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面前的两个杯子倒了红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喻景城:“喻先生,谢谢你这段时间以来一直的照顾。我知道,自己不值一亿这么多,也不够乖巧懂事,可你还是容忍我,帮了我这么多,我真的很感谢您。”
喻景城看了她一眼,在烛光下,她的五官轮廓隐隐绰绰看不真切,好似蒙着一层雾。
以前她总是能被一眼看透,不知是不是这烛光的关系,竟让喻景城一时有些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这样的认知让喻景城有些烦躁。
他接过杯子,对于简乐心伸过来的杯子熟视无睹,并没有碰杯,而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简乐心的手僵在半空中,看喻景城连一个目光都没有给自己,咬了咬嘴唇,默默放下了杯子。
三巡酒过,简乐心已经有点微醺了。
她不胜酒力,眼神都迷离起来,也不吃东西了,一眨不眨的盯着喻景城,还时不时的给自己再倒上一杯酒。
喻景城倒是面色如常。
多年觥筹交错的经历,让他都忘了自己什么时候喝醉过了。
等喝完了一瓶红酒,喻景城才发现简乐心已经许久没说话了,她只是托着腮,目光烈烈的盯着自己。
“在看什么?”喻景城习惯了她在耳边叽叽喳喳,骤然不说话,只觉得空气都凝重了几分。
简乐心咧嘴一笑:“看你啊!”
说的毫不犹豫,可惜她喝酒上脸,小脸已经通红了,看不出有没有害羞。
喻景城怔了怔。
她一贯胆子小,除非是碰触到她的底线,否则她连对他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何曾这样胆大过。
难不成是酒精的功效?
喻景城不过走神了几秒,就听到了“咚”的一声,再抬头看对面,简乐心已经倒在了桌子上。
“简乐心?”
喻景城喊了一声,她显然已经喝迷糊了,竟然还有点意识,小猫一样的轻哼出声,身子却是动都没动。
佣人都已经被简乐心给撤下去了,喻景城不得已只能起身绕到简乐心身边,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从她身上传来。
本来以为她只是想庆祝母亲可以做手术了,没想到不知不觉间她竟然喝了这么多酒。
喻景城皱了皱眉,打横将她抱起往楼上走。
谁知刚一抱起她,她的双手就环绕上了他的脖子,口中带着淡淡的酒香伴随着话语扑面而来:“别走。”
她的手抱得很紧,好像生怕他把她就这么丢下似的。
柔软的身躯贴在他的身上,滚烫的像是要灼烧起来。
喻景城的眸色愈发深邃,稍稍侧开身子避开了她。
她却变本加厉,又往他身上蹭了蹭,轻声呢喃道:“那些女人有什么好的……”
她这番动作在喻景城看来,简直像是在故意挑逗一番,别说听她的话了,就连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都快要断开了。
他大跨步走向楼上的房间,直接用脚踢开门,将简乐心打横放在了床上。
简乐心迷迷糊糊间,感觉后背贴到了实处,然后在柔软的床单的摩擦下感觉到了燥热,让她浑身发汗,恨不得立刻脱掉身上这层碍事的衣服。
喻景城不过转个身关门的工夫,回身就看见简乐心已经将衣领撕开了一条口子,还不断在往下拉扯,露出了一片雪白。
喻景城的喉头上下滚动了几下,顿感口干舌燥,扯松了领口走到了床边。
简乐心迷迷糊糊睁眼,就看见一个修长的身影在眼前直晃悠,晃得她有点头晕。
她努力想要辨别面前的人是谁,脑子却因为喝醉了酒而迟钝,只隐隐看出对方有俊秀的五官。
她摇摇晃晃的起身,指着喻景城笑开了:“帅哥!”
喻景城的脸黑了一半。
“你叫什么名字?”
果真是喝醉了。
喻景城眉头紧皱,用力想要拽开勾住自己脖子的手,可她今天力气却大的可怕,竟然死死扒着他不放,拽都拽不开。
喻景城的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
简乐心一直在耳边絮絮叨叨什么“帅哥”之类的,滚烫的气息吹着他耳朵发痒,偏偏她说的话听起来让人很不爽,让喻景城处在想打人和想扑倒之间徘徊。
原本搂着他脖子的手稍稍松开了一点,简乐心忽的拉远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手指还搭在他的肩膀上,眯着眼看着他,忽然间就垫脚吻了上去。
她的唇很软很香,带着一点点红酒的甜味,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这几日她一直来月事,他已经忍了很久了。
他直接压了下来。她酒醒了大半。
红酒原本就度数不高,只是她几乎没喝过酒,加上心里藏着事,对酒精的抵抗力太低,现在一疼,酒劲就立刻去了。
简乐心抓住床单的手寸寸缩紧,几乎是立刻就冒出了汗。她感觉今天的喻景城就像是一只野兽,虽然这种感觉很陌生,但是她并不排斥。
因为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喻景城还是刻意避开了她的伤腿。
他只架起了她的一条腿,对于他来说这种姿势显然不是最舒服的,但对于现在正在强忍的他来说已经没什么可以计较的了。
简乐心被折腾的身体发软,腿有点酸痛想要往下滑,喻景城两只手掐住了她的窄腰,锁紧了用力一提,仿佛要把她钉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