好。
在场的周俊杰也听到了保镖的话,停止了呜咽,只是用眼神死命的阙清歌。
看到他这副样子,阙清歌一点同情都没有,尤其是在得知是她毁了伊染后,对他也带着恨了。
“别这么看着我,没有用的。”
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子上的鞭子:“要不是因为你,伊染也不会变得疯傻。”
慢慢的走向周俊杰,眼神里的冷意,让人后背发寒。
阙清歌原本来这里,就是想再次询问“清宫”之事的幕后真凶。
囚禁着周俊杰是为了以后,伊染的身体恢复之后,由她亲自报仇。
之后,阙清歌折磨了周俊杰一会儿,便吩咐保镖道。
“尽量把他的舌头医治到能说话,要是他不配合,你们就随便动手,只要别闹出人命就行。”
在周俊杰惊恐的眼神下,阙清歌回到了工作室。
原本以为所有人都该下班了,没想到,赵骁景竟然还在。
阙清歌惊讶地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一般员工下班之后,绝对不会在公司逗留。
赵骁景听到声音后,转过身,温柔地说道:“我在等你!”
阙清歌放下手中的包,坐在旁边,出声问道:“有什么事吗?明天说也可以,没必要等到现在。”
刚一坐下,就感觉浑身酸痛,她手捏成拳头,在肩膀的位置有一下没一下的捶着。
正在这时,赵骁景却突然站起来了,走到阙清歌背后,按住了她的手。
对于刚才阙清歌并没有回答,反而轻柔地说道:“我来给你捶。”
阙清歌身子一僵,想要站起来时,却被赵骁景压得死死的,导致她心跳加速。
声音吞吐的拒绝着:“不……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对于男人的触碰,阙清歌心中还是有些介意的。
赵骁景直言不讳地说着:“放轻松,我可是名医生,你刚才那样,只会导致颈椎更加受损。”
听到这话,阙清歌闭着眼,心中自我暗示:他是医生,我这算是病人,并不是亲密接触。
在赵骁景手法熟练的按摩下,不一会儿,阙清歌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赵骁景按到手腕发酸,才收回手,神情柔和的看着阙清歌。
刚来这里不久,就从另外几个同事口中得知,阙清歌在工作上,像是拼了命似的。
自从遇到这个女人后,赵骁景一点点被她吸引,想把她保护起来,这也是赵骁景离开鹿城的其中原因之一。
一想到另一个原因,赵骁景眉头轻拧,他不想回到当初的日子。
为了让家族变得强大,他不得不从小就学习经商之道,失去了所有的兴趣。
就因为这样,赵骁景才逃出本家,开始追求兴趣。
想到这些,赵骁景就有些压抑,他将外套搭在阙清歌身上。
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工作室,站在外面,抽出一支烟,细细的品味着。
而阙清歌刚入睡,便梦到一个孩子不停地朝她挥手,她拼命的追赶着,却还是触碰不到那个孩子。
画面一转,她再次被困在病床上,周围的医生举着手术刀,慢慢的逼近她。
阙清歌被吓得一身冷汗,直接从梦中惊醒:“不要!”
惊呼一声,看着眼前熟悉的地方,阙清歌拍着胸口,大口喘着粗气:“呼……还好是梦。”
听到声音赵骁景立刻赶了进来,看到阙清歌一头冷汗,脸色苍白的样子,担忧地问道。
“清歌,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