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的他只怕是无法冷静下来,做的事情,可能也就无法有正确的决定。“司彦哥哥,你好好的想想,在她离开之前,她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文乐相信,柳清月不会无缘无故的就离开的,一定有她的原因。傅司彦现在头都大了,哪里还能冷静得下来, 但是文乐的话,却像是有奇异的力量一样,让他瞬间的冷静了下来。“其它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就是平常老是在哭,我一直担心医生说的产生抑郁,所以有注意到。”
“对了,可能就是这一点。产后抑郁是现在很常见的一种症,许多孕妇都会得这个病,再加上你们之间的关系比较特殊,而且她本来就是一个爱胡思乱想的人,想来,一定是因为得了这个病,才让她做出了奇怪的行为。”文乐下了决定,料定了她是得了产生抑郁症。
“司彦哥哥,我们得尽快的找到她,这个病最可怕的不是她带着孩子偷跑的行为,而是抑郁症的人很多会有自杀的倾向。”这才是最可怕的。这一说,让傅司彦的脸色也变了,“竟有这么的严重,那我们要怎么办,警方的人也尽力了,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不如我们来逆向思维一下。”文乐因为是旁观者,所以要比他冷静得多,想得也更远一些。“如果你我是清月,我们会带着孩子去什么地方?什么样的地方不能被警方找到,然后又在全国的天网一样的悬赏之下,依然不被人注意到?”柳清月不能回国,所以现在一定还在法国,只是在某一个被他们所忽视的地方。
她这么一提供思路,让傅司彦受到了启发,突然的灵光一闪,“难道你是农村?”“没错了,只有在农村那样的地方,信息不发达,法国的农民都比较的保守,但是他们很热情善良,说不定她是被人给收留了。”文乐也只是有这样的猜测,不一定对,但怎么也提供了一个思路。
这么一说,傅司彦立刻联系了警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们,但是警方的人认为这只是猜测,他们不可能发大力的去全国的农村去找人,最后傅司彦只能和文乐合作,两人一起帮忙,找人来寻找她的下落。
而柳清月就这样的偷走了与儿子相处的半个月的幸福时光,而随着时间越来越逼近,她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强烈,感觉他们就快要找到自己,所以天天与儿子在一起,生怕与她分离了。而这一天,因为外面的天气不错,她想要出去走走,两人在草场上逛了一会儿,宝宝却是突然原拉屎了,旁边就有一条小河,她给孩子换了尿布之后,准备去打一些水来给孩子洗洗手,因为路很滑,怕摔着孩子,就把孩子放在了婴儿车里,自己下河去了。
她拿着瓶子装了满满的一瓶子水,然后上来的时候,却发现婴儿车里的宝宝不见了,柳清月看见那空着的婴儿车,整个人脑子都吓蒙了,水瓶一下掉在了地上,三秒之后才反应了过来,“宝宝,我的宝宝!我的宝宝去哪儿了,来人,来人啊!”
她惊恐的大叫声,把农场主也引了过来,农场主是一个慈祥的妇女,听见她的声音连忙的赶了过来,听见她说孩子不见了了,也是十分的着急。“别急,我们再四处找找。”她强忍着眼泪,与妇人一起在四周寻找,但是孩子就是不见了,就像是凭空失踪了一样。
而另一边,那个偷孩子的男人,之前在网站上看见了傅司彦发布的悬赏的令,本来没有关注,但是因为他住在附近,所以最后竟是怀疑到了柳清月的身上,然后前来查看,果然是那个图片里的孩子,他心生了邪念,抱起孩子就走。然后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才照着广告上的电话打给了傅司彦。
傅司彦最近已经接到了不少的电话,这些人都是来骗钱的,但是他也只能一个一个的接,生怕会错过了。所以虽是不耐烦,但还是捺着性子接听。“喂?”“你是傅先生吧,你的孩子我帮你找到了,不过,我要番倍的奖金!”男人得意的道。傅司彦最近这样的话听得太多了,所以一时也没有多少反应。只是淡淡的问了声,“你确定是我的孩子,如果真是我的孩子,番倍的报酬,也不是不可以。”
“嘿嘿,你可以听听你儿子的声音。”男人抱着宝宝,将手机贴到了他耳边,宝宝哇哇的叫了两声。傅司彦心中一震,虽是有些激动,但还算平静,“孩子的声音都大 同小异,怎见的就是我的儿子?”“嘿,你这个人,还真是很小心啊。好吧,我给他拍个照片,你自己看。?”
男人没想到他会这样的冷静,当然就抱着宝宝与自己合照,但是没有照到自己的脸,只合到了脖子的部位,然后传到了傅司彦的手机上。傅司彦一点开照片,整个人就颤抖了起来。“文乐,是他,是我们的孩子,是小博!”文乐凑过来一看,也是兴奋大叫,“果然是小博啊,快问这个人在什么地方?”
“你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要见我儿子。”傅司彦强压下狂喜,儿子找到了,她的妈还会远吗。“你把钱打进我的帐户里面,我查收到了,自然就会告诉你祥细的地址。”男人十分的得意,自己轻松的就赚了一大笔钱。一边的文乐听得皱眉,“司彦哥哥,要不要打电话给警方?”
“不能,不然他可能做出对孩子不利的事情来。”傅司彦连忙的冲她摇头,这么做的话,一定会激怒男人,他的目的只要孩子,损失一点钱不算什么事。于是他立刻转帐给男人的帐户,男人收到之后,才发了一个地址给他。傅司彦和文乐赶到了那里。
男人在一边躲着,发现他们后面没有警察跟着来,这才抱着宝宝出来。傅司彦从他怀里抢过了宝宝,交给了文乐,然后突然的出手,一把将男人给按倒在地上。“喂喂,你不能这样啊。”男人大叫,以为他反悔了。
“柳清月在哪里,我是说,宝宝的母亲?”他逼问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