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今天被当做鹅肠涮的公孙瑾现在是终于开心了,叫墨倾影嘴毒,自己收拾不了墨倾影不代表老天不能够降个人下来收拾她。
“你不怕高?”帝夜寒叹口气。
“怕什么?修仙不就是为了飞,要怕高那就不是日思夜思的觉得自己功力低是个问题,而是要觉得自己功力太高每天到处飞这是个问题了。”墨倾影还是没找到出头位置此时还在到处乱转的。
帝夜寒突发奇想,那本来只是平平的入云车突然开始变化起来,变成了一张颇为华丽的大床。墨倾影倒是也不挑剔,她现在知道自己一时也跑不掉,刚才那么累,如今有这么一张床在面前,墨倾影是直接就躺了上去。
“你没觉得这里少了什么?”帝夜寒问。
“没有啊,枕头、牙床什么都是齐备的。这还真奇怪我刚想休息休息这里就现成出来一个可以躺的地方,这倒也不错。”墨倾影一翻身,背对帝夜寒自言自语去了。
“还差我。”帝夜寒也不生气,直接用行动去纠正错误,一翻身也躺到那个大床上面去了。
“啊,这发展得会不会太快?”小郑下巴都要掉了。一边公孙瑾则是幸灾乐祸到了极点:“没有没有,入墨同学这样的野马其实只欠个笼头,而且还要非常华丽、昂贵、不可抗拒,没法挣脱的笼头。”
小郑得得汗毛都起来了:“那个公孙瑾同学,你这是和我墨同学上辈子有仇,这辈子你来交朋友其实是为了先靠近,再瞅个机会你就好捅刀子吧?”
公孙瑾的脸还是呕吐过度的青色,可此时他是立刻装备上无比阳光的笑容:“没有,我怎么会是那种人,你觉得我像吗?”
小郑很想说像,但是他掂量了一下自己,发现自己可不是公孙瑾的对手,要真说了这句话,这人以往倒是文质彬彬的,可这会就一切难说,直接劈了自己自己这算是什么?说话太多闪到了舌头?
“好了,我们走吧。”公孙瑾无比淡定的说。
“可……”小郑指向天空,墨倾影还在上面呢。可小郑掂量自己那点本事,要想活命最好就别吱声。这会就是要抢人也是公孙瑾去干,当然要死也是公孙瑾去先死。
公孙瑾抬头叫了一声:“百年好合啊,早生贵子,三年抱两啊!”公孙瑾这么一叫,这漠炎学府众多不明真相群众现在终于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
“哇,原来如此,原来这是一个预谋已久,精心安排又充满了惊喜的婚礼。这男方还真是浪漫啊。”一个女生无比羡慕的说:“我也想要这样一个婚礼。”
一暗恋此女子多年,却从不敢表露,只敢在这女生身边晃来晃去的男声此时颇为不爽。“你怎么知道这婚礼是预谋已久?”
那女生用一个责备的眼神甩向那个男生:“这是当然的,婚礼都是预谋已久的。”
那男生被那充满责备的眼神深深的伤害,此时脚一软居然直接倒地上了。
“惊喜、含蓄又直接,这位帅到没天理,美到丧心病狂的男人没想到还是个女人心理专家啊。而且还好喜欢墨同学,否则又怎么会做如此安排。”
墨倾影此时发现帝夜寒也跑到了入云车上,而这车如今又是床的样子,所以自己就是……不过墨倾影觉得还好是今天这么个情形,这自己是刚做了大好事一件,这当着学府诸人的面,大家怎么会让帝夜寒就这么直接把自己抢走。
这里虽然没人是帝夜寒的对手,可这事情是挡不住人多,大家闹起来自己也好脱身啊。这下面果然闹了起来,墨倾影一脸期待的往下看,却看着每个人都手舞足蹈的,好像非常高兴的样子,就是少数几个在落泪的,看来也像是喜极而泣的。
墨倾影这就纳闷了,自己被莫名其妙的绑了,这大家高兴个什么。然后她就听见了公孙瑾那几句话。墨倾影这是突然呆在了那里。当然墨倾影是立刻回过神来,公孙瑾这不就是因为之前自己说他怀上了,还要他做灵宝的奶妈吗?
这人就因为这么点点小事,如今竟然如此算计自己。这之前大家不过是同学斗斗嘴好玩罢了,如今是个什么情形,这是大危机啊,可这不知道轻重的公孙瑾居然就这么卖了她。
“公孙瑾……你……你给我记住!”墨倾影疾言厉色的大叫。可下面公孙瑾只是附送了一个无比阳光的笑容,人家还耸耸肩,一副根本不把墨倾影的威胁放在心上的样子。还伸手对着墨倾影直挥,好像是要送墨倾影去世界的尽头一般。
接着下面众多不明真相群众是跟着起哄。“真是好棒的婚礼啊。可你们以后一定好幸福,一定要比这婚礼还要幸福!”“百年好合,三生三世直到永远啊!”“吻新郎,墨同学不要害羞,吻吧!”
墨倾影那个内心由天堂到地狱的,这怎么还送起祝福来了。这事情全怪公孙瑾,这要不是那个死家伙公报私仇乱叫一气,大家如今怎么会是这么个态度?
帝夜寒此时伸手将墨倾影的下巴转过来,他美目顾盼,面带微笑的说:“她们叫你吻我。”
墨倾影一巴掌把帝夜寒手拍开,还补一句:“吻什么吻,什么婚礼什么新郎,这不是搞笑吗?”这人还真是入戏了,这也是够了。
帝夜寒再一伸手,紧紧勾住墨倾影头颈,然后直接一个显眼帅气不可抗拒的吻上去。
“哇!”下面叫成一片的。
小郑抓了抓脸,一拉公孙瑾不爽的说:“走!”
公孙瑾这会也来劲了,此时一笑还就不走了:“你不是要去救人的吗?”
“你说得对,这不是婚礼也是定情的。这还高高上的到处虐单身狗了,这才是缺德呢。”说着便是气咻咻的直接跑了。
“你搞什么!”墨倾影一边抹嘴一边抱怨,然后便是深呼吸。为啥自己好几次被牢牢抱住,为啥每次都要搞得自己几乎窒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