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语气,已经平淡了很多。
韩秋子脚步停住,她转过身,两只手轻轻拧搅在一起,“我知道了,这次很抱歉。”
程茗乙笑了笑。
兴许是常年和草药为伍的缘故,程茗乙的身上有种药草一样通透的感觉。
她笑起来,很淡雅清新。
看到这儿,韩秋子也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先回房了。”
按照她的脾气,如果碰到这样的情况,大抵会高傲的说一句,“哦,你男朋友的眼光不错。”
可是今天却不合常理的落荒而逃了。
目睹着韩秋子的背影消失,程茗乙收回视线,目光落在敞开的相册上,他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所以她即便好奇也从来没有翻开过他的相册。
这本相册对他似乎很重要,这是他唯一一次,把它留了下来。
程茗乙合上相册,摆正。
走去窗台看了眼蓬勃生长的绿萝,等到绿萝爬上窗台,希望,你会回来。
韩秋子没有回房,怏怏不乐的去了竹屋。
慕晚晚的药也熬好了,霍景琛小心翼翼的端上来。
“姐,这黑不溜秋的东西怎么喝啊?”她闻了闻,气味和平时在药店里买的开袋即食的中药不同,这似乎还有些辛辣刺鼻。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霍景琛淡淡眸光扫过韩秋子,拎着韩秋子身后连衣的帽子把她拽起来,自己在慕晚晚跟前坐下。
“乖,忍一忍,就喝下去了。”霍景琛像变戏法似的,手里突然出现一枚糖果,“喝完了吃颗糖改改味道。”
“嗯!”慕晚晚使劲点点头,“我不怕!”
韩秋子默不作声的翻了个白眼,这到底是喂老婆吃药,还是喂女儿吃药?
傍晚
饭前
慕晚晚问韩秋子,“秋子,小糯米去哪儿了?”
韩秋子懒懒散散的起身,“我出去看看。”
在竹屋后找到了小糯米,她正喂兔子吃胡萝卜,一只手里拿着一根,喂兔子的那根还剩了大半,喂自己的那根只剩下一棵萝卜缨。
“小糯米。”
“姨姨!你要不要吃胡萝卜,这里的胡萝卜甜甜哒,好好吃。”后院有块地,上面种着各种各样的蔬菜,足够程家招待客人用,而且都是纯天然无公害的,自然味道要比大棚里出来的好一点。
可是……
小糯米啊,你举着兔兔吃过的胡萝卜,是什么鬼?
韩秋子嘴角抽了抽,“我不吃,快要吃饭了,你麻麻让我来找你。”
用过晚餐后,天基本上就黑了。
慕晚晚抢着要去刷碗,被霍景琛阻止,他若有所思的看了韩秋子一眼,后者生无可恋的从慕晚晚手里拿过碗筷,“丫的,我来就是给你们当丫鬟的。”
“回去送你辆跑车。”霍景琛眉头微挑,十分大气的承诺,“随你挑。”
“你说的,说话算话。”韩秋子在心里默默想着,真希望世界上有足够让霍景琛付出全部身家的跑车。
霍景琛带着慕晚晚爬到半山腰,两人坐在野花遍地的地上看星星。
来到这里,似乎星星都比帝都的更璀璨,月光也更姣姣。
慕晚晚依偎在他的肩膀上,“等到我们年纪大了,也来这里隐居。”
霍景琛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亲昵又宠溺的揉了揉她的的发顶,“好,都依你。”
只要有她陪伴在身旁,即便是天涯海角,他也会毫不迟疑的奔赴。
清风拂面,温柔多情。
本来是看星星的,可看着看着,男人的目光就变了。
变的邪肆,变的暧昧。
她看星星,他在看她。
慕晚晚自然觉察到他灼灼的恨不得将她燃烧殆尽的冒着熊熊烈火的目光,她吞了吞口水,下意识的挪了挪身子,远离了他一些。
可动作还没结束,她感觉自己突然腾空而起,再次落下,就坐在霍景琛的身旁。
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
“霍景琛……”她低着头,软软的喊了一声。
“叫老公。”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声音粗噶,气息急促又沉重。
绕是老夫老妻了,他这撩人的低喃依旧让慕晚晚面红耳赤。
“老公……”两个字刚刚出口,她抖动的唇瓣还没有平静下来,尾音就被他彻彻底底的堵在喉咙里。
两人微小的动作幅度,对霍景琛而言都是最甜美幸福的煎熬。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真的想……
她推搡不动,最后因为呼吸不畅瘫软在他的怀里,手指无意识的紧紧抓住男人的衣服。
……
可是他及时克制住了,在事情要进一步发展的时候,他猛的停下来,额头抵在慕晚晚的肩窝里,粗喘着,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慕晚晚清晰的感觉到肩头上的衣服,都被他额头沁出来的汗水湿透了。
她心疼。
手指默默的……
两人回去时,四周静悄悄的,大概都已经睡了,霍景琛出去拎了把暖壶,热水倒在放了冷水的盆里,温度刚好,让她洗干净手。
慕晚晚用手工皂整整洗了三遍,她忿忿然蹲在地上搓手掌心的动作,惹得霍景琛闷笑出声。
“你还笑!”慕晚晚气急败坏的甩了他一身的水滴,霍景琛春风得意的给她擦干净手。
动作缠绵又温柔。
“还要不要擦擦身子?”这里条件有限,洗澡什么的太奢侈了。
“要!你伺候我!”慕晚晚慧黠的眯着眼睛笑起来,
“好,我亲手的老婆大人,请宽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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