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她误会他了啊。
苏小婉刚离开的那天,南非那边的公司就出现了一些问题,严祁寒就算是有心想去安抚苏小婉,奈何分身乏术,完全抽不开身,这才冷落了苏小婉。
挂了电话,苏小婉感觉自己整个人的状态都不一样了,哪是一个神清气爽可以形容的,走起路来都神清气爽的。
心情一好,苏小婉果断答应了严子欣的邀约,好像自己以往很介意的嫂子的称谓都顺耳了很多。
“嫂子,这里,在这里。”苏小婉一下班就奔着严子欣说的地方去,果然在显眼的地方就看见了蹦蹦跳跳的严子欣,她有时候还在想,白阿姨是怎么做到的,怎么生了这么一对性格迥异的儿女。
但是白阿姨和严子欣她都好喜欢啊,尤其是在和严祁寒解开误会以后,简直是可以放肆的和她们一起相处了,再也不用顾及谁的感受了,这种感觉真好。
“来了来了,怎么,今天心情不好?想来扫货?”
“啊,谁说一定要心情不好才能来扫货的,我这是心情大好,哈哈哈。”
严子欣笑得一脸神秘,然后从包里套出来一张卡片,“当当当,我哥个铁公鸡总算是舍得对亲妹妹拔毛了,不过我还奇怪,我哥最近是有什么好事吗,怎么这么大方的给了张黑卡!”
说着还朝苏小婉挤眉弄眼的,“嫂子,你是不是知道?啊?是不是。”
苏小婉完全抵御不了严子欣,没一会儿便被闹了个大红脸,严子欣这才心满意足的领着苏小婉去逛街。
刷了刷自己的微信步数,苏小婉这才能理解女人在这方面强悍的体力了。
“子欣,我逛不动了,那你自己去吧,我歇会儿。”任严子欣怎么拖拽,苏小婉都不起来,严子欣无法,只能陪苏小婉坐着。
“哎?嫂子,那里是我哥他们公司的专柜哎,走走走,我们去看看。”
在严子欣的再三保证下,看完珠宝专柜她们就回家的前提下,两人总算是如了严子欣的愿坐到了柜台前。
“嫂子,看看,你有没有喜欢的,要是有的话…”苏小婉及时的蒙住了严子欣的嘴,这这么多员工,保不准就知道她们总裁严祁寒,还是把这丫头的嘴堵住不要让她胡说的好。
“呜呜呜,好纸,黄凯偶。”苏小婉对着柜员笑笑,用眼神警告了严子欣,这才把手放开。
“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严氏的珠宝竟然还有赝品!你们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要不是我老公懂鉴赏,那我是不是就得带着这赝品招摇过市了。哼,经理呢,叫经理出来。”
女人好像越说越生气,啪地一声就把手里的珍珠项链扔在了柜台上,拧起的眉毛和起伏的胸脯足够彰显主人的怒气。
打打闹闹的两人瞬间被眼前的动静吸引了。
假货?严祁寒居然卖假货!竟然有顾客来找麻烦了。
这样的丑事怎么会这样堂而皇之的摆在大众面前呢,经理眼疾手快的赶紧把顾客带去了会客室,倒是没有将这件事让更多的人知道。
“嫂子,走吧,没什么意思了。哎?嫂子,你怎么了?”严子欣是一点都不担心,这么点小事,可能都麻烦不到她哥,她又草什么心呢,说不定就是故意找茬的!
苏小婉却是留了心,出于记者的本能,她倒是不认为刚才的哪个女人是来找茬的,那女人一身高定,脖子上的项链,手腕处的手镯,哪一个不是低调奢华,又怎么会因为一串珍珠项链而不惜自己的脸面来闹呢?
说不定就是因为她带着这串项链被人拆穿而受到嘲笑,也说不定是其他原因,但是有一点。
苏小婉觉得这个假的珠宝的确是出自严氏!
苏小婉一路都在想假珍珠的事情,连严子欣一路叽叽喳喳的说她哥明晚回来,然后让苏小婉一起去她家吃饭的事情都没有听见。
回家苏小婉就着手查了严氏的资料,虽然严氏的资料她老早以前就查过了,可是那些都是为了采访严祁寒做的准备,大部分都是他的,跟苏小婉这次要查的事情牵扯好像不大。
原来,严氏的首席珠宝鉴定师就是乔佩,她是跟在严祁寒身边的元老之一,也是他最得力的助手,哼,难怪,乔佩那样得意,不就是因为在面瘫男身边跟的最久吗!
哼,可惜神女有情,襄王无意啊,想到这,苏小婉笑得很是得意。
好在她还记得正事,没有一度陷入垂涎严祁寒的美色之中。
这样的话,严氏出品的任何珠宝都会经过乔佩的审核,只有她那里通过了,才会正式投放到市场当中。
假的珍珠,难道经过了乔佩这样的鉴赏大师,还会在市场当中售卖?这不是在砸严氏的招牌吗?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苏小婉决定明天和刘毅商量商量这件事,也顺便听听他的想法。
严祁寒一度怀疑苏小婉是不是忘了他,难道严子欣没有把他回国的消息转达给苏小婉?要不然他都等了这么一上午了,办公室没来人,竟然连手机都没有响一声。
秘书深深感觉自家总裁可能去了趟南非回来以后,脑子就不太好使了,要不然今天怎么会他进办公室一次,总裁就望着他笑一次,然后…在瞪他一眼?
这样的过程已经重复了好几回,秘书表示,他的小心脏真是受不了这样…的老板。他也很难过好不好,试问这样的精分老板谁受得了!
他要换工作!可是,好舍不得怎么办,毕竟,钱是祖宗,万事都要向钱看不是,哼他又不傻。
就这样,严氏勤奋的老板严祁寒一直等到太阳快落山,实在等不了,这才一把抓起车钥匙,恨恨的赶向某人的公司。
这还真是不巧,停在楼下刚停稳,就看到某个女人言笑晏晏的和个男人并肩走出公司大楼。
男人?某人表示,实在忍不了!
“哎?你怎么回来啦?”一声哎简直让苏小婉拐了十八个调,严祁寒有些郁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