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董,这事儿,我不相信是她做的,而且就凭着一张纸,就想要给人定罪,未免太过的轻率了,不过你们的顾虑我也会放在心上,这事儿,我自己来负责查清,总之不会损害到各位的利益就是。”他心中不悦,不喜欢他们这样的怀疑柳清月,但是现在再不高兴也没用,最重要的要去证明她的无辜。
张董不赞同道,“司彦,这举报信可能是污蔑,但还有一半的机会可能是真的,如果是假的还好说,位如果是真的呢,你要拿整个傅家的公司来赌吗,你不至于这么任性吧?”“何必那么麻烦,要我说,你与那女人断了个干净,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不管是他商家还是第三方,都无从下手。”一边的傅铭忍不住的开口道,儿子与那个女人一直不断,他心里就一直不痛快,不管是以前的柳清月还是现在的商君雪,他都不喜欢。
“父亲,我的私事,你还是不要插手 ,而且现在你也没有那么大的权利来管我了。”傅司彦对于父亲在这样的场合说这样的话,非常的不高兴,语气也重了些。傅铭气得胡子吹了起来,瞪着他,最终还是没有说话,谁叫自己将股权交到他手里,现在只是个挂名董事,并没有什么实权,只能出些建议类的话,这小子,现在倒是成了块难啃的骨头了。
傅司彦没空管父亲的想法,这个突然出来的举报信,就像是瞅准了时机似的,刚刚好他们决定在一起了,就出来了,说不是针对柳清月的,他是不信的。不过,既然都让董事们知道了,自己也不能不给他们一个说法,于是向所有人保证,自己一定会把这事儿给查清楚,说穿了,这些老东西哪有闲功夫去管别人的感情,不过是怕自己的得利益受到了损害罢了,只要保证这一点,他们就不会多管闲事了。
回去了一整晚,他都在想着这件事儿,至于信上的内容,他自然是一个字也不相信的,但是这样的可能也不是没有的,而基于他多疑的性格,所以还是有一些挣扎,必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发生,商傅两家为敌,就算是柳清月没有想要对付他,但是商君洛就难说了。
正躺在床上想着这事儿,手机突然的响起,他拿起一看,竟是爷爷的电话。傅司彦吃了一惊,傅老爷子年事已高,如今正在郊外的一处安静之地养老,极少会打电话回来,他们也会偶尔去看看他,去得多了,反而还嫌他们碍事呢。他拿起手机放到耳边,淡声道,“爷爷,你怎么这么晚还不休息?”
“你爸爸刚刚打电话给我,说是公司事了事情,我现在才知道,而且还是因为一个女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傅老爷子已经很久不管公司的事情了,只想要一心安静的过晚年,所以也不看商报,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但是傅铭刚刚因为对儿子的不满,才打电话给了老爷子,想要让老爷子来治治这小子,看他怎么说。
“爷爷,你别听他说的,没有那么严重,电话里说不清楚,明天我去找你,再细细的与你说吧。”傅老爷子一听,也好,他们好义没有相见了,见见孙子也好,比起那个不怎么着调的儿子,他倒是更喜欢这个冷静沉稳的孙子。于是第二天,傅司彦便坐车去了爷爷的宅子,他住在了极为安静的山脚下,一幢小别墅里,几个佣人照顾着他,看见他前来,都十分的吃惊,“少爷来了。”
“嗯,我来看看老爷子,你们先出去吧。”他走了进去,就看见傅老爷子正坐在客厅里,竟然在看着动画片,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老爷子真是返老还童了。傅老爷子听见了开门声,转头看见是他,十分的高兴,招招手,“小彦,快过来。”傅司彦脸皮抽了下,很久没听见老爷子这么叫他了,恍惚以为回到了小时候,他走了上前,与他拥抱了下,“爷爷,你还好么?”
“我好着呢,坐下吧。”傅老爷子面色慈祥中带着一丝锐利,上下打量着他,“小彦,你看着有些不一样了,不过,还是说说公司的事情吧。”傅司彦叹息了一声,“爷爷,其实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因为我喜欢的女人是商家的女儿,所以他们所有的人都不看好,包括父亲。”“什么,你喜欢商家的女人?”傅老爷子吃了一惊,虽是吃惊,但是也没有说太多,其实之前的几家斗来斗去,他其实也有些厌烦了。
“是的,而且她其实是小博的妈妈,只是失忆了,所以他们一直怀疑是商家拿她当棋子来对付我的,所以不放心。”他叹息了一声,傅老爷子听得又是一惊,“那你打算怎么做?”“爷爷,我什么也不会做,我不会离开她,而且我们已经决定要在一起了,她接受了我的追求,我好不容易让她点头,就算是爷爷要求,我也不会跟她离开的。”他的语气强硬了一些,若是父亲想要让爷爷来说服自己放弃感情,他真的是打错算盘了。
“呵呵,能让你这样的想要保住的女人,我相信不会是什么坏女人。”孙子这样的强硬的态度,让他很意外,也很满意,如果男人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不住,那还有什么用?“我可以不反对,但是,你也不能让她损害到公司的利益,否则,爷爷也保不住你了。”傅老爷子虽是相信孙子的眼光,但是还是不得不提醒着他,必竟人心难测。
“爷爷,你放心吧,我相信她不会对我不利的。”傅司彦在昨晚想了一夜,最终还是决定要相信她,而且他们两人关系刚进一步,他可不想因为这样而再出现什么波澜。“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相信你了。”傅老爷子看着孙子艰硬的面孔,心中也是一阵叹息,以前他还是个小家伙呢,现在竟是能独当一面了,在他的面前,也一点不输气场,让他又高兴又莫明的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