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莫不足的笑容,带给张菲的感觉,能使她的灵魂产生战栗。
莫名的害怕,紧张的心跳,张菲口是心非的话语,被他傻傻的反应给羞得一脸发红。强烈的想要被对方彻底占有的心思,在这沸腾的岩浆美人心中升起。
莫不足果真是拿起桌面上的杯子给她倒了一杯凉开水,他还自己饮了一口,看看是否烫嘴。
“小不,你怎么这么傻,我要的是那种。”
她见到那杯水面摇曳的凉开水,心头颤了颤,眼神更加迷离,眼睫毛好像被微风轻轻的拂过。
她自己几乎感觉到身子里的每一根血管都快要炸开,很缺氧,让她窒息,让她喘不过气来,让她仿佛快要火山喷发,要在对方的怀抱中,粉身碎骨。
莫不足微微一愣,也不知道是清醒还是昏醉,正色的说道:“那种?你不是不能怀宝宝吗?虽然我也想,可是我怕影响你接下来参赛。”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将杯子放回了桌子上,收回手来搂着她的肩膀,感受着对方如同烈焰一般的感觉,仿佛真的有一股热浪袭向他的脸颊,不断升高的温度,让他禁不住也要丢盔弃甲。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只是声音是撒了娇般的,又像是懊恼地说道:
“这都是上头的安排,现在舞赛提前,就算你真的要让我怀上宝宝也没关系的。”
莫不足听到了这些,他已经是心知肚明,她恐怕是忍不住了。但是对方是因为那红色颗粒的缘故,这时候真的要给她吗?
他故作没听清,挑了挑眉,稍弯了弯腰,柔声询问说:“你中了毒,我还是帮你拔毒?”
张菲本来就是火山,私下里都没有沉寂过,而是靠着施诗的帮忙,自从陈严跟她住在一起,她也就没了这个降火的办法。
一连半个月过去了,她也是难受的很。眼下妈妈不在,又不曾想被那歹人下了毒。
她实在忍不住,闭着眼睛,双手紧紧的缠着他的腰杆,稍稍凑近了些,倾听对方是否也是跟她一样的想法。
随即,她用很小的力气拽了拽对方那云袍,用更小的声音数道:
“我说……我……我说我……想……”
她心跳都已经快跳出嗓子眼了,她怎么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想要抛弃一切,包括梦想,在此刻已经有些想要放弃,放弃之前对他说的那些信念之类的话。
曾经因为对方多少次忍住而喜欢上他,现在却是她自己忍不住了。
莫不足附耳倾听,彻底低下头来问道:“小菲……真的……要吗?”
他到现在还是不敢,因为不知道后果会怎样。
她已经是*得没办法再说下去,只是用行动来表达内心。她微蹙着好看的眉,微微张开棱角般的嘴,双手已经在试图拉开云袍。
见到如此,他不想在这么迟疑了。
她的一只手,开始在自己的身躯上不停地舞动,将那令人浮想联翩的美展现了出来。
害得他心思已经不知道飞到了哪里,也许已经是九霄云外了吧?
他丢盔弃甲,不是为了逃,而是为了破釜沉舟。
她那细弱无骨的手指,在替她自己疗伤,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到好受一些。
实在是狠心,仰着头的她,在他面前明显的将手指并拢。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但还是让他看得眼神发直,咕咚的咽了一口唾沫。
霸王卸甲完毕,将她扶着,双手扫开她的双手,不让她被自己欺负。双手抢夺了高地,思绪已经全不在心上,而是在对方给予他的感觉之中。
对方确实想喝水,看到发愣的小莫。
她竟血盆大口,将之吞没。
这一小小的举动,让莫不足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倒吸了一口冷气。
随之而来的,是对方轻轻的润着小莫。很温暖,就好像冬天里被人裹上了一件棉袄。
她的双手始终抱着他的,他稍稍低头,缓缓睁开眼,见到她的脑袋一直在晃。
不行了,她太厉害了。
莫不足连忙推开了她,将之摆好姿势,给对方施针降火。
“呵……小不,这一针,我感觉……我要火山喷发了。”
张菲在他的面前的轻轻的叫着,稍稍咬着柔弱的唇,是那样的盼望,是那样的期许,散发着即将成熟美人最为致命的惑诱之音,让他瞬间便明白了。
“对不起,小菲,我……”
听到对方这般,他反而更加显得愧疚,皱了皱眉。
“我……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对不起的,快点!”
张菲急得都带上了哭腔,也许是第一次真的很不好受,不过她不一般,他的到来,只不过是龙闹东海。
就好像回到了自己家里一般,并不显得有突兀。
她那水汪汪的秋水眸子已经是不见了,她稍稍闭着的眼睛,稍咬着贝牙,又是羞涩,又是楚楚可怜的样子。
他没有任何怜惜之情,在此刻他是那么的无情,她是火山,而他更比火山还无情。准备爆发,燃烧万物。
她稍稍起身,想要抱住对方,可惜实在没可能,又倒了下去。
这时候的她,美丽的脸颊微微泛起汗花,仿佛快要溺死的鱼儿一般紧急的呼吸着。
羊脂玉般的手指,狠狠的掐着她自己。
那两只已经站起来的小蜜蜂。仿佛越受力,她自己放倒越开心一般。
她动着腰儿,直往对方钻,那不老实的手,终于是被对方十指相扣起来。
他稍稍停了下来,感觉到实在不能再继续,怕真的让她身子骨有恙。
连忙离开了她。
她见到,连忙松开手,翻了个身,凑上前去,又将那让她痴迷不已的小莫给吞没了。
“呃……我的天,小菲,你轻点……”
莫不足没想到她这般的厉害。
如此,也就任由她肆意妄为了。
她在此刻反倒显得温凉。冰凉与炎热的强大交汇,让两个人都无法自控了。
终于,在这样的昏暗的环境中,莫不足如同被电流击中,整个身子骨筋脉暴起。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股强悍的力量要让他灰飞烟灭。
他实在是压制不住自己,没办法,如同付之一炬。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但又好像得到了什么。
也许是呛到了,她连忙往后倒,咳嗽了几声。
不过最后又是连忙起身,将桌子上那杯水给喝了下去,这才好了许多。
莫不足看到她这般,脑袋也是嗡嗡响,连忙抱着她,柔声询问道:“没事吧?”
“没事。”
她说罢,见到那儿还有,又是将之吞噬殆尽,她好狠。
随后这才意犹未尽的离开了他,倒在了沙发上。
他也是没想到,最后她竟然还不舍得那一点点。
之后,他连忙自己整理,将衣服全都穿上。
张菲也已经好了许多,精神也回来了,毒也解了,火也降了。
他扶起已经是没什么力气的她,帮她穿戴衣衫,将旗袍整理好。
最后,莫不足突然扑哧一笑,说:“你依旧没变,只是恐怕连妈妈都不知道你是这样的。”
“你必须守口如瓶,这种事情自然是只能你我还有施诗知道。”张菲埋怨的眼神,瞪了他一下,嘟着嘴,轻声说。
“其实施诗也跟你差不多,你也不必觉得自己很坏,要坏也是我坏。”
他笑着同她说。
随后,脑子里都是她刚才的一举一动,实在是太美了。
这跳舞之人,做这等事情的时候,果然较别人好上几十倍,几百倍。
她乖乖的,受他怜爱。
他生怕她受了风,受了寒,将她抱得紧紧,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那是冬天里的火,可燃烧万物,哪怕冰川掩盖也不怕。
莫不足抱着她,将她搂入怀中,眼睛倒是穿过墙壁,往外头瞧去。
他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一大跳,没想到外面所有人都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