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沁瑶只感觉眼前一黑,呼吸瞬间被人夺去。
南宫亦寒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薄唇紧紧的压迫着她。
水沁瑶感觉到南宫亦寒舌尖贴在自己唇边,正辗转厮磨的寻找着出口。
她心中蓦得一惊,挣扎着推开南宫亦寒,一巴掌打了过去。
“你疯了?”
“这可是本宫的初吻!”
靠!
自己活了二十多年,保存完好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水沁瑶没想到南宫亦寒会突然吻上来,她凭着直觉抬手就是一巴掌。
硬生生的将南宫亦寒,嘴角打出血来。
南宫亦寒没想到水沁瑶反应这么激烈,他本以为水沁瑶只是害羞。
对水沁瑶完全没有半点防备。
他正吻的尽兴,眼前的人儿突然推开自己,紧接着脸上就狠狠的挨了一巴掌。
“你……”
南宫亦寒被打懵了,他一脸疑惑的看着水沁瑶,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刚刚水沁瑶明明没有拒绝自己,为什么现在反应这么大。
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总是出乎自己的意料。
南宫亦寒心里这样想着,擦了擦嘴角的淤血眼里闪过一丝寒意。
“这玉佩我收下了,今日的事本宫就当没发生过。”
“寒王殿下保重,本宫回去了。”
水沁瑶见南宫亦寒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悻悻地收回了手。
她一脸尴尬的说着,提起裙摆就朝着碧波殿走去。
“难道是本王太心急了?”
“水沁瑶这丫头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何如此猜不透……”
南宫亦寒看着水沁瑶的背影,一脸无奈的说道。
他拇指下意识摸了摸嘴边的伤口,提着宫灯朝着佳怡轩飞去。
水沁瑶返回碧波殿的时候,琼芝都已经把饭菜热了四五回了。
见水沁瑶终于回来了,她端了晚膳快步朝着内室走去。
“公主,您怎么了?”
琼芝走进内室,见水沁瑶正把头蒙在被子里自言自语。
她一脸诧异的看着水沁瑶,不由得大声说道。
“嗯?”
水沁瑶听见琼芝的声音,蓦得掀开被子露出头来。
她一脸不自在的看着琼芝,眼里写满了尴尬。
“公主您没事吧,怎么脸这么红……”
琼芝见水沁瑶满脸通红,正不自在的坐在床边看着自己,心里疑惑极了。
她将饭菜放在桌上,看着水沁瑶担忧的问道。
“没事,本宫有些累罢了。”
“你出去歇着吧,我自己吃饭就好。”
水沁瑶胡乱的揉了揉脸,看着琼芝不耐烦的说道。
她稳了稳心神,缓缓走到桌边坐下,开始吃起晚饭来。
“公主您没事就好,那您先用膳罢,奴婢告退。”
琼芝见水沁瑶不愿多说,以为水沁瑶还为下午的事置气。
她将饭菜摆好,看了水沁瑶一眼恭敬的退了出去。
水沁瑶见琼芝离开,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蓦得停下了碗筷。
她从怀里掏出那半块玉佩,眼神闪过一丝复杂。
“哎呀,好烦呐。”
这南宫亦寒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根本都没有准备,他居然……
这可是我保存了二十一年的初吻啊!
现在就这么没了……
水沁瑶心里这样想着,蓦得将玉佩放在桌上,一脸烦躁的开口。
“他今天刚刚跟羽昕悦卿卿我我完,转脸就来轻薄于我。”
“不行,我不能上了他的当。”
“南宫亦寒心思深沉,他这么做一定是有目的的。”
“对,我要冷静。”
“要冷静!”
水沁瑶一脸烦躁的说着,胡乱的挠了挠头发,快速将脑袋埋在双臂之间。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再去想今晚发生的事。
另一边,羽昕悦闹够了,躺在南宫亦寒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铜爵拿她没有办法,只能把她打横抱到自己屋内,眼睁睁的等着她醒来。
夜渐渐深了,南宫亦寒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他想着今晚发生的事,心里不由得懊恼起来。
他不断的纠结着到底应不应该去吻水沁瑶,在微弱的蝉鸣声渐渐入睡。
翌日清晨,佳怡轩元国厢房。。
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子内,形成一道迷人的光束。
“嗯……”
羽昕悦睡了一夜,终于清醒了。
她慵懒的睁开眼睛,嗯了一声准备起身下床。
“啊!”
她正准备起身,赫然发现一双大手正横在自己胸前。
羽昕悦心中一紧,蓦得大叫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
“叫什么……”
铜爵熬了一夜,不知不觉躺在床边睡着了。
刚才突然被喊叫声惊醒,他一脸迷糊的看着羽昕悦沉声说道。
“你,你,你……”
“你为什么睡在这里。”
羽昕悦一脸诧异的看着铜爵,不由的抱紧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她顿了顿不悦的说着,眼里写满了防备。
“这里是我的房间,我当然在这里了。”
“你昨晚喝的大醉,在我们这耍酒疯闹到半夜。”
“我要不是照顾你照顾的太累了,你以为我愿意睡在你跟前?”
铜爵揉了揉脖子,一脸不悦的说着快速起身。
他擦了擦羽昕悦在他身上留下的污渍,眼里闪过一丝无奈。
“本郡主昨晚确实喝多了,可是我后来就睡着了啊。”
“好像是梦到我来这找南宫亦寒了,不过我以为那是做梦。”
“不会吧,我真的在这耍酒疯啦?”
羽昕悦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懊恼的自言自语道。
她掀开被子一角,见自己衣衫完整,蓦得一把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喂,那个,我昨天没做什么丢人的事吧?”
羽昕悦坐在桌边喝了一口茶,转身一脸试探的看着铜爵悻悻的开口。
“没什么。”
“也就是吐的到处都是,吵着要和主上圆房而已。”
铜爵掸了掸床榻,见羽昕悦这么说,嘴角牵起一抹微笑。
他一脸戏谑的说着,坐在床榻上定定的看着羽昕悦。
“不是吧,我,我真那么说了?”
“天呐,这回丢人丢大发了。”
“我不和你说了,我回去了。”
羽昕悦,就算南宫亦寒不喜欢你,你也不能做出这么羞耻的事啊。
亏你还是羽国郡主,这回也太丢人了吧!
羽昕悦心里这样想着,脸色蓦得一红。
她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铜爵,迅速跑出元国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