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他上辈子做了太多缺德的事儿了,所以这辈子才会遇上顾天真!
经过昨晚苏御景的警告,宋念悠安分了几天,没有惹是生非,可安生日子还没过几天,蒋奇就惊慌地冲进了总裁办公室。
“不好了苏总,宋小姐和顾小姐在厕所打起来了!”
苏御景马上拍案而起,冲出办公室。
蒋齐连忙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踏进女厕,这如果换作以前,是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的事情!
果不其然,宋念悠和顾天真扭打在一起,两个女人你扯我的头发,我扯你的头发,一时间不相上下,看不出谁强谁弱。
“都给我住手!”
苏御景冷喝,她们愣了一下,看向门口。
宋念悠看见站在御景哥哥来了,连忙松手,又开始装柔弱,顾天正在气头上,根本就没把苏御景放在眼里,趁着她装可怜的时机狠狠拽着她往后一带。
宋念悠被她拽得摔在地上,哭得那叫一个伤心难过,让人心生不禁心生疼惜。
于是在场的人更加认定是顾天真欺负人,她们鄙夷犀利的眼神纷纷射到她的身上,甚至不顾在场的苏御景,嘲讽道:“看看,现在的小三可是越来越不要脸了,真当自己是正室呢。”
宋念悠坐在地上,只字不语,小模样委屈的真像是个受了欺负的正室。
顾天真本来心情就不好,听见人群里有人这么污蔑她,一股怒气马上又涌了上来。
“刚才那话谁说的,给我站出来!”
她伸出手,骂骂咧咧地走进人群。
人群当即一片寂静,什么声音都没有了,现在的顾天真就像个疯婆子一样,逮谁骂谁,就算大家伙心里都对她不满,可是谁敢说出来?
“敢说还不敢承认了,你们……”
顾天真说到一半,忽然被苏御景冷声打断。
“闭嘴,你们两个跟我到办公室,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么,都给我散了!”
他这摆明了就是对她不满,不然也不会在她说话的时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她闭嘴!
跟在苏御景身后,顾天真恨恨地看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而宋念悠脸上则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今天的事情怎么回事,你们俩给我一个解释。”
苏御景坐在老板椅上,手揉捏眉心,一副疲惫的样子。
宋念悠率先开口:“我就是去上了个厕所,路上碰到她了,我出于好心提醒她裙子的拉链坏了,谁知道她就对我大打出手。”
顾天真是个暴脾气,瞪着眼打断:“你放屁,就是你故意把我的拉链扯坏的,想要让我出丑!”
“我没有,我只是好心提醒你……”
苏御景的目光落到顾天真背后,果然看见她今天穿着的浅黄色连衣裙背后的拉链没拉上,露出大片春光。
刚才厕所门口围着那么多看热闹的男员工,肯定全都看见她背后的春光了,这笨女人怎么就不知道忍一忍!
苏御景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脸色冷峻地看着两个还在争执的女人,低吼:“闭嘴。”
两人被他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了,真的不敢再说话。
“顾天真过来,我检查一下。”
苏御景指了指顾天真,顾天真愣了愣,即使很不情愿被他看,但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也只能走到苏御景面前,停下,转过身背对着他。
过了几秒,顾天真清楚地感觉到一双略粗糙的手掌游走在自己的脊背上,掌心温度很高,被划过的地方一片燥热。
这男人,肯定是故意的!他根本就是打着检查拉链的幌子吃自己豆腐,死性不改!
顾天真故意闪躲了一下,避开他的手。
苏御景倒也不尴尬,气定神闲地收回手,起身绕开顾天真,走到宋念悠面前,一双幽黑,仿佛能读懂人心的眸子盯着她,问:“你说她的拉链是怎么坏的?”
苏御景是什么人?他的气场和压力有几个人能受得住,宋念悠自然也不例外。
尽管她被逼得快要承认事实了,但仍旧在最后关头撒谎:“我不知道是怎么坏的,我就知道我看见的时候就已经坏了。”
反正厕所也没有监控,就算他知道事实的真相又能怎么样,只要自己打死不承认,他们就拿自己没有办法!
可是宋念悠想错了,或许对于别人来说是这样,但是对于苏御景来说,根本就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她会耍无赖,苏御景比她更会!
“那你倒是描述描述,你看见时是怎么个坏法?”
这下轮到宋念悠吃惊了,她张着嘴半天愣是没说出一个字。
她拽坏的时候就只顾着拽了,哪还看它是怎么个坏法?
苏御景早就看透了宋念悠的小心思,脸色忽变,声线一凉。
“我是不是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再给我惹麻烦,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他话里的意思表达得十分明显了。
宋念悠害怕地不知所措,一个劲地绞着自己的衣袖,她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到现在还不相信苏御景真的会不看大哥的面子,把自己赶走。
“御景哥哥,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不得不说,宋念悠还是个十分识大体的女人,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肯定不能再激苏御景,于是就立马向他服软认错,这要是换成了顾天真,打死都不可能。
奈何苏御景这次是真的动了怒。
“我的警告你当成耳旁风也就算了,但是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动顾天真,现在马上收拾东西,滚出华宇。”
宋念悠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仍旧不肯走,但是最终仍旧被苏御景叫进来的两个保安架了出去,颜面尽失。
她被带走之后,苏御景重新坐回座位,顾天真站在原地没有动,怔怔地看着他走回来。
她还没有从苏御景最后那后半句话中缓过神来,这几天苏御景冷漠的态度,让她一度以为他是个花花肠子,对女人来者不拒,自己于他而言不过就是可有可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