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霈寰这一番动静,早就把赵月薇和司坤母子二人吓呆了,刚才他那副嗜血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地狱里来的魔鬼,直到司霈寰离开了好一会这才回过神。
赵月薇立即上前跑到简秋霏的身边,满脸关切的道:“秋霏,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简秋霏捂着自己的手指,脸上有些苍白,可多的却是不甘,她咬牙道:“可恶的司霈寰!他居然这么护着这个狐狸精!为了一个苏云嫣竟然敢这么对我,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赵月薇瞧见简秋霏那满脸的厉色先是一愣,随即便笑开了,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秋霏,姑姑这倒是有个好主意,或许能替你报这个仇!”
“什么主意?”
简秋霏斜眼睨了过去,却见赵月薇附身贴了过来,在她耳边一阵低语。
简秋霏原本还有些不耐烦,越听却眼睛越亮,待赵月薇说完已经是满脸的笑意。
“好姑姑!就知道你最疼秋霏了!”
简秋霏主动挽上赵月薇的手臂,依偎在她肩上甜甜的笑着,眼中却露出如同毒蛇一样阴毒的光芒。
司坤看到这一幕,微微摇了摇头心下暗忖: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紧接着便是他口袋里的手机传来震动,司坤摸出来一看,是欧洺诺打来的。
一想到那个妖娆的女人,司坤眼神便暗了暗,一股欲望从心底窜了上来,当然也不再管这里的事,哼着不知名的歌去赴美人的约。
司霈寰坐在劳斯莱斯上,正在朝苏云嫣家里赶,他的神情有些疲惫,闭着眼靠着椅背小憩。
司明从后视镜里偷偷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暗自嘀咕,这位傲娇大boss终于决定亲自去见一见苏云嫣,这几天又何必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有电话打了进来,司明是知道司霈寰的规矩的,在他休息的时候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他随意的扫了一眼,却见来电的人是暗线,眉头一挑立刻接通了电话。
“总裁在休息,有什么事情长话短说。”
电话那端的人也不磨叽,果然是长话短说,不过寥寥数语却让司明变了脸色。
他猛的一踩刹车,脸色变得有些难堪,华丽的劳斯莱斯在地上刮出一道痕迹,也让后座上的人一个重心不稳,身体微微向前倾。
司霈寰咻的一下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厉芒:“怎么了?”
司明有些惶恐的回过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老板,苏小姐又出事了。”
司霈寰瞬间便睁大了眼,神色冷厉,语气冰冷至极:“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司明立刻一五一十将暗线回过来的消息复述了一遍,有些不安的等着司霈寰的吩咐。
空气里一片寂静,气氛压抑而沉闷,司霈寰冷着一张脸周身散发着浓浓的寒意。
半响之后,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声音:“先回公司,马上安排人去调查。”
“是!”
司明应了一声也不敢多问,立刻调转了方向朝着公司疾驰而去。
司霈寰大步跨进办公室,雷厉风行走到办公桌前快速的打开了电脑,点开热搜的新闻一条一条的浏览。
司明低垂着头,沉默的站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
他知道等司霈寰看完这些,即将来临的是一场怎样的狂风骤雨。
果然,司霈寰一路看下去,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一双漆黑的眼眸里酝酿着一股风暴。
屏幕里是一张张苏云嫣和别的男人的床照,而这上面的男人还不止一个,除了傅明远以外甚至还有司坤。
照片尺度之大简直有些不堪入目,各种姿势以及暧昧的角度,简直就和某种限制级的电影相差无几。
司霈寰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他双手紧握成拳,额角青筋突突的跳动着,因为太过愤怒那坚毅的身躯都有些颤抖。
他很清楚,这些照片不过是通过某种技术合成,因为那上面的男主角不仅仅是有傅明远和司坤,甚至还有他自己。
可是司霈寰从来都没有和云嫣拍过这种恶心的照片,更遑论会被人爆出来。
这一切一定是别有居心的人苦心设计,目的就是为了抹黑苏云嫣,让她成为人人喊打的荡妇!
而网上的评论也果然如此,那些被这些片面的照片给蒙骗的网友们纷纷怒骂苏云嫣,什么狐狸精不要脸,小三心机婊,荡妇陪睡,各种各样难看的字眼全都扔在了苏云嫣的身上,甚至还有一些变态专门跑到苏云嫣的微博底下留言,称她这么饥渴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
司霈寰咬牙,冷眸看向司明:“给我以最快的速度查清楚这件事情!”
“是!”
司明应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司霈寰,有些试探的道:“老板,那这件事情现在要怎么处理?”
司霈寰危险的眯了眯双眼,视线停留在那些谩骂的留言上,声音冷到了极点:“让人立刻处理这些留言,我不希望再看到有人说一句云嫣的不好!”
司明也知道这次事态的严重性,以自家老板那种护犊子的性格,若让事态变得更加严重恐怕有无数人会遭殃。
他当即领命,快速的安排了下去,一拨人调查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一边买通水军迅速镇压这些流言蜚语。
而此时,苏云嫣也看到了这些照片,她在震惊愤怒的同时,一股羞辱感逼的她简直快要承受不住。
她一向洁身自好,爱一个人的时候全心全意,甚至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人用人尽可夫这种恶毒的字眼来形容她?
苏云嫣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感,她试图和这些人解释,但是她的解释,在那一张张的艳照面前显得太过微不足道。
她一出现只会引来所有人的谩骂和嘲讽,就连她的微博后台,也收到了无数条猥琐男的留言,有人自称可以满足她,希望可以和她来一个激情四射的夜晚……
他们根本就不听她的解释,只顾着自己在那里“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