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音乐震耳欲聋,男女在舞池内疯狂扭动,这里的确是宣泄压力的好地方。
我戴了顶假发,涂得血红的嘴唇配上一条火红的裙子,蔻丹的指甲,黑色的高跟鞋,性感火热的打扮让我一进酒吧就吸引许多男性目光,我享受着他们仰慕的视线,直接在酒吧开了间最贵的包房,点了瓶我最爱的酒。
我坐在包房里,一名男侍者缓缓走进来,在我耳边暧昧的问:“这位小姐,还需要点什么?”
他的手试探性的搭上我的肩,我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冷艳,有一种说不出的矜贵。
他心中生出不可亵渎之意,手上情不自禁的放开。
我勾起一抹笑,带着孤傲:“小兄弟,麻烦借个火。”
“诶!”他连忙掏出他的打火机,我咬着烟凑近他,他盯着我看,许是问到我身上丝丝香水味,看着看着不由得红了脸。
“谢谢。”我吐出烟丝,淡淡说道。
男侍者还想跟我搭话,这时包房门开了,一个穿黑衣的十分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看到我和男侍者矮的如此近,不由得调侃道:“我说顾一尔,几月不见你倒是越来越不安分了。”
我挥挥手,示意男侍者出去,男侍者看了我几眼,眼中有些恋恋不舍。
“没办法,欧默,家里来了个新成员,老实说,我很不喜欢。”我开了根烟给欧默,他摇摇手,表明自己不抽。
欧默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们父亲是创业时结识的兄弟,直到后来我父亲的死亡,我母亲相继离世,公司被顾钟生继承等顾家发生一系列的大事,欧默都陪在我身边。
“你说的是你那个新婶婶?”他嗤笑一声:“豪门圈都传开了,都说你叔叔娶了位好妻子,从此两家公司强强联手,资产不知道要翻多少。”
“嗯。”我给欧默倒了杯酒:“尝尝,血色玛格丽特。”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酒真烈。”他皱眉:“只不过,你不只是请我出来喝酒的吧?”
“聪明。”我神秘的笑了笑,正色道:“你身边有没有信得过的女人,年轻的,漂亮的,会魅惑男人的。”
欧默听了我的话,一口酒差点喷了出来,他咳了几声:“你想干什么?”
我挑眉:“你别管,事成之后我会感谢你的。”
欧默半信半疑的看了我一眼,终于说:“我劝你别在他身上玩,顾钟生这个人太精明了,你这些小把戏他一眼就会看穿。”
我轻笑,把酒一饮而尽后说道:“不用担心,我只是最近闲的无聊,找点乐子而已。”
欧默叹了口气,终于点了点头:“我帮你看看有没有符合要求的,但你记住,别玩过火!”他再三叮嘱我。
我一掌拍向他的肩膀:“知道了,好兄弟!”
他‘哎哟’了一声,说我金刚大力掌,我更用力的打他,他连忙求饶,我和他打打闹闹,好不热闹。
我喝的大醉,出了酒吧后整个人已经神志不清:“欧默啊,这么多年了,你怎么也不找个女朋友?”
欧默沉默了一会,哼笑一声:“我可不像你,沉溺于情爱之中,你现在还不是对他越陷越深。”
我笑了,知道欧默指的是谁:“是啊,我想占有他,想的发狂,可是他依然可以转眼就娶别的女人,老娘还要在他和那个女人面前装的一副天真无害嬉皮笑脸的样,真憋屈!”
我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所谓酒后吐真言这话可真是不假。
后来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被人抱在怀里,那个人的身上有一股我很熟悉的香味,让人安心的味道,专属于顾钟生的味道。
我在梦里突然想起我小时候,每次玩累了,顾钟生会抱着我,哄着我睡觉,他总是挑挑我的脸,满脸柔和的说:“我的一尔,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我每次都会顽皮的各种捣蛋,做让他更不省心的事情。
我喜欢气他,喜欢看他气过之后又不得不原谅我,纵容我的样子。
他说:“一尔,你真是我的死穴。”
我迷迷糊糊想睁眼看那个人,希望他是我想的那个人,但是怎么可能是他呢,他现在一定在自己的房间内和陈婉心你侬我侬。
我想到这里就烦躁,伸手对着抱我的男人就是一巴掌,打完人我就昏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的是,抱我的男人一向温和的脸上此时却特别阴,好看的桃花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狼心狗肺的女人,他真想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