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往外走的时候，陆远舟说我傻乎乎，看个演唱会也能哭。
我没搭理他，哭不是因为激动，而是被他感动。哪怕他那句话只是跟我开玩笑，我也感激他在我最落魄的时候，给予我这么多的温暖。
回到车上，陆远舟忽然问：“有护照和港澳通行证吗？”
“有。”我不明所以。
陆远舟眯起眼，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订了两张飞澳门的票，丢开手机发动车子载我回家那证件。
凌晨的时候，我跟着他走进葡京大酒店，感觉做梦一般。
陆远舟轻车熟路，领着我去了客房跟着把窗帘全部打开，回头招呼我过去。
“不是来赌钱吗？”我傻傻走过去。
陆远舟低笑一声，从背后抱住我，手指一勾便把我衣服上的拉链打开，嗓音喑哑黏稠，“这儿是赌徒的圣地，也是地狱。”
我脊背微僵，怔怔望向脚底的车水马龙。
从内心深处涌上来的无力感，几乎要将我击倒。我何尝不是一个赌徒，从决定跟他领证，我就在赌。
“林菀，活成你自己想要的样子，那样再也没人能欺负得了你。”陆远舟温柔亲吻我的后颈，“不要在畏畏缩缩，想要什么就努力去争取。”
我一阵轻颤，搞不懂他给我灌鸡汤的用意。
陆远舟的吻慢慢下移，我止不住腿软，双手撑到玻璃上。
身后是他烫得吓人的温度，眼前是璀璨夜色，行走在街道上的有人小如蝼蚁。
强烈的感官刺激让我忘了今夕是何夕，直到手机铃声煞风景响起。
是我的电话在响。
这个时间还会打我电话的人，除了谢静没别人。我有点着急，陆远舟仿佛故意一般就是不让我接。
铃声静止下，过了会又响起来，陆远舟抱着我一块过去，低头看了眼号码嘴角挑起一抹讽刺的笑，将我压到沙发上，顺手滑开接听键，并开了免提。
“林菀，你在哪？”周立城的声音里裹着火，“你是不是跟陆远舟在一起！”
我尽量平复自己的呼吸，不悦道：“我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
“你他妈再说一遍！”周立城吼了句，跟着传来一声踹门的巨响。
我皱眉，呵斥的话还没出口，陆远舟一把拿走手机，“她是跟我在一起，我看上她了，你有意见？”
周立城沉默下去，喘气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清晰，过了足足半分钟才再次说：“林菀，我等你回来。”
“我们在澳门。”陆远舟冷笑，“你慢慢等吧。”
说完，他直接挂断电话，惩罚似的开始冲撞起来，“怎么不说话。”
我能说什么呢？疲惫感席卷而来，压得我险些窒息。
努力这么久，眼看周立城就要上钩，他一个电话轻易毁了所有。
“他不会放弃你。”陆远舟的动作放轻，用力抱紧我，“相信我，你回去后他只会更想跟你在一起，是你的机会，也是考验。”
我不明白，也无法理解他的预判。
“傻姑娘。”陆远舟深深吻我，像是要把我的灵魂都吸走一般。
第二天，陆远舟组了个局，带我一块去。
他们玩的很大，陆远舟赢够了筹码后换我上。我一个连麻将都不会打的小白，跟着一群大佬赌大小，两局下来后背的衣服早已湿透。
陆远舟大概是看出我的紧张，索性抱起我坐到他腿上。
桌上的大佬扫我一眼，漫不经心的问陆远舟，“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