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们心里怎么可能不激动,只不过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免得让奕白认为她们很古怪。
“自然是可以吃的,你若还吃得下,可以先尝尝这道,看合不合口味。”
青柳按捺住想要让奕白化成兽形给她们看看,它的原型是什么的想法,一边把手边的一道菜递到奕白面前,极其客气地说道。
奕白看到青柳那么客气,本来想要直接抢过菜的手顿时就停住了。
它刚刚对她们说话的时候,可是一点也不客气。
现在她们不计前嫌地对它态度那么热情,它瞬间觉得有些猫腻,忽然不敢下手了。
虽然它的心里根本不介意这些菜里面有没有毒,因为人类的毒对它来说没什么用。
但想到这是楼宛涴身边的人,此时却一点不去招呼楼宛涴,而是讨好它,它不禁感到有些拘束。
若是在从前,它肯定是一点也不客气地使唤着楼宛涴先帮它试吃一下。
或者直接就是让这两个丫头先试试,若是表现出来的样子让它不满意,它杀了也就是了。
可这二人是楼宛涴的人,又不是路上碰到的陌生人,它又不能随便动手,倒让它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和她们相处了。
只不过她们要是想以此来让它欠一个人情,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是啊,这可是我们精心为小姐准备的。小姐最喜欢吃我们做的吃食了,这些我们小姐还没来得及尝过呢。”
木云见奕白有些犹豫,也不催促,只是一边说着,一边逐一地把桌上的菜往楼宛涴的方向移去。
“既然奕白你吃不下了,那我们和小姐一起吃就好了。反正这些东西那么好吃,我们三个吃完都不需要留到明日的。”
青柳明白了木云的意思,也跟着在一旁附和着,顺便背对着奕白,对楼宛涴挤眉弄眼着。
“是啊,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两个丫头的手艺了。出门在外的时候,也很是想念呢。”
楼宛涴见青柳在一旁求援,不由得玩味地看了奕白一眼,拿起桌上的筷子,准备夹起最近的糕点吃起来。
“等等,我是吃惯了你们主子的手艺的,既然你们主子对你们评价这么高,我得先尝尝是不是真的。”
奕白听到她们三人可以把桌面上的东西都吃完,不禁觉得肉疼心疼,只觉得她们三人就算是吃了也是糟蹋食物。
它再听到楼宛涴那么一说,就好像找到了台阶一样,立即就自己借着台阶下来了。
说完这么一句的奕白,也不等两个丫头出声,立即对着满桌的菜风卷残云起来。
嗯,和楼宛涴给它做过的东西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很合它的胃口,也不算欺骗它。
青柳和木云虽然感觉得出奕白很喜欢吃东西,但却没有想到它吃起东西来的速度居然是那么快。
她们还没看到奕白是何时把菜放到嘴里的,桌上的一个碟子便空了。
她们越看,心中越发惊叹,也更加无言地呆站在一旁等奕白吃饱喝足。
奕白停下来的时候,桌上剩下的也就只有残渣都不剩的空盘子了。
“你,你吃够了吗?”
青柳和木云看着桌上的空盘,下意识地开口问道。
对于奕白如此赏脸的举动,她们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
毕竟有了这么一只大胃口的灵兽,熠王府又要多出一笔养灵兽的预算了……
“嗯,差不多了。不过若是你们还有,我倒是不介意再尝尝的。”
奕白听到她们有此一问,便摸着自己的肚子,认真地想了想才回答道。
“……”
青柳和木云此时不禁有些无语地看着楼宛涴,楼宛涴也只是笑着耸了耸肩,让两个丫头自己解决。
这可是她们自己要问的问题,她可不帮她们擦这个屁股了。
青柳和木云见楼宛涴打算置身事外,也只好豁出去了。
只见她们把灵戒里放着的所有吃食一道道都拿了出来,一脸英勇就义的模样,大声说道:“吃吧,管饱!”
她们就不信了,奕白还真的能把她们放在灵戒里的吃食都吃空不成。
这一晚,可以说是青柳和木云还有奕白三个较劲的晚上。
无论如何,青柳和木云在空了大半个灵戒中的吃食之后,还是和奕白成为了可以说得上话的友好关系了。
青柳和木云也有幸见过了缩小版的奕白的原型。
……
翌日一早,青柳和木云就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打开了房门。
昨晚和奕白玩得太久,根本就没有休息多少时间。
今日就是开学典礼了,她们都得到广场上去集合。
这还是全校师生第一次全体出席的正式场合,她们可不能因为困倦而迟到。
当她们打开门的时候,那只额珠煞猫便第一时间出现,对着青柳和木云就准备使用灵力隔空把她们带走。
只不过青柳和木云像是早有准备,立即让出一条道来,奕白正站在那,负手而立,神色傲然地看着额珠煞猫。
额珠煞猫昨晚只是感觉到了奕白的强大气息,但并没有见过实体,今日一见,它便不受控制地跪在了奕白的面前。
“今日可是大日子,容不得你在这耽误大家的时间。”
只听奕白语气冷厉,充满着威严训斥着额珠煞猫。
老实说,它真的很想和额珠煞猫来打一场,只是楼宛涴却不允许它在这动手。
“我见过你,你在我主人面前,也只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现在也就只能在我面前作威作福罢了!”
额珠煞猫看到奕白的第一眼的时候,就认出了它。
可惜它的实力确实不如奕白,只要不如,它看到奕白就注定要臣服于奕白的威压。
它自然是不甘心的,因此只能挑起嘴仗。
“你说什么?!”
奕白听到额珠煞猫的话,脸色马上就变了,一个瞬步就到了额珠煞猫的面前。
只见它伸出手捏住额珠煞猫的下巴,眯起眼,周身充斥着一丝危险之意。
此时奕白的样子就好像当初想要了楼宛涴性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