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太清了,我只记得,他十分年轻,年龄顶多在二十来岁左右。”那名保镖摇摇头,回想起苏元展现出来的事情,心中还有些惊恐。
苏镇雄皱起了眉头,刚要继续问些什么,突然,chuang上的苏林咳嗽两声,然后睁开眼睛,缓缓醒了过来。
“儿子你醒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薛兰芝看到这一幕,脸色顿时一喜,连忙开口问道。
苏林眼神中先是迷茫,然后便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紧接着,便感受到了敏感部位的疼痛。
“爸,妈,我感觉身上好疼。”苏林一脸痛苦的说道。
看到苏林的样子,苏镇雄和薛兰芝都是有些心疼。
由于担心苏林接受不了身上情况的事实,苏镇雄并没有直接告诉他真实的情况,脸色认真的问道:“儿子,你只是受了点伤而已,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对了,你还记得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吗?”
听到苏镇雄的问话,苏林脸上顿时布满了怨毒的神色,咬牙切齿的道:“爸,是苏元,是他把我打成这样的,你一定要替我报仇啊!”
“苏元,又是苏元!!!”
此话一出,苏镇雄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浑身的杀气彻底爆发出来,让整个房间的温度犹如降到了冰点一般!
不仅是他,旁边的薛兰芝脸色也是因为愤怒变得有些狰狞。
他们只有苏林这一个儿子,平时都是当做宝贝一般捧在手心上,可是这段时间,苏元不仅打了他的巴掌,让他下跪学狗叫,现在只是直接废了他!
这让苏镇雄和薛兰芝再也无法忍受!
“爸,那个苏元真是欺人太甚,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你一定要给我报仇啊!”苏林一脸怨毒的道,他现在恨不得将苏元给生吃了。
苏镇雄眸子中泛着浓浓的寒意,声音淡漠的道:“儿子,你放心好了,这次的事情,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说着,苏镇雄便转身,朝着苏元的住处而去。
他现在已经完全不关心苏老爷子对苏元的态度了,自己的儿子被废,如果他强行忍着的话,和缩头乌龟有什么区别?
这一次,他准备果断出手,趁着苏老爷子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将苏元废掉,如此一来的话,就算后来苏老爷子赶过来,也已经晚了。
“儿子,你先在房间里好好休息,妈去给你讨个公道。”薛兰芝对chuang上的苏林说了一句,也是朝外面走去,苏元如此欺负他的儿子,他要亲眼看着对方变成废人才能解气!
苏林的住处距离苏元的院落不远,三分钟左右,苏镇雄与薛兰芝便到了。
院子里有一些苏老爷子专门安排在这里保护苏元的强者,他们看到苏镇雄过来,都是露出不解的神色。
“苏元在什么地方?”苏镇雄却是完全没有心思废话,直接开口问道。
他的声音不含一丝感情,几乎在场所有人都能看出他身上的怒火。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随后,一人有些好奇的问道:“苏二爷,不知道你找苏公子有什么事情?”
“我问你苏元在什么地方?!”苏镇雄并没有回答那人的问题,而是再次问道,声音提高了几分,身上的气势更是全部释放出来,笼罩全场。
在这股气势的笼罩下,那些人都是感受到一股莫大的压力,露出惊恐的神色。
“看来我苏镇雄在苏家的话已经不那么管用了,我在问你们最后一遍,苏元在什么地方,如果还不说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苏镇雄身上释放出一股强大的杀意,他是彻底的怒了,迫不及待的想要找苏元算账。
面对苏镇雄身上强大的杀意,周围的人根本承受不住,其中一人站了出来,指着一个方向道:“苏二爷,苏公子就在那个房间居住,不过老爷子有吩咐,无论什么都不能动他,你最好冷静一点,再说了,都是一家人,有什么是不能好好说……”
没等那名下人说完,苏镇雄就径直的朝着苏元的房间走去。
一行人面面相觑,就在这时,薛兰芝冷冷的看着他们道:“我警告你们,这里的事情最好不要去通知苏老爷子,不然的话,以后的苏家,有你们好受的!”
说完,薛兰芝跟在苏镇雄身后离开。
那些下人都是露出为难的神色,他们的实力最强,但终究还是要受苏家的摆布,而苏老爷子和苏镇雄,都是苏家的掌权者,这种情况,让他们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苏镇雄却是完全没有理会这些,大步的走到苏元的房间门口。
随后,他没有任何的话语,直接一脚踢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中,苏元正盘腿坐在那里修炼,对于苏镇雄的到来,他没有任何的意外,刚才外面的动静,他刚才已经听到了。
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一脸愤怒,浑身散发着杀气的苏镇雄,苏元并没有流露出惊恐,反而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看来,你已经知道你那个废物儿子的事情了!”
“小子,你敢废我们的儿子,今天老娘要让你变成彻底的废人!”跟着苏镇雄进来的薛兰芝,正好听到苏元的话语,顿时一脸怨毒的神色。
“呵呵,让我变成废人,你觉得你有这个本事吗?”苏元看向薛兰芝,脸上的不屑毫不掩饰,同时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龙威。
在这股龙威的笼罩下,薛兰芝的脸色顿时苍白,她感受到一股浓浓的威胁,仿佛被死亡之意笼罩了全身。
就在这时,苏镇雄重重的冷哼一声,这才将笼罩在薛兰芝身上的龙威震散。
随后,他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苏元,咬牙切齿道:“小子,你在苏家如何嚣张,我都无所谓,可是,你今天废了我的儿子,是不是太过分了点,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说法?”
“说法?”
听到这话,苏元却是笑了,笑容中充斥着浓浓的讥讽:“既然要说法的话,我也希望,二十年前,我父亲的事情,你能给我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