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栋这次倒是心底一动。
秦华琴这话说的有道理,他是个男人,当然理解男人的心理是什么。要是苏熙淼给司云墨戴了绿帽子,那可真有司云墨好受的。
但是怎么可能呢?道理是没错,但是现在这两个人爱的死去活来的,她不可能再去看上别的男人。
他冷笑了一声:“你以为你有什么大的本事?这种方法不可能,她对别的男人都不会看上一眼的。”既然已经攀上了司云墨,别的男人怎么还能入得了她的眼睛里呢?
秦华琴微微的闭了闭眼睛,很快凑近了司寒栋的耳旁,然后在他耳边跟他说了一番话。
司寒栋神色突然变化,眼眸沉了沉,声音听不出是赞赏还是嘲讽:“秦华琴,你真行,好歹你和她也曾经是同事,现在也算沾亲带故,心狠手辣起来什么情分都不顾了啊。”
她满不在乎的摇了摇脑袋:“有个屁的情分!是她先对我不仁的,现在我忍不了才能够对她不义的。当然这次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一个人只能干想想而已,姐夫,这次我们很有必要够联合起来。”
司寒栋微微的眯了眯眼睛,秦华琴说的是有道理的,这种计策是上不得台面,但是要讲究那么多,永远都被被他们压在底下。
如果他继续忍让下去,即使他孩子出生以后,能不能能够提升自己的地位也不好说,毕竟司云墨的孩子已经早于他的出生了,现在他们的儿子深得司平海的喜欢,到他们的孩子出生是什么样还都说不定呢。
司寒栋沉吟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松口:“好吧,我可以和你合作!”
秦华琴一下子心里乐开了花,乐不可支的恭维着司寒栋:“姐夫,我就知道你不是那么甘于失败的人。你放心好了,只要把苏熙淼除掉了,司云墨主心骨都没了,我们的好日子都会重新开始的!”
她好日子也开始?司寒栋压根就不信,秦华琴如果不把她赌博的毛病给去掉,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重新开始的。当然他也懒得管这些。最主要的是,秦华琴主动上前来合作了。
现在如果真的能够通过秦华琴来去掉苏熙淼,这何尝不是个很好的办法。更何况他在其中呈现的只是一个“中间人”的作用,即便到时候是事情到时候暴露了,也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是的,他只要不承认谁能够“诬陷”到他头上呢?
看到司寒栋已经答应了,秦华琴兴高采烈:“那既然如此,姐夫,到时候你就负责把她引出来,其他的一切都由我来做,你觉得怎么样??
司寒栋也觉得可以:“好的,不过先要说好了,这件事情是你非要做的,到时候无论成功与否,你都不许提极我一个字,和我没任何关系,否则的话……”
他声音陡然阴沉,带着重重威胁:“只要牵扯到我,那如果对我造成麻烦,那我们谁都别想好过!”
秦华琴打了个哆嗦,当然明白司寒栋的性子,赶紧使劲的点了头:“当然当然!这件事情和姐夫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只让你帮个忙让它出来而已对不对?即便是到时候发生什么意外,全都是我一个人的计划!”
听到她这番保证,他这才放下心来,仍然再次叮嘱她:“无论如何,这件事情你知我知,不许告诉任何人,明白了没有?”
秦华琴鸡啄米般点头,很快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司寒栋神色平静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忽然脸上浮现了一丝志得意满的笑:无论如何,现在秦华琴主动上前来,倒真是来的恰当好处。
“苏熙淼,你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现在仇人一个个都已经找上来了!”他喃喃自语,这一阵没有想主动招惹苏熙淼,没有想到就有人和他主动联合起来了,这一次肯定苏熙淼会得到极大的教训。
他倒是要看看,到时候司云墨会怎么再接受这个残花败柳的女人?而司云墨,他经历这一劫,还能那么春风得意吗?
第二日。
中午。苏熙淼懒洋洋的在门口晒着太阳,也就这几天没有什么事情,新工作马上就要开始了,因此她的假期快要没了。
她坐在门口微微眯着眼睛,昏昏欲睡,神智都有点迷糊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忽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然后就是保姆刘妈有点惊异的声音:“大少爷?原来是你,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苏熙淼大吃一惊,抬起了眼眸,这才发现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走了进来,不是别人,居然是司寒栋!
她一下站了起来,像看瘟神一样死死盯着司寒栋。
司寒栋神色平静,看到她这种目光居然还微笑了一下:“苏熙淼,看到我用得着这样害怕吗?难道你现在见我就像见了鬼一样?用不着这样,我有话要跟你说。”
苏熙淼愣了一下,似乎有点不明白,神色已经平静下来:“哦,大哥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吗?”
一边说着她还是就一边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现在这个家里没有别人,她不由得谨慎了些,也不知道,为嘛她只要见到司寒栋心里就一点都不淡定了。她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一想到他就会想到自己父亲的死,然后,她就恨不得把对方给撕碎千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