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瑾墨,你干什么?住手……”
来不及挣扎,温天奕的身体就被甩了出去,隔着一层厚重的窗帘,整个人仰砸在了出去!
“挣扎什么?守身如玉?为了你那个奸夫陆燃?”
“放开我!”温天奕吼了一句:“别这样……你想想吕柔,你在做什么?”
“你那么小就喜欢卖了,现在装什么清纯?你难道不知道是个男人都要泻火?小柔最近身体不好,你不是欲求不满吗?免费的小姐我为什么不用?”
“席瑾墨,我是小姐,你是什么?你特么就是一个嫖。客……”
可席瑾墨认准了的事情,她根本改变不了。
既然改变不了,那她就要以最热烈的姿态去迎接。
她就是想让这个男人明白,这么多年,她的保护壳已经变得足够强硬,强硬到可以与他匹敌。
正午的阳光明媚而美好,却照不进客厅的浓浓的暴敛跟暧昧。
银色的窗帘此起彼伏,晃动出一片漂亮又有节奏的波纹,将一抹酒红色包裹其中,被送上云端,又碾入谷底!
可无论怎么样,她还是爱他,虽然贱,但已经融进骨血里。
面对这个男人的亲吻,她总是毫无抵御能力。
他只要肯给她一分,她就投桃报李倾尽所有的给与。
所以,这些年付出,在他眼里终究堆积成了一个戳心的字眼:“轻贱”!
”温天奕,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答应离婚?简直痴人说梦!你困我三年,我会困你三十年!我会困到你老死!”
着装整理完毕的席瑾墨居高临下盯着她,猩红的眼眸像是周身透着黑色氤氲的中世纪吸血鬼:“我要让你用一辈子时间去体味,爱而不得是什么滋味!”
这么多年,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做到了在任何人面前不卑不亢泰然自若。
可席瑾墨就是用不带一丝怜惜的折磨来嘲讽她,不费吹灰之力撞碎她所有骄傲的保护壳!
伴随着席瑾墨“砰”的摔门声,温天奕所有的意志都被碾压成了沙土。
她散乱着头发,将自己的脸颊埋入银色窗帘,放声痛哭。
人们都说,进一步地狱,退一步天堂。
她可是一步地狱,步步地狱,席瑾墨是不会在这么放过她的,三年了,为什么她还会抱有这样的痴心妄想?
三年前,同样是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冬日。
她同父异母的哥哥温天琅因为飙车躺在重症监护室的病床上,呼吸面罩下隐隐的飘着雾气。
虽然他们两人身体里一半的血液是相同的,可这根本改变不了温天琅恨她的事实。
温天琅认定了自己母亲当年的自杀就是因为温天奕母亲的插足!
所以,哪怕是明知道自己是将死之人,他也要把温天奕母女拖入地狱。
“温天奕…… ……我知道你喜欢席瑾墨,我也不怕告诉你当初让席瑾墨撞见你跟那个秃顶男人
上床局就是我一手策划的…… ……我就是要毁了你和你的一切!”
身着蓝色防护服的温天奕站在温天琅的床畔,她难以置信的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眸,心脏深处一阵阵绞痛轰然炸裂。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