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韩家的《韩家方》,实际上就是杏林药义的一部分。因为真的方剂,记载的是些太古神方,它并非单纯的一般汤剂,而是需要各种各样的奇宝,加上持方人本身的才能才练制得出来。这一种人称为‘练丹师。’”
“练丹师?”韩东媚皱着眉毛说道:“听起来如同道家里的制药士一般。”
“实际上,就是道家的制药士,但是随着中医的衰败,不少高深心法失传,因此这世上便不存在练丹师了。”他看了看天以后,继续刚才的话,开口道:“因为一名真的练丹师,需要极高的道家修为境界,以本身之力冲天地元气才能到达。”叶玄说道:“真的方剂,或是在你祖父手中,兴许不在,可无论如何,这是个忌讳。”
“我知道了,我回去以后会让我祖父当心的。”韩东媚轻轻地点了点头道。
“那一个东瀛人,一定要当心。”叶玄说道:“因为他表面上是来和中国交流的,可是他真正的意图,则是杏林药义。”
“我知道,现在是讲法律的时代,他不敢胡来的。”韩东媚淡淡一笑道。
“你不知的是,在这个世上,有些人是压根不受国法的束缚的。”叶玄挤出一丝微笑,韩东媚依然没深入的接触过武林啊,倘若她接触过,她便不会那么以为了。
便在这时候,一名身穿黄马褂的家伙站在门外喊说道:“请五十五号韩小姐和叶先生进店。”
“喊咱们的。”韩东媚站起身来,连忙拽着叶玄向天冬阁里快步走去。
既然是这地方取名字叫做天冬阁,这么就肯定有它的特色。实际上叶玄感觉,这地方最大的特色就是这儿的服务生都穿宫庭衣饰,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有着浓郁的宫庭礼仪。
就如同刚刚喊号的人,身穿满洲人的黄马褂。
到了坐位上,服务生早已把座位拾掇好了,菜品早已上齐,海州八珍,这儿精美的菜式令人有种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的感觉。
并且这地方做的宫庭御菜,也算是大招牌,两个人点的御前一品,也是这儿的招牌菜。
“别客气。”叶玄这顿饭抵上了其他人六个月的薪水,他拿起了筷子,招呼韩东媚吃起来。
春晖堂。
做为海州七大诊所之一的春晖堂,生意一直都非常好,可以说是顾客盈门。
并且韩老德高望众,无论是诊费还是药钱都非常的便宜,实际上海州七大诊所,都是那么做的,这也是为什么海州的中医远比其他地方的受欢迎。
除了价钱便宜,春晖堂自身同时还是海州七大诊所之一,因此这儿每天来看病的患者已然和一所小医院相当了。
韩老亲传有八位弟子,这一些弟子都有十年以上的 从业经验了,因此完全能独当一面。大伙每天坐诊,碰上疑难杂症或是有不的问题,都是在夜晚打烊以后提出来,由韩老做解答。
这天夜晚韩季为几个弟子讲解了下他们的问题 ,叫他们更透彻的了解症病,以确保以后他们碰上相像的问题时,可以手到擒来。
韩老讲的非常细非常认真,他对自个的弟子,几乎是倾囊相授。不比有些中医诊,虽说也有弟子,可没有一点真的才干。
为数位弟子解惑了以后,数位弟子便告辞走了,韩老四下瞧瞧,也没患者等着治病,而今天他又感到有一点累,因此便早早地打烊了。
春晖堂的面积虽说大,可是到夜晚,这地方只有韩老和韩东媚两人,因为韩老的后代也不在海州。因此一到夜晚,这地方看起来空空的。
韩家的后院处有个祠堂,里面供着神龙像,因为韩家和药王的韩家方,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渊源的。
韩老点上三盏茶,毕恭毕敬地向着铜像鞠躬。
神龙像的正前面,有个非常巨大的鼎,起码有半人多高,六尺多宽。
韩老把三柱香插上,就退了下去。
就在这时候,祠堂的窗户外面呼啸一声,一条身影飞速地从窗户外面掠过去。
身影快如闪电,倘若是一般人,绝对感知不到,可韩老却把窗户外面的状况弄得非常清楚,他把手里的三盏茶放好,从容地说道:“既然是来了,那现身吧。”
吱,木门徐徐地打开,一个身形魁梧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他身穿一件东瀛和服。
这人赫然是坪井光树,他的猎杀握在手里,徐徐地走进来。
“果真是你。”韩老笑了起来。
“我才发现,你是一位强者。”坪井光树双眸中泛着战意,他从容地笑说道:“韩君隐蔽的好深,之前见过三次,我居然没察觉你是一位强者。”
“我不是强者,我只是位知晓中医的老家伙罢了,坪井先生隔三差五来访。究竟是想干什么?”韩老淡淡一笑道。
“我早已说得非常清楚了。”坪井光树说道:“我只是想借杏林药义一看,因为杏林药义,里面记载的东西可以弥补我祖师爷独创的天元气。”
“因此,请韩君可以成全我这请求。”坪井光树两手握剑,往前一揖说道:“拜托了。”
“前两次,你的恳求让我婉言谢绝了,我也在说得非常清楚,咱们韩家只有一般的韩家方,没你所说的杏林药义。”韩老说道:“即就是有,我也不会给你这东瀛人看的。”
“韩君,我认真地研究过你们的方剂,正是来自杏林药义的残篇,倘若你手中没杏林药义,那么你们韩家赖以生存的韩家方是如何来的?嘿嘿,你别说是你们韩家祖先想出来的,我不相信。”坪井光树笑了起来。
“无论你相不相信,不管怎么说,我是信了。”韩老笑了起来说道:“但是看你今晚的架势,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
坪井光树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我到中国的真正目的,就是想找到杏林药义,把我祖师爷的天元道发扬光大,对我师傅他老人家也有个交待,叫他在九泉下放心,倘若韩老真不成全我,那今晚只有对不起了。”坪井光树说完躬身。
“杏林药义呀。”韩老叹了口气,他摇摇头说道:“出手吧。”
他的话一说完,忽然左手一扬,嗖嗖嗖的破风声不绝于耳,几十根寒芒在空中划过,向坪井光树袭去,丢出针的同时,韩老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重重的一拳袭出。
这一招气势汹汹,有着排山倒海的气魄,
嘎!
