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翼的脸都绿了。
但是他突然阴险的一笑,一把抓住了夜染妖。
“等等,你今晚不对劲啊,看你现在这样,分明就是嫉妒,你在嫉妒人家霓裳,也对,同是女人,然而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霓裳的身上,你心里难免会羡慕与嫉妒,别伤心,老天爷本来就是不公平的,谁让你已经被老天爷受宠了,某些方面不足也很正常。”
夜染妖面色一颤,一把将他按在了一边的树上。
“你说谁不足了,你好好瞧瞧,我哪里不足了。”刚好百里御见过,见他二人大家,早就见怪不怪,反正公孙翼也只有夜染妖能这般收拾他。
见到百里御来了,夜染妖满是不悦的这才松开了手,公孙翼算是捡回一条小命,忙推到一边,生怕夜染妖又会对他下毒手。
“百里御,你来的正好,你看看我,我哪里看上去不足了。”
这莫名其妙的问话让百里御一头雾水。
公孙翼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紧盯着他们二人,在美女面前男人的嘴巴都挺老实的,不知道百里御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见他没听明白,夜染妖重申了一边,“我与霓裳比较,我哪里显得不足了?”
原来是为此,夜染妖才会揍他的,也难怪她会下如此狠手,公孙翼是自己找死。
“在我眼里,你是完美的,根本没有什么不足,你不需要与任何人比较,你便是你,你是夜染妖,独一无二的,没有人可以取代,也我没有人可以超越。”
“靠。”公孙翼禁不住暴了粗口,他实在是太年轻了,本以为自己是情场高手,没想到就这么输在了百里御的嘴上。
竟然会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夜染妖得意的笑了笑,转身看着死气沉沉的公孙翼。
“公孙翼,你听到了没有,学着点,就你这样的,还敢自称是情场上的东方不败?”
霓裳的神色不由的紧了一下,抬眸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公孙翼,眼神有些闪烁。
公孙翼不服气,撑起身子,”夜染妖,我实话告诉你好了,百里御说这些根本就只是为了哄你开心,你还真当真了,谁认真谁就输了。“
夜染妖懒得理会他,挽着百里御的胳膊便走,独留公孙翼一人站在风中凌乱了。
他可是情场上的东方不败啊,怎么偏偏要输在夜染妖这种根本不像女人的女人手上。
低着头,却见一人站在面前,公孙翼奇怪的抬眸,却见是霓裳,瞬即展开了笑脸起身。
“霓裳姑娘,怎么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吧,是睡不习惯吗?没办法,这长路漫漫,总要试着习惯风餐露宿的。”
霓裳摇摇头。
“这些对我而言根本不算什么,我有过比这还要艰苦百倍的经历,我被人驱逐之后,就一直四处流浪,能够遇到你们是我的福分。”
她坐到了他的身边淡淡的开口道。
公孙翼瞥了她一眼,有些不自然的拨动着火堆。
“公子怎么还不去歇息,方才见到公子与那二位公子嬉闹觉得特有意思,便忍不住的过来了。”
听到霓裳的话,公孙翼没能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他这般笑,让霓裳尴尬的很。“霓裳哪里说错了吗?公子觉的如此好笑。”
公孙翼忙收住了笑,摆摆手,“没,我没笑你,只是实在太好笑了,我没能忍住,霓裳姑娘,你是不是也认为方才这这里与我吵架的那位一点都不像个姑娘?”
霓裳愣神,“姑娘,刚才得那是位姑娘吗?真……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是霓裳冒犯了。”
“没事没事,染妖她不会在意的,她虽然很凶,其实人很好的,而且还很温柔,只不过,确实,她一点女人味都没有,和姑娘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不过,即便这样,她也是独一无二的,是我见过的最棒的女人。”
谈起夜染妖,公孙翼的眸子里都满是宠溺,这才是真的所谓的相爱相杀。
霓裳轻笑了一声,“公子一提到方才那位姑娘便给人感觉很不一样,您与那位姑娘的感情还真是令人羡慕。”
公孙翼意识到了什么忙收回了表请,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有吗?我和她就是仇人,哪有什么好令人羡慕的。”
霓裳笑起来很好看,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一般,公孙翼看着不由的走了神。
“这样的感情才令人羡慕啊,能够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无拘无束,可以吵吵闹闹,可以不去顾及旁人的眼光多好啊,以前我也曾有过一段那样的时光,只是,都过去了,恐怕再也回不去了。”
看她原本笑着的眼睛之间的黯淡了下来,公孙翼收回了意识。
“你别担心了,大家一定会慢慢理解的,以前巫女能够被人接受,将来也一定可以,大家只是被某些东西蒙蔽了双眼,等到再次看清的时候,便能辨别善恶了。”
听着他这番话,霓裳的眸里闪着一道光。
“公子的这番话还真是令人怀念,曾经我有一位朋友也曾这么与我说过。”她收回了悲伤的眼神淡淡的开口道。
似乎她所说的那个朋友是他支撑着走下去的唯一的希望,每当想到那位朋友,她便能忘掉所有的烦恼重新开始。
“可以问一下,你的那位朋友呢?他没能陪你走到最后吗?”
霓裳淡淡一笑,摇摇头,似乎能不能陪她走到最后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他曾说过,他不属于任何人,所以我能理解,就算他离开了我,我也不曾恨过他,毕竟他就是那样一个充满阳光一般的人,他如一缕阳光,能在我最痛苦最需要保护的时候出现,给予我温暖,这样的人,足矣让我记一辈子。”
傻姑娘他见得多了,但是她还是唯一一个会让他感觉到心痛的女子,多少女人曾经不顾一切的想要与他在一起,但是他从未回头过,因为他不属于任何人,或许真如夜染妖所言,他只是滥情而已,从来没有真正的去爱过一个人,以至于现在这样,让人觉得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