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到他行即干嘛,她梗直了颈子,做着最终的挣扎,他凭什么如此对她?她做错什么了?她不乐意,她不甘心,这不是爱抚,这是屈辱!
“最好乖巧听话,否则受罪的是你自个儿!”他揉着她的下颌,俯身吻了吻她的眼眸,身子一抬,急迫的趋近了她。
“不……”
抗议卡在咽喉里,叫出来也全无意义了。
久违的亲密大大的满足了他醋意浓重的心,他长长仰起头,感受着身子每个细胞的舒畅,他邪肆的揉着她的脸蛋儿,悄声而笑,“好舒适呀,小野猫!”
“混蛋,你不要脸,放开我!”
“恩,是混蛋,唯一一狠狠上你的混蛋!”
午间的日光,明丽灼亮,从窗边撒进来,照不散一室旖旎的气息。
“够了,不要,求你不要了!”白若樱侧着脸埋在棉枕里,绫乱的发堆在面上,粘合了泪水汗水狠狠贴着皮肤,她声响已然嘶哑,“我错了,好不好?放开我!”
从挣扎抗议,缓慢变为咒骂,到了最终她只可以无力的哀求,这类屈辱感折磨她心好累,分明心排斥到了极致,身子却能轻巧被他挑逗,随着他攀上山峰。
她精疲力竭,他却乐此不疲,她真的受不了了,她感觉她快要晕了。
满面汗水的男人笑得邪肆,勾着她泪流满面的下颌,唇角勾起坏坏的曲线,“早一些坦承错误,何必受苦呢?”
“是,我错了,饶过我,好么?”见他松口,白若樱好像看见期望一般,她多期望快些结束这所有,她好累好累!
恶魔一般的男人在折磨得她精疲力竭时,却温侬的抚去她面上的泪水,胳臂狠狠把她搂在怀中,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耳际,性gan低哑,“恩,再等等,最终一回了!”
等所有结束,白若樱已然累得睡过,厉烽狠狠拥着她,许久都未有放开,原来,身子对一人的期冀比心来得更诚实!
怀中的人累惨了,全程都未停过,她不晓得她愈骂他,他就愈兴奋,她愈求饶,他就愈有成就感么?真是笨!
她觉得她会睡非常长时间,只不过一小时就醒了,张开眼眸伸掌挡住窗边肆无忌惮照在她面上的日光,她试着动了动身子,酸疼从每个细胞传到大脑,折磨得她低低咒骂,“混蛋,禽兽,死变态!”
“恩,真是欠拾掇的体质,如此快就又有气力骂人了!”
一声讽笑,刹那间点醒了她,她紧忙揪住薄被,警醒望过去,日光下厉烽赤果着上身,端着一杯红酒方在典雅品尝。
真是披着人皮的禽兽,做那类事时,怎么没见他这般从容典雅了?跟个变态一般!
方才被折磨够,她不敢骂出声,只可以在心中悄悄的骂,她在薄被里摸了摸自己,还是不着寸缕的状态,他也只围着浴巾,还在喝着酒,这是要干嘛?
莫非,又要……
她刹那间惶张起来,咬着唇大着胆量道:“我的衣裳呢?”
“喏。”
他下颌一扬,指着地下绫乱的布条,不管你从哪个边角都瞧不出原来完整的模样来,这变态!
“我要起床啦!”她不要躺着,这般躺着她觉察到无助的惧怕,这一整张床都是屈辱的味息,她无法再忍受一分钟。
他缓慢点燃一支烟,夹在指骨间没吸,只任凭烟头分明灭灭的,扭头轻轻睨视着她,“我捆着你了么?”
“我没衣裳!”
听起来这话,他更为好笑,“怕什么?我又不是没望过!”
“禽兽!”她再也不禁低咒出声,想着不管怎样,先把身上黏黏糊糊的玩意儿洗掉,这般贴在皮肤上太不舒适了,着实无法,她只得把薄被全然围在身上,一星点儿缓慢往洗浴间挪动。
瞧着她这模样,厉烽悠闲的抽了口烟,而后缓慢吐出,唇角轻轻往上扬起,饶有兴致的瞧着她,调至静音的手机第数不清次亮起,他瞧了瞧荧幕,目光复杂。
肆意纵欢以前,他存心调了静音把手机丢在边,明知有人肯定会打电话,他还是下意识的不想被打搅,结果是二十几个未接电话,30多条未读微信。
去了法国三年,还是没学会什么叫做典雅!
当手机再度亮起,他划开了接听键,“我即刻回去,等着!”也不管对方如何叫嚷,在白若樱从洗浴间出来以前,他果决扣掉。
他抬眸瞧了女人一眼,眉心狠狠蹙起,“你这是啥妆扮?”
两块浴巾分别裹住上下俩部位,绣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精美的小蛮腰露在空气中,上边还遍布着些欢爱后的痕迹,她咬着唇眼眸红红的。
若非去洗浴间照镜子,她还不晓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成啥样了,那些或青或紫的痕迹遍布了全身,这禽兽怎可以如此对她?以前再癫狂,也顶多只是余下红痕,他这一回是把她当成什么了?
“管你啥事!”
厉烽吁了口气,诧异瞧着她,敢这般跟他讲话了,胆量不小?他勾了勾指骨,“你过来!”
白若樱凉凉一笑,凭什么?
在他眸中,她就真的是他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那类女人么?温侬宠溺可以获取好感,但不可以要她愚忠,她不是傻子,她有尊严!
她理也未理,打开屋门预备出去,脚只往外垮了一步,便遭人大力了扯了回来,动作之大险些把她身上的浴巾给扯掉,她紧忙护住,回首瞠他,“你还想如何?”
对自个儿的老婆都做出了这类事,他还要她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