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丑货,给老子站住!”
A城最大的“夜色”酒吧里,一个挺着秃头的中年油腻男,气喘吁吁地追着苏云嫣,面露凶相。
十分钟前,他花了百万,买了个媚劲十足的钢管舞女郎,谁知付款后,到包厢一看,床上躺着的却是一个浑身是黑疤的丑女人。
女人脸上的疤痕凸起,像一条条蜈蚣,十分骇人。
苏云嫣逃进了一旁半掩着的包厢,秃头男气喘吁吁的正要追入,却被突然出现的黑衣保镖拦住了。
“滚一边儿去!老子不是你想拦,想拦就能拦……”秃头男语气很恶,话还没说完,就 “砰”地一声,被保镖踢了老远,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找死!少主的地儿,也敢乱闯?”保镖冷蔑,声音冷漠。
另一边,苏云嫣躲进包厢后,还未喘一口气,便在一片黑暗中,摸索着往包厢深处走去,想找个藏身的地方,却突然摸到了一手滚烫,似乎是个人?
她一个激灵,正要缩手,转身逃跑,就被禁锢住了,整个人摔在了一片松软里。
黑暗中,隔着衣料,她也能感受到男人强健有力的肌肉,以及滚烫急促的呼吸。
心中一紧,她的身子,是留给未婚夫的啊……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占了去?
“不要!你放开我!”苏云嫣挣扎着,本想逃脱,没想到,这样的动作反而越发刺激了男人。
衣物撕裂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男人粗糙而布满厚茧的手掌肆意游走,如同一只凶狠的猛兽……疯狂又随意……
苏云嫣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哭了起来。
“少主这次,好像没有忍住啊……”保镖一脸惊讶,他隔着包厢门,都听到了动静,可以想象,里面的“战况”十分激烈。
转念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笃定道:“少主自有分寸,从未失控。是我多想了。”
而保镖口中“从未失控”的司霈寰,此刻禁锢着苏云嫣的腰肢,欲罢不能地深深占有着。
黑暗中,身下女人的容貌、身材都看不清,但却像仲夏夜里的一朵栀子花,清新得让他几近疯狂。
过了大半夜,司霈寰才终于满足了,从她身上下来,搂着苏云嫣,沉睡了过去。
暗淡月光下,他唇角微勾,似乎做了场好梦。
她睁着空洞的双眼,已经记不得自己是第几次醒来了。每次她被送上高峰后,就会承受不住地昏过去,过一会儿,又会被折腾得醒过来。
小溪般的泪水打湿了枕头——她的身子,本来是留给未婚夫的,本来是给新婚之夜的,可是……司夫人本来就不喜欢她,现在,这桩和司家的的联姻恐怕更是保不住了……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魔鬼,是她的噩梦!
男人的面孔在如水的黑暗中,无法辨认。苏云嫣也根本没有勇气多看一眼。忍着下身撕裂般地疼痛,小声哭着爬起床,黑暗中摸索着可以蔽体的衣物。
她的衣服已经被撕得粉碎,只好摸索着捡了男人的衣服,飞快地穿上,趁着浓浓的夜色,从包厢角落的小窗口,逃了出来,很快就淹没在了喧嚣拥挤的酒吧人群中。
次日一早,司夫人就派仆人,接苏云嫣去司家老宅。
气势磅礴的欧式复古别墅,如同一座辉煌的宫殿,高贵肃穆,让苏云嫣分外压抑、不安。
“苏云嫣,你既然是司家的未婚妻,行为就该检点。不该背着坤儿有情夫,更不该和情夫苟且!”
“你这种放荡的女人,休想进司家的门!司家和苏家的联姻,取消!”
司夫人坐在白色欧式沙发上,优雅尊贵,保养得很好,看起来完全不像将近50岁的女人。
她神色傲慢,态度坚定,气场压人,话语间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
苏云嫣咬了咬唇,脸色苍白,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昨晚发生的不堪的事,司夫人终究还是知道了。
她颤抖着道:“司夫人,我……那是一个意外……我没有情夫……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昨天,司家仆人请她到“莫妮卡”咖啡厅,说司夫人在那里等着她。
可她去了后,司夫人却并不在。
她以为司夫人过会儿才能到,便点了杯咖啡,边喝边等。
后来不知怎么,就睡了过去,再醒来时,自己躺在“夜色”酒吧包厢的床上,一个秃头的男人正背对着她脱衣服。
她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自己怎么会稀里糊涂地从咖啡厅到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