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宸初,你这是要干嘛?你放我下来,你…”
“唔…”
没再多言,楚宸初暴力的将叶卿卿放在了龙床上,随即便覆上了她那因为方才一吻而有些红肿的唇瓣。
安定王府--
“王爷,是相国。他派人将叶姑娘抓了起来,还在冷宫放了火,险些将叶姑娘烧死。是太子殿下冲进去将叶姑娘救了出来。现在…您看这…”
听着暗卫的禀报,楚渊脸色阴沉的在书房内来回踱步。
好一会儿之后,他这才吩咐道:“去,搜寻相国近年来的把柄。虽然叶卿卿是江湖中人,论家世和帝位的确和京都的权贵没得比,那也不能委屈了她”!
“王爷,您的意思是…要对相国…”
暗卫有些诧异的问询着。
楚渊抬头看着暗卫道:“本王记得去年赈灾的银子是相国一手包揽的,可也有消息说赈灾的银两到了百姓手中所剩无几。本王想知道这银两的来龙去脉,还有,去派人盯着相国府,连只鸟都不能飞出去”!
“王爷,可相国他…”
知道自家主子这是要对当朝相国动手,暗卫有些迟疑。
毕竟眼下天辰无国君,是太子监政。
许多事情还要与相国以及那些大臣商议着来,眼下动这相国,只怕是…会引起朝中那些大臣人人自危,
“本王的话你没听到么?他是相国又如何?都胆敢在宫里偷袭未来的太子妃,还纵火害命。这样的人留着有何用?以后留着来要挟未来的皇帝么?”
冷声一喝,楚渊满脸的阴沉。
暗卫见此连忙低头应下:“王爷说的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看着暗卫离开,楚渊不由得双手抱头坐在了太师椅上。
眼下千雪到底如何还不如,而岳父岳母以及越离他们都未曾传来消息。
而最近这两日不知是不是情蛊发作了,最近他总是睡不着,头疼的厉害,老是会想起独孤灵,甚至若非他克制,只怕会荒唐的下令带人去寻她了。
想到他的千雪还没个消息,而朝堂的重臣又做出如此龌龊之事,还有这令他难受无比的情蛊…。
楚渊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炸裂了一般,痛苦不堪。
暗卫在离开了书房后,便着手前去安排楚渊交代的食物。
不过刚好到院内便看到神医一脸紧张慌乱的前来:“神医,您这是怎么了?慌什么”?
“阿渊在不在书房?老夫有急事找他!”
神医连忙问道。
“在呢,在呢。就在书房里,神医您慢些!”
不知道这主子师父是怎么了,可暗卫还是连连回着。
叩叩--
“阿渊,阿渊!千雪丫头有消息了,另外,独孤灵也也有消息了。”
神医拍着书房的门立即说道。
楚渊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起身前去开门:“师父,千雪到底在哪里?还有,那独孤灵是怎么回事”?
“屋里说,屋里说”
手里拿着两封书信,神医便连忙拉着楚渊进了屋,随后将门关上把书信递给了楚渊:“你看!老夫也不知是何人送信前来,不过有她们二人的消息。老夫是方才从大街上回来的时,刚到府门口就有个孩童将书信交给了老夫,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什么?”
听到师父如此说,楚渊立即将凉风书信一一打开仔细的查看。
一炷香之后--
“不对!”
看着手里的书信,楚渊脸色愈发的阴沉:“送信的人应该熟知我们,而且还知道千雪和独孤灵都离开了府里,甚至连独孤灵身中情蛊和魂牵都了如指掌。此人…到底是何居心”?
“这…不能吧?”
“不过,不管是何人,又有何居心。可总该是有了她们两个丫头的消息,阿渊,你看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神医有些懵的接过楚渊手里的信,再次的翻看了一遍后有些疑惑的说道。
“可这人未免太过了解我们,这一点,让我觉得很不对劲。师父,你这两日小心些。眼下我们对这两封信先坐视不理,看看过两日还会不会有人再寻你。毕竟,眼下千雪身怀凤血一事已经被诸多的江湖中人知晓,而那日独孤灵体内的魂牵发作应该也是老毒物他们提前知道的。我就是怕他们会将此消息散步给那些江湖中人,到时候那群人蜂拥而至疯了一般想要寻千雪,那千雪不管在何处,只怕处境都堪忧。另外,既然独孤灵体内的魂牵已经发作,那说明她现在正在受人掌控。前两日我们才将独孤擎放走,老毒物暂时还扣押在黑水林,由龙伯看管。我怕的就是独孤擎从中作梗,好趁机将老毒物救出去。您知道的,这老毒物就是个祸害,他必须处置了,否则后患无穷!”
楚渊说着,看了看神医。
然而,神医没有立即回答, 而是冲着手里的两封书信一直出神儿。
直到楚渊上前再次唤他,神医这才回过神儿来道:“阿渊,你说的有道理。我们不该因为不明人士送来的消息便乱了阵脚。而且独孤擎和那老毒物是一伙的,这未尝不是他诓骗我们离开好派人前来营救老毒物的手段。不过…若不是那独孤擎呢?阿渊,你觉得这又会是谁给我们送信?这信中所言能否相信呢”?
“这信上说千雪是被羽族中人救走,还在一被下了术法常人根本看不到的地方。试问,师父你可知时间有如此地方?还有,这里面说独孤灵眼下已经是行尸走肉,且已经回到了越国独孤擎身边。这一切我们都不清楚,岳父岳母他们追赶好几日也没有书信送来,不管是真假,咱们先做好警惕就是了。再等三日,若是三日后没人再前来送消息,而越离他们也没有书信前来,那咱们再做打算!”
“好,就照你说的办。”
“不过…”
神医说着,低头沉思了一番,随即抬起头有些紧张的说道:“阿渊,还真有这么一处地方是我们寻常人看不见的。那就是羽族,古籍中有记载,羽族什么长老还是什么会法术。而且羽族因为多年前的战乱人员凋零,后来只有有关羽族的传说,却再无人见过羽族的任何一人。老夫怀疑羽族的人其实一直都生活在咱们周围,只是像这书信中所言,我们寻常人看不到罢了。现在,老夫就再去查看一番古籍,看能不能再找到羽族的任何消息。阿渊,你要稳住。一切…都像你说的,三日后再说吧”!
“有劳师父了!”
说着,楚渊深吸了口气又道:“师父,我陪你回百草居吧。这两日不知是不是独孤灵体内的情蛊被催发,进来我心烦意乱的,只要想起千雪心就痛。而且…总有一种想要见到独孤灵的感觉,现在岳父岳母和朝月都不在,您帮我看看有没有法子”!
“什么?情蛊发作了?那老毒物不是已经被那白雪姑娘施法给冰冻住,还被那什么龙伯守着么?”
一听自己家徒弟的话,神医当即又是一阵紧张。
这情蛊,还真的是害死人!
“不知道”
有些疲惫的摇了摇头,楚渊守着便出了书房。
神医立即紧跟在后,师徒二人一路说这话便到了百草居。
楚渊的难受和头疼,神医只得选择了针灸为他缓缓。至于其他的法子,他还得在翻翻医书,希望能找到些什么好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