韩老脚下的木质地板突然裂开,纵横交织的裂缝自他向周围延伸而去。
坪井光树手里猎杀突然出鞘,铛铛铛铛的声音响过,此时刀身上闪出成千上万火星,全部的钢针全部被打落,他双眼锋利如剑,手里的猎杀猛然往前劈去。
两个人的身形交织而过,轰,韩老这重重的一拳打在了一根柱子上,嘭的一声,坪井光树这一剑打落在韩老背后的木板上,嘎的一声,木质地板砰然裂开,他左手往上一挑,表面的一重地板猛然被掀起来。
坪井光树猛然回身,手里猎杀再一次回刀一劈。
韩老的第二拳,早已袭来,嘭,他这重重的一拳直接砸到了坪井光树的刀面上。
坪井光树身体一颤,他如同落叶一般向后飘去,落地后他两手一握猎杀,大喝一声,一剑斩下来了。
剑若狂雷,虚空之中一丝银亮的冷光突然闪起,然后这道冷光宛如霹雳一般四溅而去。
韩老大喝一声,他左足在地面上重重一顿,又是一拳打了出去。
嘭!
剑芒与拳风四溅而去,祠堂里面的墙上出现一道又一道的裂缝。
坪井光树在地面上一蹬地,他一声爆喝,手里的猎杀做横向一扫,再次往前劈出。
宛如是平地狂雷似的剑华劈出,银亮的光芒把昏暗的祠堂里面映的透亮,嗖的一声剑气再次迅速的散开,形成一道又一道的寒芒。
韩老没有后退,反而是迎了上去,他再一次往前走了一步,一声爆喝,再一次重重的一拳袭出,他这重重的一拳明显比上回费力,可是仍旧威风凛冽。
嘭!韩老的身体剧烈一颤,他猛然向后退了三四步,几道银白色的电蛇突然钻进他的身体,他一声惨叫,老血喷出。
坪井光树猛然往前飞速的掠进,他手里的猎杀拖在地面上,忽然他大喝一声,又是一剑劈出。
剑华织成一道剑网,纵横交织的剑华宛如天空的霹雳一般闪动而逝,然后隐入韩老的体内。
三剑劈出,坪井光树还一剑入鞘,只不过是他手里的猎杀的森然杀伐之气,好像又多了几分。
韩老的身形僵在原地,他双眸圆睁,一脸的骇然。
坪井光树走到了韩老的面前,他叹息地说道:“可惜的是,你是我走到华以后,头一回对诀的强者。你必须死。”
“那是什么剑技。”韩老的身体开始剧烈地哆嗦起来。
“刚刚的剑式为狂雷七式,我只练成了六式,最后一式不管我如何练习,自始至终没办法突破。”坪井光树叹息地说道:“可是杀你,足够了。”
噗噗几声轻响,此时血花溅了起来,韩老的眼睛一黑,倒在地上的刹那间,他呼唤说道:“东媚……”
韩东媚是他的孙女,在他倒下的刹那间,面前好像又浮现了她的容貌,韩老感到有愧,因为他觉得,自个对她实在太严厉。
在倒下的刹那间,他还在想,倘若可以重新再来一次,他肯定不会对孙女这么严厉。
祠堂的大门一响,几条身影掠了进来他们身穿东瀛忍者服,当中一人对坪井光树深深一鞠躬说道:“师傅,没有发现。”
“杏林药义,杏林药义啊。”坪井光树抽了抽嘴:“这是中国医术奇典,他不会让咱们轻而易举地发现。”他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之后,继续说:“为了发扬咱们东瀛武道与医术,我查了十一年,但到最后居然是这般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