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感觉莫名其妙,这百里绝是怎么回事,刚才还说身体不适不愿进宫的,现在倒好,这一转眼就改变了主意了。
忙跟了去,回宫。
百里绝进了宫见过了太后之后,便去找百里御,听闻百里御在正寿殿,他即刻前往那里。
赶到正寿殿门口,便见到影站在门外,看到百里绝过来了,影赶忙行礼。
“属下叩见三王爷。”
“不必多礼,七弟在里面多久了?”百里绝问道,以百里天的个性,和人议事不会超过半个时辰的。
看这情况,在他们进去也该有半个时辰了,差不多该出来了。
“回王爷,已经进去有一个时辰了。”
这就让百里绝诧异了,今个百里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能留人一个时辰,而且留的还是最不听话的百里御。
突然听到里面一阵摔砸声,很快便看到百里御从里面出来,脸色不算太好。
“百里御,你好大的胆子,朕的话你也敢不听,信不信朕让你们全家全都迁去境东。”屋内传来百里天的吼叫声。
百里御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境东可是东陵过最贫穷的地方,那里连逢干旱,寸草不生,将一个王爷赶去那里,岂不是被贬之意。
百里御过来看到百里绝,微愣。
“影,我们走。”百里御喊道,影便跟随着百里御离开,百里绝转身看着准备离去的百里御。
“七弟,请留步。”
百里绝追了上前,看着他这模样,深呼一口气。
“七弟,多日不见,今日再次碰到并非偶然,三哥是特地来寻你的。”
百里绝如此开门见山,他也没啥好遮掩的,
“三哥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如果是为了三王妃而来,恐怕我要让三哥失望了。”
百里御看了一眼百里绝渐变的脸色,轻笑了一声,“三王妃失踪已经一个月了,三哥这般急切的想要找到她,可见三哥对她的感情有多深,只是……我不觉得三哥应当将她留在身边,既然她已经选择消失不见了,倒不如成全了她。”百里御说罢转身就走。
放了她?这一个月以来,百里御对他说的最多的话便是放了她,无论百里御和夜染妖之间是什么关系,仅凭这句放了她,更加让他不愿放手,夜染妖是他的王妃,岂能容得别人看来告知他要他放了她呢。
突然听到一阵嚷嚷声,百里绝回过神,却见到寒玉又不知何时冒了出来,她总是这般冒冒失失,这次居然还冒失的跑来找百里天闹事了。
“皇上,寒玉有事求见。”寒玉站在正寿殿门口喊道,百里天正在气头上,又岂会见了这丫头。
然而寒玉却倔强的站在门口不愿离去。
“皇上,寒玉有事求见,你若不见,寒玉就一只赖在你的门前。”
屋内的百里天扶着额,他正因为俪佤族那边心力交瘁,哪里还想去搭理这丫头。
“打发那丫头走。”百里天招招手说道,身边伺候的下人忙出去告知寒玉公主,就算百里天找人来打发她,她也是不会走的。
突然她跪了下来,“皇上,寒玉今天就跪在这里,你若不见我,我就跪死在这里。”
寒玉这般倔强让百里天也没辙,寒玉的整个家族全都为了东陵国献身,只留下这么一个孩子,就连她这个皇帝都的对这个孩子敬重几分。
“皇上,寒玉公主真的跪在正寿殿门前了,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百里天眸中带有一丝不耐烦,“罢了,让她进来吧。”
寒玉进了正寿殿便对百里天一阵询问,“皇上,你是否要让七皇兄娶俪佤族的公主?”
这事不知这丫头是从何听来的,今天他正因为此事和百里御大吵了一架,本来是想以这种联姻的方式平息了与俪佤族之间的乱战,没想到百里御一点都不领情,怎么都不愿意娶了俪佤族的公主。
“是与不是又如何,这事不是当你过问的,回你母后那里去,以后少上我这正寿殿来。”百里天不耐烦的吼道,想到这岔子事就肝疼。
寒玉咬咬牙,想必这事就是真的了,满脸的不甘心。
“皇上,你怎么可以让七皇兄娶俪佤族的公主呢,他们俪佤族算什么啊,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部族吗,让我们一个堂堂的王爷去娶他们公主,就不怕天下人耻笑?”
百里天脸色一沉,一拍桌子。
“闭嘴,这是岂容你指指点点的,女孩子家休论国事,带公主下去,没有朕的允许,不得她随意出景华宫。”百里天喝道。
没想到百里天还要将她禁足,寒玉无论如何也不愿意了。
“皇上,你怎么可以关我,难道我说的有错吗?”
“错,大错特错,朕才是这东陵国的一国之君,朕说什么便是什么,岂容你们反驳的,百里御不听从朕的话,朕就让他整个王府搬去境东。”
寒玉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方才听到的的话,让百里御去境东,那种地方岂是他能去的。
“皇上,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带公主下去。”寒玉被强行的带出了正寿殿。
百里御骑马离开皇宫,影紧随其右。
看着影那表情,便知他是在替自己担心。百里御眸光一闪,莞尔一笑。
“本王还真没有试过去一处无人打扰之地生活呢,既然皇上要给本王这么一个机会,本王怎能不欢喜接受呢?”
虽然百里御如此泰然自若,但是一个王爷混到这一步也是相当苦涩的。
“王爷,为何要拒绝与俪佤族公主和亲一事,当初你娶了王妃不也接受了吗?”
影说到了他的心里,以前他能毫不犹豫的接受夜雅歌,如今为什么那么难以接受俪佤族的公主呢?因为什么,就因为夜雅歌对他而言有利用价值?现如今的俪佤族公主对他同样有利用价值,如若和俪佤族和亲,那俪佤族的势力势必会在他的旗下,他的兵力会更强大,而且还能成为东陵国的功臣,可是为何他这般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