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霍之信去而又返,站在门口问道。
乔影心里凉了半截,机械般的转过身,喉咙干涩解释道:“我……看看风景。”
霍之信深信不疑,笑嘻嘻的走去,拉着她的手进了卧房,“老婆,我问了医生了,医生说,怀孕前期三个月和临产三个月很危险,现在我们做不会伤害到孩子的。”
乔影坐在床沿,惊愕道:“你专程去问了大夫?”
“是啊。”霍之信解开她羊毛大衣的纽扣,往前一推,就将乔影压在了身下,粗重的吻落在她唇边,“老婆,放松点,好好享受。”
“不!”
乔影惊恐万分,掀开霍之信卷缩着蹲在了床角。
霍之信翻了个身,后脑勺撞在床头柜上。
他揉着头,看清了乔影眼底的怵惕,恍然记起来,“贱人!你个贱人,你居然敢推我!”
“啊!”
乔影猝不及防,條然被他扼住了脚腕,身姿贴着床拖到床正中央。
“贱人!老子宠幸你是你的福气!你特么给我戴绿帽子!缺男人缺得不行,我这就满足你!”霍之信亟不可待的解开裤带,咬牙切齿的骂着。
“放开我,霍之信,你个王八蛋!放开我!”
乔影知道,他疯疯癫癫的又恢复了意识,双手握拳捶打,反倒是激怒了霍之信。
“臭。。婊。。子!”霍之信骂着,扯下领带,抓着乔影的手捆起来,“居然怀了别人的野种,老子今天就灭了这野种,让你出轨!让你贱!”
“不要——”
乔影尖叫着,霍之信站起身,提起脚就要踩在她腹间。
时间仿佛静止了,她感受到霍之信脚上的力道,电光火石间,却无能为力。
“砰!”
就在这时,一声闷响,房门从外被人踹开。
“乔影!”
陆景年见状,瞳孔骤紧,一个箭步上前,以光速收拢五指,一拳捣在了霍之信脸上。
霍之信倒地,警察破门尾随,将霍之信拷了起来。
“乔影,你没事吧?乔影?”
陆景年从没有过的心慌,从这个女人失踪到现在,他没合过眼,几乎将整座城市掘地三尺。
“陆景年,我害怕!”
乔影霎时哭出声,勾住陆景年的脖子,放声大哭起来,她害怕,害怕再也见不到这个男人,害怕他们的孩子会离她而去。
她终于卸下了坚强的躯壳,敞露柔软的天性。
陆景年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不怕,不怕,我在呢!我保护你!保护孩子。”
乔影啜泣声渐弱,陆景年这才扭头扫去,森冷看着被捕的霍之信,杀气凝重:“就不该留你到现在,伤我妻子,害我孩子,你,死不足惜!”
春天无声无息来临,万物复苏,乔影搀着男人的手满布在别墅外的桃花树道。
粉嫩小花,一朵朵绽放枝头,微风拂来,带来清香阵阵。
手机响了起来,陆景年看了眼号码,摁下了免提。
“陆总,那个犯人被殴打重伤,不治身亡了。”
说话的是监狱长,陆景年放过话,要狱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霍之信患有HIV,监狱里都是狠人,根本不想霍之信久活,三天一暴打,两天一。。虐。。待,反复好几次,这次终于死了。
乔影浅笑,香腮似三月桃花,粘着一朵花摆在手心,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道:“宝宝,爸爸帮你报了仇,没有人能加害你了。”
说完,肚子里的孩子似乎听懂了她的话,调皮的翻腾,而在他翻腾下,乔影感觉到有温水流出。
“陆景年,羊水破了!”
她扶着陆景年的胳膊,心下又惊又喜,“宝宝要生,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