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彤彤可怜兮兮地看着妈妈,“人家一个星期不可以吃甜食,已经很惨了。”
“你多吃了三只龙虾,为什么说是一只呢?”
“呜呜呜,就是那一下子,没有管住自己的嘴嘛!”
“噗!原来是这样呀!”
彤彤连忙表演小鸡啄米,“嗯嗯!”
唐浅怡想了想,说,“那,妈妈应不应该像爸爸那样,再罚彤彤一个星期不可以吃奶片呢?”
彤彤立马地把脑袋摇成了螺旋桨,“妈妈不要!妈妈不要!妈妈不要!”
唐浅怡拖长声音,“那……”
“我以后不撒谎了!我会让脑袋管住嘴巴的!”
唐浅怡轻轻捏了下小姑娘的脸蛋,坚定地说,“好,彤彤是妈妈的宝贝儿!我相信彤彤不会让妈妈丢脸的!”
“妈妈,你最好了!”
彤彤指指桌上的食物,“妈妈,你快吃!”
“好。你也快去吃饭!对了,爸爸累了一上午,肚子也很饿,你去叫爸爸也赶紧吃饭,好不好?”
彤彤闷闷地“哦”了一声。
“我们彤彤真是个知错就改的好孩子,棒呆啦!”
看着小姑娘不情不愿地蘑菇走了,唐浅怡暗暗好笑。
生活啊,还真是一地鸡毛。
唐浅怡看看窗外依然郁郁葱葱的白云树,弯弯的眼睛,恬静而温柔。
一地鸡毛的生活,才充满了人间温暖的烟火气。
每天都有不一样的体验和滋味,才是真实地活着。
胖胖的小手握在一起,彤彤拘谨地瞅着坐在桌边吃饭的爸爸,蹭呀蹭,蹭呀蹭,蹭过去。
小胖手放在桌上,沿着桌边,蹭呀蹭,蹭呀蹭,蹭到爸爸身边。
谢淮墨夹了蚝油生菜——
“谢一一也想吃菜菜。”
谢淮墨不动声色地将生菜塞进自己嘴里。
彤彤的眼睛一下子红了,小手揪住爸爸的衣袖,巴巴地看着不理自己的爸爸,“谢一一也想吃菜菜。”
谢淮墨咽下嘴里的食物,夹了芹菜炒牛肉。
彤彤吸了下鼻子,哽咽地说,“谢一一也想吃菜菜。”
谢淮墨舔了下唇,看着大眼睛里泡着两包泪花的女儿。
“爸爸。”
“爸爸!”
谢淮墨用左手捏了下鼻子,将芹菜喂给女儿,声音微哑地“嗯”了声,“你乖。”
彤彤看看谢淮墨,手放在桌子上,蹭了蹭,蹭到自己的位置,坐到椅子上,抱住自己的小碗,吃她的核桃粥。
“粥凉了吧?”
彤彤点头。
“爸爸拿去热一下。”
“谢谢爸爸。”
谢淮墨一手端走粥,一手放在女儿发顶,轻轻地拍了两下。
彤彤可爱地跟着点了两下小脑袋,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谢淮墨,“爸爸~”
“嗯!”
谢淮墨故意板起脸,眼睛却弯弯的。
与此同时。
董家。
董母听到蹬蹬蹬的动静,转过身,看着女儿穿着粉红色的连身裙,白色细高跟鞋,披着一头栗色波浪卷发,诧异地说,“诗诗,你要去哪?马上吃午饭了!”
董诗诗没好气地说,“满大街都是餐馆!”
董母皱了下眉头,“诗诗,你……”
到了嘴边的话,都化作一声叹息。
自从女儿和阿墨解除婚约,每次回到家,看谁都不顺眼,嫌弃他们什么都不做,埋怨他们没有早点和章明惠打好关系,早两年将她嫁进谢家。
诗诗也不想想,阿墨那孩子要是能听进他妈妈的话,早八百年就结婚了啊!
“诗诗,预报说,今天下雨。你带雨伞了没?”
董诗诗冷笑着说,“烦不烦!现在知道关心我了?以前早干嘛去了!”
“诗诗,你这孩子!妈妈什么时候忽略了你?你自己说说,从小到大,你要什么,我和你爸没有想尽办法满足你!,也就这回!人家阿墨不想娶你,爸妈能有什么办法?”
“帮不上忙,那就别管!”
砰!
董诗诗摔门而去!
董母的心脏被吓得怦怦乱跳,拍着胸口,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董诗诗怒气冲冲地离开父母居住的小区,直奔自己以前买的,位于时代公寓的那套房子。
自从通过“风叔”,亲自和赵爷搭上线,赵爷这个老色鬼,隔三差五地就来找她。
董诗诗目光阴狠地瞪着车前方正在过马路的一对母女。
要不是为了除掉唐浅怡,她才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讨这个丑男人的欢心。当然,赵爷丑是丑了点。
绿灯一亮,董诗诗直接踩下油门,全然不管是否还有行人没来得及通过人行道。
“赵爷,让您久等了。”
董诗诗微笑地看着将她的公寓,当成自己的地盘,出入自由的赵爷。
赵爷斜躺在沙发上,晃着手里的高脚杯,直勾勾地看着董诗诗,从女人精致美丽的脸庞到连身裙勾勒出的妖娆身段,目光狂狷而猥琐。
董诗诗将手里的名包,满不在乎地扔到赵爷对面的沙发上。
赵爷翻身坐起,亲自倒了一杯红酒,递给董诗诗。
董诗诗微笑着,来到赵爷面前,一转身,直接坐到赵爷的大腿上。
赵爷将红酒喂给主动送上来的女人。
“赵爷,你好坏哦!人家才过来,你就灌人家酒!”
董诗诗气呼呼地看着赵爷,伸手捶了两下男人的胸膛,隔着黑色衬衫,徐徐往下,抚摸男人健壮的身材,看着男人变得浑浊的眼睛,娇笑着说,“我不管,我也要罚你。”
赵爷不动声色地看着女人卖力的表演。
董诗诗按着男人的肩膀,溢出泪花的眼睛,越发的阴森,刻毒。
她现在承受的屈辱,都是因为唐浅怡!
她一定会让唐浅怡也感受感受她现在的痛苦!
“啊!”
这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酒囊饭袋,也就只能靠杀人放火,发家致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