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爱你便是给你自由吧
六月蝶2019-03-14 12:304,279

  “东齐国破之时,东齐的各个王公贵族不都已经谈走了吗?再给抓回来不就可以了吗?”姬沫问到,突然想到之前在战场上和司容的那一个对视,司容那满怀深意的眼神,当时确实是让姬沫后背一冷。

  左祭祀点了点头,从袖口里拿出了条红色的东西,等到姬沫看清时姬沫惊讶的发展那竟然是一条通体红色的毒蛇。

  形体极小,但那浮在体表的粘液爬过的土地瞬间被腐蚀的变成了黑色,姬沫有些惊骇的后退几步,可是那条小蛇却直接跃到了姬沫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姬沫的脸,像是在亲昵。

  姬沫被这条小蛇一蹭,心里的恐惧莫名的减少了些许,相反心里反而觉得有些熟悉。

  “这条赤莲红蛇也算是找到了主人,也不妄我把它从南楚辛苦带了回来。”左祭祀收回手冲姬沫说道。

  “我是它主人?可真是没有了印象。”姬沫轻轻的抚摸着那条赤莲红蛇的鳞片,相反并没有被那赤莲红蛇表面的毒液给灼伤。

  “现在也没我什么事了,我也该回去了。”左祭祀看着姬沫缓缓地说道,姬沫看着文寒,文寒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些许红润,呼吸也平稳了不少,心里松下一口气。

  “你救过我一次也救活文寒一次,不知祭司可有什么需要我们来报答的。”姬沫问道,他虽然年纪不大,也失忆,可是在军营里混了这么久也是明白有恩必报这个词的。

  左祭祀轻笑几声,低头看向姬沫,伸手敲了敲姬沫戴在脸上的青铜面具道:“我救了你可不止一次,这个你最后都会报答回来的。”

  左祭祀敲了这两下让姬沫思绪有些涣散。

  救过她?

  还不止一次?

  果真以前见过!

  文寒慢慢醒了过来,看到站在自己床边的姬沫心中有些激动,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却直接扯伤了自己的伤口。

  姬沫赶紧做回床边把文寒轻轻扶了起来,眼中泪水不断的打着转。

  文寒这几日瘦的厉害,原本看起来温润柔和的脸庞此时看起来格外的消瘦,让姬沫心里泛起了一阵心酸,若不是她,也不会如此的窘迫。连带兵打仗的粮草都没有。

  “沫沫。”文寒轻轻抚摸着姬沫的手,发现这双手还是无比细嫩才知道姬沫并没有在王宫里干什么粗活,心里才稍稍安了下来。

  “既然醒来了,那么我便也不想再继续呆着,也该走了。”左祭祀轻声说道。

  “若有人问起来,不要说是我给他的丹药。”左祭祀嘱咐道。

  姬沫点了点头,这种丹药一定十分的珍贵,若是泄漏出去,怕是很多人都要上门求药,到时候也是万分的麻烦。

  左祭祀离开像是突然来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姬沫都有些怀疑左祭祀到底是不是一个亡灵转世,身份可真是够特殊的。

  “沫沫,王上有看到过你的脸吗?”文寒紧张的问道。

  姬沫很想说看过,但是她记得文寒和杨帆好像十分在意别人看到他的样子,看到她样子的人好像都被文寒想尽办法给解决掉了。

  “没有。”姬沫犹豫了一会说道。

  文寒听到文政并没有看到姬沫的脸时才最终松了一口气。

  “如此便好。”文寒说道,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容,眼神恢复到之前的温润,盈盈的看向姬沫。

  “沫沫,王上在宫里可有为难过你?”文寒问道,双手轻轻抚摸着姬沫柔软的头发。

  姬沫轻轻摇了摇头。

  “王上每日日理万机,根本没有时间为难我,只是王上不知为何竟然把冷宫赐给了我,那些冷宫里的茉莉开的很好,等到明天我带些来给你。”姬沫说道,想着那些好看的花时,眼睛直接亮了起来,格外的开心。

