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斌跪在地上,终于忍不住痛苦了起来,他“啊……”他有些竭斯底里,仿佛把不好的事情,全部发泄出来。
他现在不要这些东西,只要能换回来他们的命,贺斌觉得什么都是值得的,手碰着这些冷冰冰的金子,心也是冷的。
贺斌的情绪,慢慢恢复稳定之后,他站了起来环顾着四周,没有任何的发现,多想有奇迹的出现。
他觉得这里肯定有什么秘密,要不然为什么云霄殿消失他也消失,云霄殿现在出现了,它随之出现。
这两者到底有什么关联?走出洞穴,贺斌漫无目的走在大雪里,他记得这里从来没有下过雪,为何长年都是皑皑白雪?
这些些疑问困扰着贺斌,以前查理长老在的时候,没有告诉过他 像是在隐瞒着什么,现在他也无从查证。
不知不觉走到了,俊泽长老所住的山谷,院子里一片荒凉,看的贺斌有些心里发涩,坐在经常跟俊泽长老喝酒的石墩上。
仿佛欢声笑语还在昨天,一切来的是这么突然,他们带走了所有秘密,留下贺斌一人这里凌乱。
在院子里坐了很久,贺斌缓缓起身来到洞内,俊泽长老封存鬼魅的瓷坛还在,里面有微弱的动静。
他仔细看着洞内的每件东西,到处充满着回忆,走累的贺斌直接躺在床榻上,看着洞顶,“嘶”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由的有些紧张,上面仿佛有一些字,贺斌,“噌”坐了起来,急不可耐的飞上了洞顶,这字迹是俊泽长老的。
贺斌有些激动,一遍遍看着这句话,“孩子,毁掉雪山,这里的东西对你来说,非常的危险。”
他想知道雪山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可是找了很久,每个角落都没有放过,也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失落的他重新躺在床榻上,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肯定很重要,要不然俊泽长老不会牺牲自己的自由,到最后牺牲所有人性命。
最终,他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那就是用自己生命做代价,继续守护着这里,完成他们没有完成的心愿。
做好这个决定,贺斌起身感觉呆在这里时间有些长,于是起身准备回都云霄殿去,在反回到半途中。
贺斌发现上次跟小曼,掉进去的冰库不见了,他寻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觉得这点实在可疑。
眼看天色不早了,贺斌只好作罢,他觉得云霄殿已经恢复原貌,这就是好的开始,不差这一时半刻。
闭着眼睛仰头看着天空,这一看他打了一个冷颤,天空猩红的颜色,实在是太刺眼,比上次可能到的还渗人。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贺斌心事重重的回到了云霄殿,看着金子躺在那里睡觉,纳古也在闭目养神。
这平静的一切,让贺斌内心得到一丝的安宁,大概是他太紧张的缘故,或许是别的提示,贺斌坐在纳古身边。
“恢复的怎么样?”
“唉!现在的我就是苟延馋喘。”
纳古的这句话,让贺斌内心特别不是滋味,他轻轻抚摸着纳古的身体,仿佛看着一个尊敬的长辈。
“别胡说,你可是上古神器,不告诉我,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金子一听贺斌的问题,也来了性质便凑了上来,帅哥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我也想听,族长快给我们讲讲。”
大家被突然冒出来的帅哥吓一跳,贺斌毫不留情面瞪了帅哥一眼,“你听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纳古清了清嗓门,“咳咳”还干咳了两声,大家以为他要讲了,都异常的兴奋,贺斌眼巴巴的看着纳古。
“其实我知道的,昨天已经说完了。”
纳古的这句话,让大家像泄气的皮球,最失望的是贺斌,他倒没说什么,只是默不作声。
直等到金子跟帅哥离开之后,贺斌开口问道:“纳古确定真的没有骗我?”纳古迟疑了一下。
点点头,“嗯!确定,没有骗你。”神色有些复杂,贺斌全部看在眼里,只是没有说破,纳古转移话题,“今后怎么做?”
“让人参城又热闹起来,随然我不知道你们究竟保护什么,想隐瞒什么,我一无所知,但是我知道,只要好好守护云霄殿就对了,你说呢纳古?”
贺斌看着纳古还是默不作声,无奈起身之后准备走出云霄殿,他不知道背后的纳古,露出钦佩、欣慰的表情。
“等等……现在天黑了,出去不安全,明儿再出去吧!只要不是人命关天的事,就不差这一时半会。”
贺斌停住了脚步,觉得纳古说的有些道理,转身回屋睡觉,走进房间看见金子不在自己床上躺着。
反而躺在他的床上,贺斌略皱着眉头,“回你床上睡去。”不是他有洁癖,而是金子的脚臭味,能从十里开外闻见。
他现在特别的心烦,贺斌想一个人安静一会,看着嘴里一直喋喋不休念叨的金子,贺斌有些心烦。
“师傅你跟纳古到底在说什么?”金子一点没有,因为贺斌对自己的态度而生气,反而一个劲嬉皮笑脸的往上贴。
贺斌没有理会他,直接侧身睡在那里,回想着在洞顶看见那段话,他百思不得其解,他们这么保护自己,就是想让自己好好活着吗?
“师傅……人家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理我?”
贺斌被金子纠缠的有些烦躁,直接转过身,“你心里的秘密会告诉我吗?”金子突然愣在那里,一句话不说神情也有些异样。
贺斌觉得自从跟金子,再次重逢之后,总觉得他有什么瞒着自己,试探几次之后,他也再没说什么,或许有天他想说主动就说了。
俩人再没任何交流,瞬间变得非常的安静,气氛一再的怪异而凝重。
……
“师傅醒醒……快醒醒。”
还在睡梦中的贺斌,被金子给推醒,昨晚他失眠了,什么时候睡着自己也不知道,以为自己睡过了,努力的睁开双眼。
“现在什么时辰了?” 贺斌不停揉着有些酸涩的眼睛,打着哈欠,一副慵懒的样子,看着金子一副特急神情,“怎么了?”
“现在子时……”
贺斌奇怪的看着金子,“你不睡觉,叫我做什么?人家刚睡着,真是的没完了,咋地?”不耐烦的翻了一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