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屋子里渐渐黑了下来,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很安静。
梁若兮躺在床上,抚摸着凸起的肚子,不知不觉又想起殷墨染,想着想着就忍不住泪流满面。
当他那一拳落在她肩膀上的时候,她觉得,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那样用力的爱他了!
可是,她还会为他流泪呢,想着想着,眼泪又禁不住流了下来。
纵有千百个放弃的理由,可她却总会为自己找个理由坚持爱下去!
可这一次,真的不能爱了,再爱就是自己作贱自己了!
孩子啊,如果将来你来到这个世界上,发现自己没有妈妈,你不要怪妈妈好吗?不是妈妈不要你,而是,妈妈的心已经被折磨的满目疮痍,没法再在你爸爸身边待下去。
妈妈也不想离开啊,只是,真的没有办法。
除了肚子里的孩子,真不懂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一个曾经爱过的人,一段可笑的故事,一次可悲的深情吗?
一早,殷墨染就带着秦楚怀走进了梁若兮的房间。
“太太!我需要取一点羊水,去做DNA亲子鉴定!”秦楚怀给梁若兮检查了身体后,拿着针筒对她说道。
“墨染!你不信我?”她那清澈的眼眸闪着泪光。
他总归还是不信她的!她就该预料到了啊!
殷墨染没有说话,只是凛列的看着她,那双邪魅冰冷的眸子里,除了冷漠还是冷漠。
“贱人!别以为你怀了孩子,我就会放过你!等处理完孩子,你欠薇薇血债,我会让你一一奉还!”
“我没有害她!我要说多少遍你们才能相信我?我没有!”梁若兮几乎是欲哭无泪。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下来。不过没关系,只要孩子安好,她受点委屈也不算什么,除了孩子,她现在心无所求。
为了避免有差池,殷墨染亲自陪着秦楚怀将羊水样本送去鉴定,他亲自插手,确保万无一失,同时也为了确保不冤枉那个贱女人。
这一晚,有些人注定了要失眠。
乔雨薇得到了梁若兮那个孩子其实没有流产的消息之后,几乎快要疯了。
“凭什么她的孩子还在?贱人!贱人!”她砸光了公寓里所有的东西,气的要跳楼。
殷墨染赶到的时候,她正站在公寓顶楼的天台上。
“你们不要过来,让我去死!”她脸色的脸色惨白,头发凌乱,还穿着睡衣。
“薇薇!有话好好说,你先下来!”殷墨染吓坏了,他没有预料到乔雨薇竟会这么悲观,他都已经答应过她了,他不会再娶别的女人,也不会嫌弃她不能生育,他一辈子都会爱着她。可是,她为什么还是不满足呢!
“墨染!我不能给你生孩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让我去死吧!”乔雨薇泪眼婆娑,身体微颤颤的站在栏杆的边缘,稍有不慎就会从这三十层楼掉下去,粉身碎骨。
她微微的用余光扫了一眼这三十楼的下面的地面,心里一阵后怕,其实她很怕死,她才不会真的跳楼呢!她现在只不过是做给殷墨染看看。
“薇薇!你过来好吗?我知道你很伤心,可是我只要你就够了,快点下来。”殷墨染一边做着思想工作,一边慢慢的朝她靠拢过去。
“墨染,没有我,你还有若兮,她会给你生孩子,她也很爱你!”乔雨薇欲擒故纵,故意提起梁若兮,激起殷墨染的愤怒。
“别提那个贱人!薇薇你别担心,我会让那个贱人血债血还!”果然,一提到梁若兮,殷墨染立马就暴怒异常,满脸狠戾。
“我想起我那死去的孩子……呜呜!”说着说着,乔雨薇又哭起来。
“薇薇!”殷墨染趁机上前将她抱入怀里,非常心疼,“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墨染!”乔雨薇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大哭!
乔雨薇的跳楼戏剧演的很成功,成功的勾起了殷墨染对梁若兮的愤恨。
几天后的一早,殷墨染收到了秦楚怀传来的亲子鉴定报告:
“父子关系的可能性:0.1%!”也就是说,这个孩子不可能是殷墨染的。
殷墨染气的差点没摔破手机!贱人!她怀的真的是野种!野种!
“先生,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贺伯疑惑道。
“不会!是我亲自送的样本!在我的眼皮底下做的鉴定,怎么可能有假?”
他怒不可遏的踢开梁若兮的房门,
“贱货!”
梁若兮还在睡梦中,被怒骂声惊醒,像拎小猫似的被殷墨染从被窝里拎起。
噩梦中,身体仿佛被撕碎了一般的进入。
“不要!墨染!求求你!”
“啪!”他霸道的将她禁锢住,一次又一次冲斥,身体狠狠的顶撞到她那隆起的肚子。
他的嘴角轻扯着一抹冷笑,脸上的恨意毫不掩饰。
睡裙被撕开,一只大手粗鲁的覆在她的胸上,死命的捏。
“你这个贱货!有胆子找野男人,就没胆子承认吗?”俊美的脸上全都是恨意,令人毛骨悚然。
“我没有!孩子是你的!”梁若兮苦苦哀求。
然而,似乎这一点儿也没有用。
他的动作越发生狠,几乎就要将她撞裂一样,毫无温柔可言。
“不要!求求你!我的孩子……”亮晶晶的泪水在她的眼睛里滚动,她想推开他,可是全身都在颤抖。
“怎么?我就是要把你干到流产!你反抗啊!”他就像恶魔一样,粗暴的再一次占有了她。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知道这个孩子是野种之后,他脑海里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心里却只有一个想法,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人占用了一样,莫名的恼火。他想把这个东西拿回来,但是却又无可奈何,盛怒之下,就再次占有了她。
梁若兮只觉得全身冰冷和刺痛,她的两臂和双腿,冻得像四条石柱子,触在霜上不觉凉,跌在石上也不觉痛。
渐渐的,她放弃了反抗,最后,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任由他施虐。
心已经痛的没有感觉了,那是何等的万念俱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