  文寒听到姬沫说道这个冷宫里的茉莉时面色又顿了顿,有些想要提醒姬沫小心那些茉莉,可是看到姬沫这么开心,却又不知该从哪里开口。

  “恢复的倒是挺快!”文政那冷冰冰的声音突然在姬沫背后响起,姬沫回过头,发现文政正站在门框上冷冰冰的看着姬沫,浑身散发的阴冷气息让姬沫都觉得背后发冷。

  文寒看着文政,眼中有些惊异,但随即眼神里便充满了淡漠。

  他的王兄把他放在沙场围困,却始终不肯送来浪草支援。

  “本王还以为你受了多大的伤,眼下看来还是非常完好啊。”文政走到文寒跟前,掀起文寒衣角扯开绷带,发现文寒胸膛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完全有留在边疆的能力,此刻却非要回到都城。

  莫不是跟都城里的人商量好了,想要谋权篡位不成,竟然为了回到都城开始装成重伤,当真是让他失望。

  “王上!文寒受伤很重!他这是为西秦受的伤,他灭掉了东齐是一个功臣!应当有功臣的待遇!”文政对于文寒的态度有些让姬沫气愤,站出来出声替文寒打抱不平。

  “沫沫!快给王上赔罪!”文寒看到姬沫如此反驳文政,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文政现在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姬沫,若是动怒极有可能一刀斩了姬沫。

  文政只是冷冷的看了姬沫一眼,把手里原本拿来给文寒的伤药直接丢向了窗外,看到姬沫如此的维护文寒,天知道他此刻愤怒的想要吃人。

  “王上不是应当在宫里批阅奏折吗?灭掉了东齐其余两国可都是十分的恐惧要来讨好西秦呢,王上还是好好的招待着吧!”姬沫说道,把文政向门外推去。

  文政阴沉着一张脸,一把甩开姬沫,目光冰冷的看了文寒一眼,转身直接离开了文寒的府邸。

  文寒看到姬沫和文政如此这样不和,心里也是跳了一下,论刚才的情形,若是一般人恐怕王上早就给直接当场丢出去砍了吧。

  看到王兄刚刚那万分隐忍格外憋气的神情,就好似是看出了这个敢怒声反驳自己的人就是姬沫。

  文寒眉头紧皱,一双温润的眼睛漆黑幽邃,静静地望着姬沫让姬沫心中有些莫名其妙。

  “文寒?怎么了?”姬沫发觉到文寒如此痴呆的看着自己,心里也不由得是有些害怕,莫不是左祭祀给的那个丹药有副作用?直接把文寒给吃傻了?

  文寒抓起姬沫的手,心里纠结了很久,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坚决的说道:“沫沫!离开这个王宫吧!我想办法把你调出来!”

  姬沫听到文寒这么说,心里也是有些吃惊,随即便是开始了犹豫,王宫真的是很无聊,她也很想和文寒在一起,尤其是文寒还受了重伤。

  可是,姬沫看了看窗外远去的那个高大却有些孤独的身影,她发现自己虽然总是反驳文政,却又怕仍旧不想离开那个王宫,这个王宫给她的感觉真的是非常的怪异,有快乐,有熟悉,也有痛苦。

  看到文政满脸阴沉的走了出来,浑身散发的阴冷之气像是要把十米之内的人全部杀死一般,朔方便自觉的挥散周围的侍从,自己一个人赶忙迎了过去。

  若是不出他所料,应当又是御卫军统领把王上惹得如此生气,只是朔方有些不明白,既然被气成了这样,为何还不把这个御卫军统领给撤了,毕竟这个御卫军统领实在是没有什么实权。

  “王上……”朔方跟在文政身后,也是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开口。

  “说!”文政冰冷的说道。

  朔方心中叫苦不迭,上次见王上有这么大的怒气还是在王后没有离宫的时候,若不是王上一直否认,他真的就要以为这个御卫军统领就是王后了。

  女扮男装这个王后不是做不出啊。

  “王上,杨帆从前线传来消息,说一切安好,让王上不必担心,并且希望王上能让文寒王爷可以在京城多养些时日。”朔方小心翼翼的说道,但随即意识到现在说这些话有些不合时宜。

  果然,文政听到朔方这么说步子直接停了下来,周遭的气氛更是冷上了七八分。

  功高过主本来就是极大的忌讳。

  未经王上允许便借重伤私自回到都城,而王上探望伤却并不严重,这倒有些欺君瞒上的嫌疑。

  尤其是在得知文寒受伤回来以后,半朝的文武百官来到了这个王爷府送礼问候,送的礼几乎堆满了王爷府的庭院,这让一代帝王看到如何能忍?

