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有所得必有所失,藏方大哥,你想拿到这几株草,怎么也得吐露-点么。恩…不过做为兄弟,我们也不好太为难你,只要你告诉我们这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就成!”炆星云见藏方不像是在装样,的确很是为难,见好就收道。
咬了咬牙,藏方扫了眼众人,苦笑道:“你们要保证不要乱传,而且不能将其记入师门典籍,行不?”
闻言,相互看了眼,天歆带头表示,以非常肯定的语气回道:“我答应你!”
“。我也是…”
看到众人全都肯定点头的答应,从炆星云手中接过花盆,藏方忍不住心中激动颤声道:“这叫神农草,是做‘神农丹’的药引…”
等了半天,只见藏方小心翼翼地将花盆收入乾坤戒中,却不再发出任何言语,边上的文虺嘿了一声,开口道:“藏方师兄,太简单了吧!”
“已算多了…”藏方瓮声瓮气的回了一句。
“呵呵,那就让星云来说吧!”
站在藏方对面的荒乾笑嘻嘻的接了一句,刚才藏方吐出‘神农丹’时,他就见到炆星云脸色微妙的变了变,此时更是沉默的一言不发在思考着什么。
“星云…”转头看去,藏方就见炆星云同样转头看来,眼神似在询问自己,不由在嘴角泛起一丝苦意道:“既然你知道就说吧,起码不是从我口中传出,这让我心安些!”
点点头,炆星云面色一正,沉声道:“希望大家听过后能忘就忘了吧…。”说完,他踌躇了半天才吐出非常简单的一句:“‘神农丹’是一种非常神奇的丹药,它可以令一个普通人得到仙体!”
“仙体?!!”
“仙体——!”
齐齐发出一声惊呼,天歆等人脸色大变,怔怔了好半响都没反应。不为其它,实是因为‘仙体’的意义实在太过惊人。
所谓仙体,就是刚刚飞升的人仙晋升地仙时,利用仙气完全淬炼出来的肉体。不仅可以自动吸收精炼仙气,可以不借道符施出本身功法相生属性的道法…而且可以修炼不同属性的功法。可以说这肉体是仙与凡的根本区别。
如果一个普通人直接以仙体修炼,在地仙阶段前修炼速度比‘先天火舞星’都要快,这是何等的惊人,如果所有的弟子都拥有了这种优势,对宗派的影响和意义又是多么的重大。
从震惊还过神来,天正寻思:据藏方表现来看,这‘百草门’死死掩藏的‘神农丹’必定很难炼制,就是一个药引都这般难找,其他的就更不用说了。这样想来应该对宗门实力没太多影响,也罢,再追问实在对不起藏方…想到此处,他抬起头对向自己看来的天歆微摇了下头,拍了拍手吸引众人的注意,开口道:“到此为止吧,此丹既然是‘百草门’机密,大家就不要深究了。”
听到天正如此说,还真等也不是笨蛋,微一转念也便既明白了其中的蹊跷,纷纷点了点头,其中荒乾还向藏方行了一楫,道:“藏方师弟,为兄卤莽了!”
见状,连忙摇了摇手,藏方苦笑道:“算了、算了,只要你们不说出去就好。不然我们‘百草门’必定不安生!”
看着众人全都用力的点了点头,却不开口说话,为免气氛沉闷,宵雷抚手道:“我们去看看‘万幻仙芍’吧!”
脑子转得飞快,明白宵雷用意的炆星云紧接着开口道:“不急、不急,刚才忙了半天,嘴都有点干了。让我们喝点琼浆玉液先吧!”说着,他快步走到刚才他盯了半天的葡萄树边,伸手取下足有一米多长的一大串葡萄,转头道:“你们可识得这个?”
“不就是大串了许多的普通葡…”没多思考的接了半句,千舜突然醒悟此时此刻炆星云绝对不会无的放矢,连忙咽下后半句,免得出丑。仔细向那串葡萄看去。饱满的葡萄乍一看还真不出奇,可若是迎光再看,便会发现这一颗颗葡萄闪耀着点点紫色的幽光,就像是拥有鬼斧神工般技巧的大师以紫玉雕琢出来的艺术品。思索了半天,都没想到是什么,千舜颓然放弃,转头向天正看去。
面对众人询问的目光以及虽然知道可是示意自己开口的藏方使来的眼神,天正耸了耸肩,有些不敢肯定的开口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已在修行界绝迹多年的‘紫玉草龙珠’,据传这是酿制上品仙酒‘玉阙’的必要珍果。”
“天正大哥说的一点都没错。呵呵,唯一要补充的是这东西的汁液不用酿制也是一种上等的美酒。”
点了点头,炆星云边说边取出一个琉璃玉壶,运用风针将葡萄刺破,盛了满满一壶紫玉浆液,向众人走来。
离的最近是千舜,只见他手腕一翻,现出一个酒杯。透明的杯身上凹凸不平,雕琢着各种美丽的花纹,错落有致的组合在一起,使得整个杯子极其漂亮。
“想要喝的,自己取杯子哦…”调侃了一句,千舜的乐呵呵让炆星云给自己倒了一杯。
看着众人嬉笑着取出各自那极富有个人特色的杯子,炆星云转了下手中玉壶,其内的紫色浆液化出十三道细泉喷了出来,一滴不溅的投入十三个杯中。
闻着空中飘散的淡淡香甜,还真轻举手中宛如三朵梅花组成的杯子,轻茗了一口。感觉着一股带着微微涩酸的甜美味道,穿过喉咙进入肺腑,随之散入四肢百骸,整个人顿时有了种飘飘然之感。
“好!”
过了会,一口接一口的不停轻茗,很快就喝完一杯的鄯驹抢先发出了一喝彩,正想再要一杯,就见炆星云笑眯眯的自斟自饮,转眼的工夫就下去了好几杯,根本没有想与别人分享剩余的意思。眼珠转动,他动作飞快的向园边射去。
与鄯驹同时动作的还有宵雷,两人闪电般的各自从树上摘下一串。而同样有动作意思的天正和清衍则是自忖身份,缓了一缓,最后还是忍不住慢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