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墨承认地相当坦荡,“对,我是做了,但是是你先开始的。”
陆筱筱瞪大了眼,下意识就是摇头,“你在说谎。”
“我知道就算是我说了你也未必相信。”褚墨浅浅勾唇,从床头上摸了一只手机下来,递给陆筱筱。
陆筱筱没动,褚墨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恶趣味,压低了声音挑逗,“昨晚究竟是谁先开始的,这手机里记录得清清楚楚,你就算是不相信我,也不能不相信真相吧。”
陆筱筱听见自己心脏狂乱地跳,说不上来是接还是不接。若是不接,这口气始终是咽不下去。可若是接了,一切就像是褚墨所说的那样,是她先耐不住性子的勾引,那该怎么办?
关于昨晚醉酒后的记忆几乎一点没有,但是不可否认的一点是,她知道自己要是喝醉了酒,真的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或许……
褚墨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自顾自地找到该播出的是视频,开始播放。
羞人的喘息声让陆筱筱瞬间就变了颜色,她往这边猛扑,想要将手机抢过来,将里面这不该有的东西全部删除掉。
可褚墨反应迅速,一把抓了手机,又按住陆筱筱的手臂,声音温和着,说话内容却与温和无关。
“别客气,从头开始听。”
陆筱筱咬牙,恨不得现在就捂住耳朵,里面的人声究竟是谁她当然清楚,不可避免地颤抖起来,脸上红成一片。
褚墨并不逼着她全听,只放到开始,那时候陆筱筱的声音就暗哑着,不过确实是非常清晰以及直白地说出了她的勾引的话。
“你看看,这样总算是相信我了吧。”褚墨说着,却不放手。他知道陆筱筱被子下的是几乎不着寸缕的身体,所以陆筱筱没胆子跟他动手。
陆筱筱可谓是羞愤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好钻进去。那些听起来甜腻的声音都是她的,就连她自己听着都觉得十分妖娆。
可还是愤怒,一抬眼狠狠盯着褚墨,“你是变态吗?正常人会录这样的东西?”
褚墨眯眼,握着陆筱筱的手直上,陆筱筱一怔,急速后撤,褚墨不松手,却也并不是很用力,就这么拖着陆筱筱。
僵持之下,位置虽说没变,陆筱筱身上的被子倒是越来越往下,先是露出她优雅的脖颈,继而是柔白的香肩。
陆筱筱羞极了又不知道怎么办,到不了被子的位置就只能薅着被子往褚墨的方向移动。
“该死的褚墨”她在心里咒骂,只能用另一只手拖被子,谁知刚转身,真个身体已经被褚墨拉动,害怕暴露出来的陆筱筱只能是拽紧了被子,死不松手。
紧接着她的另一只手也被人抓住,褚墨强有力的身体贴上来,陆筱筱一抖,又想躲,褚墨轻笑一声,忽然间在她腰上动了一下。
这一下陆筱筱马上就范,身子无力地往旁边一倒,被褚墨连人带被子地拖过去,抱个满怀。
陆筱筱先是庆幸,还好是连着被子一起过来的。紧接着就是恼怒,瞪着眼朝褚墨释放自己的怒气。
褚墨置若罔闻,嘴角一翘,“我不是变态,只不过当时我想,总要留下点给自己证明的东西, 没必要为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吵架。”
陆筱筱剧烈喘息,胸口发烫。她真是喝酒就误事,暗自发誓以后能不碰就不碰酒。
褚墨微凉的气息逼近,陆筱筱被束缚在被子动弹不得。陆筱筱只见褚墨的目光沉静如深海,在她鼻尖之前停下,额头抵上她的。
“还行,温度比昨天好多了。”他说道,抱着被子的手用力,恰如其分地拥抱住陆筱筱。
昨晚一切都好,陆筱筱却在凌晨开始发烧。当时她身体冰冷,额头却滚烫,将平日里波澜不起的褚墨也吓得不轻。
亲自喂了好几次药她才发汗,被汗塌湿的衣服被褚墨扔在洗衣机里,不知道洗干净没有。
褚墨贴着陆筱筱的额头,温声软语道:“你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我也不是那种过度纵欲的人。”
陆筱筱想动,他按着陆筱筱的身体,“别跟我闹了,今天也别去上班了。”
“……”张嘴没说话,陆筱筱算是答应了。她确实是不想去上班,准确来说是不想以这样的一把嗓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虽然说已经解释过了,她还是觉得足够羞耻,一点都不想被别的人听到。
褚墨见她没反对,又贴着她的额头亲了亲,自己起身。陆筱筱身上束缚一松,一条虫一样地瞬间缩进被子里,蒙头就盖,将自己整个隐藏起来。
褚墨眉梢轻挑,对她的这个样子哭笑不得。不管怎么说,在开始吵架之前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用得着这么害羞吗?
陆筱筱咬着被子发誓,今日之耻,来日一定要在褚墨身上讨回来!至于怎么讨回,她现在想不出来,肯定是不能用同样的方式,她是绝不会去睡褚墨的!
几天时间飞逝而去,陆筱筱的嗓子总算是好听点了。虽说是和以前有些不一样,至少没那么难听了。
嗓子一好,她开始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公司里看看,这几天和许书辛那边接洽下来,新能源的项目总算是握在手上了。
可握在手上只是第一步,后面还有很多挑战在等着她呢。
早起往公司里走,她这个老板总算是赶在所有人的前面进到公司大楼里了。
在大门口的门卫睡眼惺忪地打开门,看见是陆筱筱站在外头,瞬间醒了大半,
结结巴巴道:“陆总今天来的好早啊。”
陆筱筱点头,行走过程中沿路打开灯盏,她不喜欢这么大建筑物理空荡荡的一个人的感觉,就算是没人,至少也先把灯给亮起来。
她站在大厅中央扫了眼无人的办公区,心里想着不久之后这里就会充满人的,到时候再看的感觉恐怕是另外一种感觉了。
轻车熟路拐到自己办公室门口,陆筱筱打开门,在门板渐渐张开的同时复又关门,面无表情地呆了会儿,喃喃道:“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再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