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吻着,半裸着身体的男子静静的站着,似乎是没有想到她也有这样的一面吧。
心里含着怨,她给他的温柔想要的就是他的不设防。
时间久了的不设防,就会是她解脱的那一刻。
总会等到的,这个宫,她会出去的。
因为,她是阿晴。
脸已经彻底的红了,酡红如胭脂般,“扑通”声,龙子南猝不及防的被阿晴撞落入了水中,也激起了那水珠四溅。
龙子南的身体瞬间就被温热的水包裹住了,他抬首看着阿晴,一身的衣着虽然已不再齐整,却该死的所有不该遮住的地方都遮住了,想到月光下她粉色肚兜下的风景,他吞咽了一口口水,男人的感觉已经飞涌而上。
他轻轻一游,就游到了池边上,身子舒服的靠在边沿上,然后低低说道,“惜若,脱了衣服,朕要看。”
他说着时脸都不红的,一双眼睛更是眨也不眨的盯着她。
她站在轻纱间,被雾气掩映的窈窕身形更加的让人想入非非,看着有些局促的她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阿晴的手指缓缓的移到了衣衫上,手有些抖,她真的很不习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脱衣服,这真的让她很难堪。
他继续看,晶亮的眸子上润染了一层渴望,恨不得立刻把她拆吃入腹。
真不想脱呀,可龙子南的那双眼睛……
真想剜了他的。
“惜若,快点,难道你是在等朕为你脱吗?”他笑涔涔的问,心情好得不得了,她忸怩的样子好看又让他暗爽。
脱吧,就当是一只狗熊在看他,龙子南,你就是一只狗熊,你不是人。
她心里咒骂着,手上却开始行动。
他的眼睛就紧紧的随着她的手而走,看着她的玉足,他喉头滚动,莫名口渴。
她的脚小巧而不盈一握,白白的,就象是那绝无杂色的小白兔,可爱的让他喜欢。
瞧他盯着她的双足,她多少放松了些,想想之间与他有过的肌肤之亲,那几次,从来都没有给过她任何享受的感觉,所以,对于房事她真的有些恐惧,她从不知道那其中的乐趣。
她无法做到他其他女人那般如水一样的瘫软在他的身下,再任他予取予求。
最后的束缚,要她脱下来还是有些困难,困难的不是脱,困难的是脱的时候龙子南在目不转睛的看。
因为,不过眨眼的功夫,他的喜好已经从她的玉足又转移向上了,他盯着她的手,仿佛在说:快脱,快脱。
真是煎熬呀,时间拖得愈久她愈煎熬。
半闭着眼,那是她不想看到他的色眼,真真就是色狼一个。
下定决心,咬咬牙,她迅速除去最后的束缚,,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要扔向哪里,扔到水里不对,扔到池边上也让她颇觉不妥,就那般的拿着,如烫手山芋一样。
一抬头,他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她的身体已经让他一览无遗,他的眸光让她更加的恐慌,看着那水,是此刻唯一能救她的,至少那水可以让她不至于这般无措的把她的全~身都呈现在他的面前,她作势就要落入水中,用水来挡住他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他却道:“停,别动,就这般站着,朕喜欢看。”
“啊……”她瞠目,他两个字‘喜欢’,她就要这样站着让他看吗?
才不,她整个身体就往池边上坐去,那一弯身,胸前风光旖旎迷人,男人眸色越发炙热深沉。
龙子南的眸光一闪,身子向前一倾,灵活如鳄鱼般的向前一游,不过眨眼间他就游到了阿晴的脚边,大手一扯她的玉足,轻轻一带,阿晴整个身体迅速前倾,仰面就扑向水中,“啊……”
她下意识的惊叫,水池并不很深,浅浅的,只要她落下去,说不定她的头就会撞在池底上。
就在她迷乱之际,龙子南淡笑一移,让她转而就落在了他的怀中,水珠喷湿了她的身体,可更让她难堪的是她已经被迫的与龙子南的身体贴在了一起。
一尾鱼一样,她想摆动,他却道:“别动。”
他的大声让她一动也不敢动了,她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心慌慌的怦怦的乱跳,怕怕的。
一双大眼睛仰首看着他,却什么也不敢说,这样的光景,让她说一个字都是难上加难,就连说话也会让她脸红。
“让朕摸摸你的伤口,好象结痂了。”
她并不陌生他的手指,她也不躲,任他触摸着,屁股早就不痛了,那雪融膏倒是稀奇之物,她这么重的外伤晓是在现代起码也要半个月才能结痂吧,不想在这无相朝居然三天就结痂了。
“皇上,那雪融膏就赐惜若两瓶吧。”她本来想要一瓶的,后来想到那药膏那么好用,反正已经狮子大开口向他讨了,那就多要一瓶留着以后备用。
“没了,只剩少半瓶了。”
“小气。”她冷哼一声,都说男人最爱听枕边风,她这会儿就在他怀里呢,可她跟他讨两瓶药膏他都不给,这不是小气是什么。
“云惜晴,那雪融膏朕要几年才得一瓶,现在已经给你用的差不多了,你还嫌朕小气吗?”她的碎碎念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送了她快一整瓶了,而且剩下的原本也是打算给她继续用了的,她却说他小气,这罪名可不清,堂堂一个皇上,他可担不起。
“什……什么?”几年得一瓶,他骗洋鬼子吧,她才不信。
“那是采了天山雪莲的的花芯捣碎了,再配上玉骨草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薰蒸,九九八十一道工序才制成的,后面这些倒不难,只是那天山雪莲的花芯太难得了,你要是说朕小气,那你现在就给朕弄个三五瓶来,朕立刻就把这无相朝的江山就交到你手上。”
他轻松说完,阿晴已经傻眼了,她哪里知道那东西那么难得,一刹那间开始乱感动了,原来他对她还真是好的。
“我脸上长花了吗?”瞧她的眼神怪异,象花痴又不象,她总是不按牌理出牌,与他从前的女人没一点相似的地方,这也让他无法猜出她的内心在想些什么。
“不……不是。”她垂下眼睑,借着水的浮力想要移开他一些,他抱着她太紧了,她的肌肤已经碰到了他的那一处,那地方硕大的让她恐慌,虽然此刻她还心存感激,可这是在浴池里呀,她可没那么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