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崖子虽然在筱悦儿失踪的时候并不在宗门内,但是在所有宗门之人当中,只有他一个可以在整个宗门里面来无影去无踪,所以即便是他去而复返也不是没有可能做得到。
因此他的现已不仅不会因此而被排除,反而会因此变得更大。
再说事情怎么会那么巧,无崖子刚刚离开一天时间,筱悦儿就失踪了?
这世上越是巧合的事情就越是让人觉得可疑。
当然火龙女说拓鼎可能知道些什么并不是因为他在这里呆了多长时间,而是因为就连梁自成和阿呆都知道并且已经进行了隐藏神邸,所以作为和他们一直在一起的拓鼎,也一定会察觉。
而且火龙女在拓鼎的身上也发现了一丝封印的痕迹,只不过这一丝痕迹此时已经变得十分的淡薄,它里面所封印的神邸已经有些即将显露的程度。
当火龙女将这些告诉李炎的时候,李炎也已经猜到了他心中绝经在想些什么。
恐怕拓鼎是故意将身上的神地显露出来,想要引起无崖子的注意,他这么做恐怕就是想搞明白自己的师姐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因为只有和筱悦儿有着同样的情况才能更加接近是实的真相。
他这是想要牺牲自己,来弄清楚一直困扰在他心中的问题。
明白这一点之后李炎彻底打消了对对方是不啊是说的想法,因为对方已经明确的想要知道真相。为此都不惜放弃生命,自己的话恐怕根本不会对对方有任何作用。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李炎看向了托顶的背影,声音中带着一丝愁染。
“师兄!保重!”
此话出口,李炎觉得很有可能就是自己和拓鼎之间的永别了。
但是明明知道这一点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不是李炎不想做些什么,而是拓鼎应该不会让人搅乱自己的计划。
他自己都将生命牺牲出去,那么看来他想追寻的答案远远的比他生命对他更加重要。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李炎不再多说什么,而是一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时间到了下午,这时候寨子中的钟声突然被人敲动了。
一阵阵悠扬的钟声传进了众人耳中。
虽然整个宗门只有五个人,但是这种命中集合的事情也是必须要有的,当众人来到种前的时候,无崖子已经站在了那里。
他贱人到期了,不禁轻声咳嗦两声。
“咳咳咳……那个!我宣布一件事情,今天我要出去远行一次,要是顺利的话,估计要一年才能回来,要是不顺半年左右就会回来,这段时间宗门的事情都交由梁自成负责!你们明白了么!”
听到这话,李延心中格噔一声,自己被收进宗门,那是不是剩下的那个已经出现神邸的拓鼎马上就要被这个无崖子弄失踪了呢?
而且其实用的手段和李炎之前所打听到的几乎如出一折。
想到这里之后,李炎不仅扭头看向了不远处的拓鼎,只见他脸上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就好像今天无崖子要离开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李炎的目光看着她,不知道这个时候拖地把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李炎总是觉得他的心里其实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沉静。
实际上这一次无涯子说自己即将离开一段时间,其实已经算得上是告诉我拖地他的日子已经到了,这种事情如果到了别人的身上,恐怕即便是在沉着心中也不会有多好受吧。
毕竟无崖子的实力实在是太强大了。
而且他所说自己离开的时间和当初筱悦儿失踪的那些时间完全吻合。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拓鼎极有可能将会变成下一个筱悦儿。
但是李炎再看向她的时候还是没有在拓鼎身上看出任何的异样。
虽然说并不忍心让拓鼎直接就这样死掉。
但是这件事情也是拓鼎自己想要追寻的。
所以即便是李炎想要阻止也根本不可能真正阻止得了,首先李炎并没有能够对抗无涯子的实力,另外李炎也不可能撼动托丁想要寻求真相的决心。
所以他只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无崖子在宣布完这件事情之后变着重的挨个又叮嘱了一番,当说到拓鼎的时候,无涯子只是轻轻的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并伸手拍了拍拓鼎的肩膀。
实际上这两个人即将有什么事情已经昭然,若是此时无崖子,也根本不用再说什么。
因为他即便是说。拓鼎也不会相信。
所以不如她现在什么都不说,就这么保持安静。这种情况下无崖子和拓鼎都没有再多说什么。
而无崖子则转而走到了李炎身边,对着李炎轻轻一笑,她的笑容之中还是像之前一样充满着无尽的和谐。
但是李炎此时在看到这个笑容的时候,却从心底感觉到一种慎得慌的感觉。
但是此时李炎却并没有表现出来任何异样的情绪,见到无崖子冲自己笑,李炎赶忙抱拳,冲无崖子失礼。
“师傅一路多注意神邸!”
李炎的声音,说完之后无崖子不禁笑得更加灿烂了。
“老四,我对你十分看好,你可要好好的修炼,等我回来之后在教你一些更加上乘的功法,!”
说完这些之后,他不禁伸手在李炎的肩膀上拍了拍。
但是就在他伸手拍在李炎肩膀上的一瞬间,李炎突然感觉到他的手中似乎有什么力量,突然钻进了自己的神邸,很显然这是无崖子在给自己下套。
不过李炎却并没有有任何的反应。
因为他此时绝对不能作出任何让人感觉到他已经发觉了整件事情的情形,如果他这时候就被对方发现的话,那么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完全可想而知。
李炎现在和这些人相比十分的弱小,不要说面对无崖子就是无崖子剩下的两个徒弟李炎对付起来,都相当的困难。
所以这个时候他要绝对的保护好自己。
而能够保护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果然无崖子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