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又打开了,那“吱”的一声让白卿恨不得让人就那么把门现在立刻马上拆下来。
不过现场已经热闹的听不见门轴声,白卿冷冷的看向林焕颜,她彻底麻木了,她明白一定又是面前的女人弄出来的什么幺蛾子。
刚刚还喧闹不已的人群突然静了下来,安安静静的,没有一处声响。
白卿有一种很坏很坏的预感,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难不成这些还不算完,还有比请来厨神和钢琴宗师更让人震惊的?
事实证明,她是真的太天真了。
果然,瞬间人群中又炸开了锅,“哇塞,竟然是薄少!”
“薄少拿着花真的好帅,就像童话里的白马王子一样。”
白卿不喜欢在她婚礼上发花痴的女性,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印象,因为这群女人没有称赞自己,而是花痴的看着那该死的贱,人的男人-薄少卿。
这简直是分分秒秒都在提醒她,她的男人跟那个贱人的男人有银河系一样的差距!
她原以为薄少卿没有跟那个贱,货一起出现,是玩腻了!
她做梦也没想到原来是这个贱,人大招在后面呢。
她银牙咬碎死死的捏着自己的裙摆,刚做好的美甲几乎将婚纱的布料戳破。
她再也没有脑容量来思考这条纱裙是花了多少钱才能租一次的,如果弄坏了肯定是要赔钱的。
她也真的来不及心疼那些费用了,她只心疼她自己,一辈子才结一次婚就被抢了光环的自己!
在众多恨嫁贵女的眼神中,薄少卿抱着一束巨大的玫瑰花束出现在了婚礼的大厅——如果现在这场婚礼还可以叫做婚礼的话。
他穿着一身银色的手工西服,这种颜色如果穿在别人身上难免有一种轻浮而又廉价的感觉。
可穿在他的身上,却犹如一个高傲的贵族!
他抱着巨大的花束穿过一张张餐桌走了过去,现场的名门闺秀都痴笑的看着他。
自打他出现,那些大快朵颐的女生也都秀气的小口抿着餐盘里的食物,甚至将餐盘放在桌上专心看薄少卿,希望能到得到他的一瞥。
可薄少卿专注的看着远处的林焕颜,连余光都不曾看向别的女人,仿佛这偌大的会场之中只有他们彼此。
他就像是在拍偶像剧一样,慢慢的走到林焕颜的身前,站定之后他并没有着急说话,而是从兜里拿出了一个礼盒。
就在他掏兜的时候周围的人就已经在小声猜测了,“之前不是说没怀孕吗,怎么还要求婚啊?”
“没怀孕就不能求婚吗?只是为什么我有点想哭。”
“完了,我们都没机会了。”
林焕颜有一瞬间的呆滞,她看向薄少卿“你怎么来了?”
当看到薄少卿的动作,她的心好似提了起来,有点希望也有点害怕。
如果他求婚,那她要不要答应?
她不能答应,哥哥不会同意的,而她也过不了自己这关。
她垂眸,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之间薄少卿打开礼盒,里面露出一条水蓝色的珍珠宝石项链,硕大的宝石就在底端,而旁边是很多颗长的珍珠点缀而成。
这条项链恐怕在场的任何一个大家闺秀都会认得,这条著名的珠宝就是世界级大师莫泊桑的作品,这个作品之前才一问世便被收藏家拍下,从此神秘消失。
在当年可是引起了巨大的轰动的。
林焕颜看着这条项链和抱着花的薄少卿,不免有点惊讶。
刚刚在薄少卿出现在门口时,她心里就明白了,今晚给她带来一切的并不是他的大哥林烨,而是面前的薄少卿。
她心情十分的复杂,虽然意外,可没有想到薄少卿会有一天对她如此的上心。
在她带着目的接近他的时候,他对她却越来越好。
她有点羞愧,迟迟没有抬手接受薄少卿的礼物。
薄少卿干脆亲手为林焕颜带上项链,他手法并不熟练,可失败了几次依旧很耐心的帮她扣好打扣。
他看着林焕颜那一张艳丽的脸,唇角露出一丝微笑,“生日快乐,你今天真美。”
蓝色的宝石衬托出林焕颜生来有点婴儿蓝的眼白和纯净的皮肤,跟她身上穿的裙子相得益彰。
白卿羡慕的抽气,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不就是一条破项链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可她的话好像没人听到一样,根本没人搭茬。
“还以为是求婚戒指。”这次她的声音稍微有些大,被薄少卿一记冷冷的眼光扫个正着,她吓得不再做声。
“裙子,再长一点好了。”薄少卿凑到林焕颜耳边小声道,霸道的不想让人看到她的好身材。
言行站在薄少卿身后,直接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时林焕颜才发现,一旁的窗边已经被人清理出来。
站在她的位置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窗外的景色,窗子正对着海市市中心大厦的超大屏幕。
此刻屏幕上显示的正是林焕颜自入圈以来参演过的电视剧,并且精心的做了剪辑画面,最后每一个电视剧都形成一个小小的颗粒,一起组合成一个大大的心形,上面用巨大的字体写着“祝林焕颜生日快乐。”
那栋楼前面就是薄氏集团的大楼,从一楼到顶楼,整个一面墙,不,是四面墙巨大的幕布上也写着“祝林焕颜生日快乐”的字样。
而他们在现场并不知道楼下的所有公交车指示牌,出租车顶灯和城里所有一切能用的LED外挂屏也都同时同步播放着这些节。
薄少卿看着心绪有些复杂的林焕然,大大方方的将花放在她的怀抱。
“生日快乐,我的小公主。”
全场的女性一起鼓起掌来,大家对林焕颜表示着特别的羡慕。
白振华见女儿的婚礼被突然到来的林焕颜和薄少卿夺走了关注,显然十分不满。
早知道这样,他刚才真应该让人把林焕颜赶出去!
他了过去不爽的看着薄少卿,“薄三少,您来者是客,可现在是小女的婚礼,您如此大张旗鼓,是否不给在下面子?做人还是不要太过分的好。”
上一次他确实被薄少卿的动作吓的不轻,可是有一次他有理在先决不能让薄少卿这么扫了面子,不然以后他还如何在海市的上流社会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