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覆盖上来的那一刻,她瞬间就被他身上的摄人气息包围得不得空隙。
“唔……霍翎天……”
良久之后,男人才放过完全靠着他肩膀的小女人。
“走,我们回家。”霍翎天深邃的看了安晓昔一眼,揽过她,直接抱进车里。
“叶静蕾因为在国外,事情不太好办,不过之前给你下药的证据已经交给了警方,她一旦回国便会被立即逮捕。”
“谢谢。”安晓昔真诚抬头,望向正握着方向盘的男子。
“不用谢我,我一直在你身边。”霍翎天的眼眸,想吸盘一般,入一眼,便生生拔不出来,迷惑得不像话。
“那安……”
“她被吓到了,我没有将她的事交给警方。因为她是你妹妹。”
“我知道。”
她知道,如果安晓月不是她的妹妹,他一定会让她百倍千倍来还。
她知道,如果安晓月不是她的妹妹,他不会在孩子危险中依旧导演这一出戏,因为他还相信安晓月,不会过到离谱。
她也知道,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因为她对他很重要。
她在等一个开口,一句我爱你,一个承诺。
车驶回别墅,安宝贝由王妈领着在等她们。
四处都安插了更多的保镖保障孩子的安全。
安宝贝的户口,学校,可能接触到的人,他都重新调查了一遍,每晚都会陪着孩子入睡,给他讲睡前故事,一遍遍,不厌其烦。
甚至什么事情都不用安晓昔做。
他在用行动告诉她,他有能力,保护好她们母子。
默默从安宝贝房间退出来,安晓昔随便收拾收拾,搬去了原先她收拾过的客房。
之前安宝贝遇事,她内心焦灼、痛苦,每日霍翎天都是陪着她入睡。
如今,他事业繁忙,她也不必麻烦他了。
安晓昔想起安宝贝的东西还落在他那,想着去收拾一下,中途却碰到霍翎天。
“那个胆小害怕的安晓昔又回来了?”
霍翎天故意激她。
安晓昔白他一眼,不和他一般见识。
“霍太太要是不和我同住,我偷偷去打扰你儿子怎么办?”
“你敢!”安晓昔听见这话,下意识就举起手想要打他。
霍翎天抓过她的手,来抚他的脸,眼底柔情万分,“我不敢。”
“你,你无赖。”安晓昔见他这个举动,气急害羞的不知怎么办才好,羞赧得很。匆匆忙忙就跑进他的房间。
王妈在客厅眼见这一幕,欣喜的笑。
待霍翎天进房间时,安晓昔已经把一系列大大小小的东西都整理好了。
“一个人真的可以吗?”
“什么?”
“我说,你一个人睡觉可以吗?”
霍翎天意味不明问她。
“可以呀,怎么啦?”
“你看天这么黑,外面又开始下起雨……你不怕吗?”霍翎天有意无意暗示。
“你别说了你别说了。”安晓昔最怕的就是鬼,他还在这里幸灾乐祸。
而舒迎夏吃完火锅,和佣人一起收拾好餐桌,准备上楼睡觉。
她的房间在秦华晖的书房旁边。
上楼,见灯亮着,便忍不住去靠近,想要看看他,关心他,也不知道他吃了晚饭没有。
轻脚迈着步子走近,男人低着头正处理事物,不得不说,脱下白大褂的他,有一种稳重的帅气。
“要看就进来了。”屋内的开口,弄的她着实尴尬,走也不是,进也不是。
“呵呵,我只是路过,只是路过。”舒迎夏说完来拨了拨她的秀发,详装偶然看见。
“进来吧,夏夏。”
阳光的嗓音,混合着一股沉着,像一壶美酒,历久弥新。
舒迎夏就这样鬼使神差得,毫无下限的走了进去。
柔软的地毯,舒服的羊毛拖鞋,近得发不出一丝声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她的,明明她也才站门口不久。
秦华晖见舒迎夏还在呆呆的发愣,“过来。”
他叫她。
他的旁边没有别的座位,他叫她过去,是想干嘛?
他不会想要家暴吧!
这样想着,身体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秦华晖见她害怕,内心愧疚不已。
“夏夏,来我怀你。”
他邀请她,舒迎夏也不别捏,如往常在床笫间,搂着他,久久不愿放开。
两人互相吸着彼此的身上好闻的气息。
舒迎夏是洗过的沐浴露香气,格外好闻。
秦华晖身上是烟混着古龙水的气息,经久弥散。
“不要离开我。”
“怎么啦?”舒迎夏推出他的怀抱,想要问出个所以然。
掰过男人帅气的脸,却意外发现他眼里满是落寞。
见她颓废,她一下子就绷不住了,伴随着哭腔询问他,“秦华晖,你怎么啦,你告诉我,你不要这个样子,你不能这个样子。我好害怕。”
说着说着眼泪就快要掉下来。
“我没事,我没事,别哭。”好看的大手附着长年工作积下来的茧,微微拂过舒迎夏的脸,安慰她。
“哇,你什么都不告诉我。”舒迎夏见他主动安慰她,眼里的泪更是止不住。
这些天他的冷淡,他的无情,他的果断,都深深的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秦华晖倾身上前,吻了吻怀中女子眼角的泪。
涩的很。
但这些泪都是为她而流。
他一一吻过,一一记得。
往后若再让她伤心,他便不配和她在一起。
“和我讲讲,你眼中的季恒是什么人?”
秦华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噎得她不知如何回答。
难道他还在怀疑她吗?
“我没有怀疑你,你就说说你的看法就行。”
“他很……很好。”舒迎夏欲言又止,忍不住看秦华晖,见他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又大着胆子说下去,“他很温柔,他在我小的时候帮了我很多。现在更是在医院很照顾我。”
你喜欢他吗?”
舒迎夏睁大了美眸,这是什么话,如果她喜欢季恒,她早就跑了好不好,哪还会在这儿陪伴他!
没想到至始至终,他都不曾信她。
心里难受得如刀绞,眼泪又快要不争气的掉下来。
秦华晖见状,揽过她的身子,靠近自己,“我是说,你喜欢过他吗?”
“没有,从来没有,你真讨厌,总是惹我生气。”
舒迎夏故作生气的敲他的肩。
“那我来给你讲讲真正的季恒。”
真正的季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