  “准了!”文政说道,可是在朔方听来却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王上,还有一事,那个司容想要见王上一面,他说可以解王上的忧虑。”朔方说道,他本来不想通报,可是这个司容却直接从地牢里跑了出来。

  若是不通报王上去见他,恐怕就真的跑没了踪影。

  文政听到朔方这么一提才想起来还有一个东齐的皇子关押在地牢里。

  “去!”文政说道,算来也该去看一看了,多少是一个皇子,自然需要自己亲自去审问。

  听到府外马匹嘶鸣文寒知道文政已经离开,从床头悄悄拿出了一个王印,正是东齐的王印。

  九州之内各个国家的王印都雕刻差不多,大小也相似,虽然材质相差甚大,可是对于糊弄这一般的门卫士族却是绰绰有余。

  姬沫看到文寒手里握着的这个王印有些惊讶的拿了过来。

  “这是东齐的王印?”姬沫问道。

  “刚刚王上在的时候为什么不把这个王印给王上呢?私藏王印可是死罪。”姬沫说道。

  虽然她很少会在意这些律法,可是在王宫里呆的这些日子,姬沫也是可以清楚的记得王宫里这些个侍卫侍女的谈话,多少有些西秦的法律,姬沫闲来无聊也就记了进去。

  文寒笑了笑,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是死罪呢?

  这西秦的律法可是他和王兄一起修改的,论律法他可比姬沫熟悉太多。

  “我自然会交给王上,可是在交给他之前,我还需要用这个王印把你偷偷带出王宫。”文寒说道。

  虽然现在不确定王兄到底有没有认出姬沫,可是文寒还是觉得把姬沫先给带离王宫比较好。

  姬沫有些羞愧的低下头,又是因为她,多少次因为她一人把文寒给置身于麻烦之中,让文寒受了那么多的罪。

  “我在王宫里呆着就挺好的,不用劳心了!”姬沫说道,一把拿过这个王印给塞进了匣子里。

  文寒把匣子又放回原处,拉着姬沫的手,坚定道:“沫沫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再留在王宫,九州的土地你可以随意踏足,没有人能阻止你,我爱你,能为你做的只有给你自由!”

  文寒抱住姬沫,姬沫有些呆愣,头贴在文寒的胸膛处,文寒的心脏跳的极为有力,一下又一下,可是姬沫却始终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心脏。

  身体依旧是冷的,心里有的只有感动。

  文政来到了地牢,他倒是听说过这个司容,东齐王虽然无比的窝囊好色,可是这并不代表他的儿子也是。

  这个司容极有经商头脑,并且把这个头脑运用到了政治上,运筹帷幄,即便是在战场也,也是坚持到最后,让西秦军队折损最多的一名大将。

  文政虽然惜才,但并不是每种人才都会任用,像司容这般人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欺上瞒下处处活在算计与提防之中,文政可是不想和这样的人斗。

  臣子就是臣子,绝对的服从与忠诚。

  司容一身墨绿色的衣袍,坐在大狱的桌子上,一动不动的盯着墙壁上的烛火。

  他在战场上从不穿铠甲,或许是他觉得这些笨重的铠甲并配不上自己那精明的气质吧。

  文政承认,看到司容第一眼就觉得此人非同一般,不是因为此人在狱中仍旧可以保持衣冠整洁没有丝毫污染,而是他的眼神,漆黑的好像能够直接看透文政的心底所想。

  “做个交易如何?”司容平静的对文政说道,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是个战俘而觉得有丝毫卑微。

  “如何?”文政心里觉得好笑,死到临头还想要做交易,他到底是很好奇是怎么样的一笔交易。

继续阅读:第一百五十一章: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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