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父身子不适,需要多多的休息,加上药物的因素,身子也变得很差,这么一休息本以为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没想到睡了三个小时才起来。
听秦昊说,可能是因为顾父想着今天要见到女儿所以心情一直都很激动,导-致他晚上也没有休息好。
“爸,你醒了,睡得还好吗?”
顾天真照顾得很是周到,将水端到了他的面前,轻轻的帮助父亲洗脸,洗手。
看到这么细心周到的女儿,顾父很是感动,这么多年了他也没有在孩子身边,没有想到顾天真不仅没有抱怨,还对他这么的孝顺。
“孩子,这些事情以后你不用做了,爸爸可以自己来的,我自己去洗手间洗就是了,你现在身子不方便,照顾好自己。”顾父也不忍心女儿挺着沉重的身子来照顾他。
秦昊拿着毛巾走了过来,“叔叔不用担心,我已经请了保姆过来找顾你们,明天早上就应该会到了,到时候她会负责你们的起居饮食。”
“这怎么好意思。”顾父觉得很不好意思。
住在这里已经很麻烦他了,还要他花费那么多的精力。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只是工作的原因我也不能一直都在家里,只能是请人过来帮忙了,还希望叔叔你不要生气才是。”
“不生气,不生气。”
“好了,你们两个都不要客气了,先吃东西吧,等会都冷了。”顾天真笑着看了他们一眼,开口道。
三个人坐在一起倒像是有一家人的感觉,很是温馨。
吃个饭菜也是如此,相互夹菜,顾父看着真的是满心欢喜,这真的要是一家人就好了。
“叔叔,你多吃点。”
“好,好。”
“爸,你尝尝女儿的手艺还好吗?”
“好,好,我女儿的手艺是最好的。”
饭桌上还是很温馨的,这一顿饭,顾父等了太久,太久了,他以为这辈子都没有希望见到自己的孩子了。
唯一可惜的是,少了一个人,不知道素容在什么地方,她是否过得安好,这是顾父心中的痛,一直告诉天真她的母亲走了,离开了她,或许顾天真会以为母亲已经去世了吧。
这里是温馨的一家人吃饭,而另外一边的饭桌上则是杀气腾腾。
高档的酒店包厢中,苏御景浑身都散发着冷气,让这个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满桌子的美味佳肴,却是没有人敢动一下。
在苏御景的对面,坐着两个人此刻正襟危坐,苏御景的名字他们早有耳闻,只是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他,进入包厢就是这个样子,什么都不说,他们也不敢走。
这两个人都不是别人,正是慈善基金会的主-席与财务。
“苏总……”
“我要知道你们机构中有一笔钱的下落,就这两天从顾天真的名下转入的一百万,是什么意思,你们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进入你们的账户。”
苏御景也终于开口了,只是他的声音很冷,眼神很是凌厉,让人胆寒。
要不是苏御景的调查结果显示这个慈善机构并无不妥,也是一个用心的结构,身后也是官方的力量,他也不会这么客气。
既然这个机构没有问题,可是顾天真没有道理会无缘无故的捐献这么多的钱出去,她这个喜欢钱的小财迷是不可能的。
“这个我们不是很清楚,苏总你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调查一下好吗?”基金会的主-席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要招惹苏御景好。
这个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一句话的事情就能够搞定了。
“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要是问到了我们一切都好说,要是问不到的话……”
按照苏御景的手段,基金会的主-席自然是明白的,忙不停的点头,然后迅速的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立刻给我查这几天一个叫顾天真的人捐款一百万的去处,给你五分钟的时间。”
一个比一个厉害,在手下面前,基金会主-席也是很厉害的,上位者的气势一览无余。
苏御景就当是没有看到,他就安静的等着就行。
五分钟时间刚到,电话就响了起来,基金会主-席看着电话笑着,“有消息了,苏总。”-
先告诉了苏御景然后再接通了电话,“赶紧说。”
“嗯?好,嗯,知道了。”
结束通话之后,基金会主-席的脸色就很难看,两边都是不能得罪的人,他真的很苦恼。
“那个苏总,这个顾小姐的钱呢是进入了我们的公司,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基金会其实是官方的,我也只是一个打工的而已,上面的人让我扶贫什么地方,我就扶贫什么地方,都是有人安排的……”
“说重点。”
苏御景看他这么说就能够猜测到这件事的不同寻常,意思是他也不知道吗?
“就是,顾小姐的那个钱只是经了我们公司的手,被转走了。”
“转走了?转到了哪里?”
“提现走了,上面的人只是说准备现金,这些我都是不知道的。”
作为一个基金会主-席他也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亲自动手管理,否则的话,公司这么多的人他一个人怎么管理得过来。
“你上面的人是谁?我要知道是谁转走了这个钱,哪怕是付出任何代价。”
“苏总我奉劝你一句还是不要调查了,这次上面下达命令的人身份很厉害,我知道你是一个聪明的人,但是还不能与官家的人争斗。”
“哼。”
基金会主-席看了一眼苏御景,后背的冷汗都出来了,随后他就拿出了一支笔,在他的名片上写了什么,递到到了苏御景的面前。
“苏总,这是我的私人号码,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联系我,或者说我回去再问问,有消息我就告诉你。”
“嗯,多谢,你的情我记住了。”
“哪里哪里,那苏总,我就先走了。”
挥挥手,直接让人出去了,苏御景一句多余的挽留都没有,目的已达到就行了,他的双眼死死的锁住名片上的字。
基金会主-席以这样的方式告诉他,想必上面的人是他不能得罪的,身份肯定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