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狂野绵长的吻,令白若樱有些经受不住,她被迫伸掌勾住他的颈子,企图用这方式能令他略微慢点,却不想没起到作用,反而产生了副作用,因她状似回应的动作,厉烽更为放肆起来。
渐渐的,白若樱失去了抵抗能耐,不是气力用尽,却是一股钻入身子内的酥麻感,把那些气力全数抽干,令她整个身子昏昏沉沉的躺在他身底下,身子的感官随着他的动作而集中游动。
他双眸黯沉的盯着她,yu望在深谷里翻搅蒸腾,把她狠狠固定在身上,他咬着她的耳朵,发出笼中兽一般的渴求,“帮我,乖!”
帮他?
“如何帮?”
白若樱不知所措的凝着厉烽,咬着鲜唇不敢动。
火烫燃烧的yu望似是一把烈火烧得他难受,他笑非常苦涩,他竟要用这类方式来解脱自己么?
被这小野猫逼到这一步,可真真是难堪至极!
他想不顾所有的放纵一回自己,即便日后被她讥讽也好,软香温玉在怀却强忍一个多月,对于一个正常男人而言,已是自制力极限的挑战了。
他紧绷着身子,连喷涌出来的气息都由于难耐的yu望而轻轻战抖,他碰着她的脸,声响哑到了极限,“你乐意帮我么?”
感受到他身子煎熬的战抖,白若樱有些不忍,她是乐意的罢,俩人到底是夫妻,这一关不管躲到何时都是要过,她再这般犹踌躇豫下去,对他而言并不公平,况且只是……
她咬紧唇,缓缓点了下头。
方在厉烽欣喜之时,她猝然面色生难:“可是,我不会!”脸已然红得可以嘀出血来。
“没关系,我教你!”瞧着她的青涩,厉烽无声的笑了,他暧mei缠绵的吻住她的唇,这一回不急不躁,似是下定决心要好生把她品尝一遍又一遍。
白若樱闭着眸子感受着他的温侬,也感受着他的温度,不知是由于羞怯还是啥,她的全身也被他感染了一身的火烫,似是要把她的头都烧得糊涂了。
缓慢的享受过后,他的喘息急促起来,他咬着她的唇,雄壮的吞噬着她的甘甜,喉咙发出一声声低吼,冲击在她的鼓膜上,痒得难耐。
厉烽完全放松了身子,扭身搂住她,“怎么?害羞了?”
他笑得有些苦涩,他厉烽竟然会有如此一日,多少送上门来的女人不要,自个儿的老婆却不可以碰,这是何其可怜啊?
白若樱不肯理他,整个身子有点像煮熟的虾子,厉烽半拥着她连连叹气,“这般就受不了了,若是我们真的……那你可怎么办?是否是要躲在被里一直不见人呢?”
白若樱被他激得只可以从薄被里钻出来,她羞怯的瞧着他,把他推了一把,“还不去冲澡!”
“恩?”他好笑,“还当是你不懂方才是怎回事呢!”
“你,乏味!”白若樱又一回面红耳臊了,现在是个讯息时代,即便没用过猪肉,还未见过猪跑么?各类电视剧小说啥的,早已成为启蒙师了,不学自通。
瞧着她被吻得暴红的嘴跟羞得满面云霞的脸厉烽怜惜的吻了吻她,把薄被拉起盖在她身上,“休息一下,我去洗洗!”
讲完,他从简易衣橱中取出换洗的家具服进了洗浴间,出来时白若樱闭着眸子在装睡,知道她是羞着了,厉烽也未再逗她,只拥着她闭目养神。
没片刻,白若樱竟真的睡着了,梦中感觉有人在揉她的脸,说要她起来一块去揉泥娃娃,她奇怪张眼一瞧,厉烽已然换好了衣裳,笑嘻嘻的瞧着她,方在揉弄她的脸。
她扭了扭头躲开他,“你干嘛呢!”
“到登巴萨了,还舍不得起来!”
白若樱朦朦胧胧坐起来,望向窗外,“已然到了么?”
“恩,连降落时都未醒,干嘛美梦了?”厉烽把她抱起来,令她起身穿鞋,顺手给她收拾绫乱的秀发。
“没呢,快些罢,不要让大家都随着等!”白若樱清爽的扎了个马尾,在卫生间洗漱了下,便随着他下了飞机。
在日光的照耀下,白若樱这才察觉到今日的厉烽有点不大一般。
他穿着一件浅蓝色的polo衫配一条墨色的休闲长裤,脚上穿着一对白色的休闲运动鞋,与他平日正装革履的形象非常不一般,这是另有某种风格的帅气。
巴厘岛明丽璀璨的日光下,他回过头来对她微笑,浅蓝色的衣裳衬得他比日光还要璀璨耀眼,他这模样压根不像30岁的男子倒似个初入社会的小青年,拽着女朋友的掌,到旅游胜地来观光来啦。
白若樱不由得有些看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