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还算你有一些见识,我警告你……”
啪!
司马铎空的排场话还没有说着,叶玄又冷不丁地【抽】了他一个巴掌。
“你还敢打我。”司马铎空真火了。
可是他也感到无力,自个讲出了自个祖父的名字,这货还一点也不怕,并且他的战斗力非常强,只有被打的份。
“知道我为什么揍你吗?”叶玄冷笑道。
“你想死!”司马铎空大喊道。
“你祖父是一位好官,他在位时,在南滇打击毒贩。他的英雄事迹大部分的人都听说过,我个人对他是非常敬佩的,但是我没想到,他居然有你这一种孙子,你真的是他的羞耻。”叶玄冷冰冰地说道。
对铁血营的司马长斌,叶玄是久闻大名,他是个响铛铛的人物,守卫中国边陲几十年,若不是国外有名重犯越境在我边陲杀人,司马长斌直接下达命令扣动扳机将他击毙,现在他的位置肯定不会止步于此。
并且他的儿子儿媳都是士兵,打南亚某国时,相继为国献身。司马家族可以说是忠烈,但他的孙辈,居然会是这么一种败类。
“马勒戈壁,关你什么事?我跟你说,我祖父现在虽说退下来了,可他的威严还在,倘若你敢动我一下,我让你没有好下场。”司马铎空半点没感觉到叶玄对他不爽。
“是嘛?我再动动你又怎么样?”
叶玄冷笑了声,他抓着这货的衣服,将他甩翻在地,而后一顿猛踢,踢了一阵以后他感不解恨,又拿出了数根银针,刺在他身体上几处要穴上。
永远不要小看一名中医的手法,因为他能有成千上万种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刺在这里小子身体上的数根银针,阻断了他身体上的血脉,叫他的血液淤在一块,虽说不严重,可是却能令人全身发疼。
果真,他的银针扎下去没多长时间,这货早已疼得受不住了,他的痛哼声此起彼伏,就如同鬼哭狼嚎一般。
叶玄在一边冷冰冰地瞧着这货,沉默不语。
他的几个小同伴们都愣住了,司马铎空的性子他们是了解的,比驴子还犟。
他就是死也不肯承认错误的,记得有次他犯了事,他那大公无私的祖父他将他捆在树上打,他就是不承认错误,并且硬是一声也不哼。
但是他现在被叶玄几针扎的在地面上打滚哀鸣,这该是多难受啊,让这二愣子痛成这样。
“道歉吗?”叶玄左手在他身体上一点,司马铎空的痛哼声逐渐停止了。
他望向叶玄的眼睛中满是慌乱,刚才的经历,叫他感到死一般的难受,那一种全身上下肌肤好像是被塞了东西一般的感受叫他当时就想立即死了。
“我道歉……”司马铎空认怂了。
叶玄在他身体上踢了三四脚,司马铎空恢复了行动,他灰溜溜地走到了端木雪莹的面前,低下头说道:“抱歉,是我知道错了,我刚才太粗鲁了”
“承认错误呢,态度要真诚一点,说话的声音要响亮一点,否则我会感觉没诚意。”端木雪莹说道。
“抱歉,是我知道错了,我向你道歉。”司马铎空的声音提高了些。
“好了。”端木雪莹对叶玄淡淡一笑。
“以后,对人礼貌一些,特别是女性。”叶玄说完在他肩膀处一摁,嘎嘎一声响,他的胳膊恢复了自有。
“你们知道错了?”叶玄问道。
“知道错了。”
“咱们以后再也不敢了,咱们肯定会尊重每位女性的。”
有司马铎空的前车可鉴,这一些家伙们哪里还有胆子废话?他们全都马上点头点地如同货郎鼓一般。
叶玄这才将他们的胳膊复原了,这一些家伙们就只感觉得手臂一阵麻痹。
“你叫什么名字?”司马铎空愤愤地看着叶玄道。
“怎么,你想讨回公道?”叶玄道。
“倘若我不找回这场子,我司马铎空以后还怎么混?”司马铎空恼怒地说道。
“我叫叶玄,想讨回公道的话到人和诊所来见我。”叶玄从容地说道:“不过下次,不会就那么轻而易举的算了。”
“嘿嘿,人和诊所吗。”司马铎空冷笑说道:“你们等着。”
“我感觉你在威胁我。”叶玄皱了一下眉毛说道:“我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威胁我,你说,我要不要把这威胁给杀光了再说?”
“你想干什么?”司马铎空吓了一跳,他急忙退了三四步。
“不想干什么,我感觉你应该将你的家长喊来,我在这里与他谈一下人生抱负,否则我不敢和你动手报仇啊。我是个普通人,哪里能和你们这一些大院中长大的小孩比。”叶玄笑着说道。
“我不喊了。”司马铎空摇了摇头。
他祖父可是出了名的严厉,如果知道他又在这里滋事,无论对错,都是先将他吊揍一顿再说的。
“抱歉,你不喊,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这儿。”叶玄干脆与这货杠上了。
虽说不怕这家伙,可之前人和诊所被联手围攻几次,叶玄感到非常无语,事都是他惹出来的,他要将事都处理完了再说,否则这一些家伙们的报仇,同样是挺令人蛋疼得很。
“铎空,你哥不是在附近吗?将他喊来吧,否则咱们今天只怕都走不了。听这位大哥的吧!”一个被叶玄给打怕了的人有一点担心地说道。
“对啊,咱们还是赶紧把事处理了。”
实在不行回头找上门去,但你倒好,刚才被揍了,他还没走,你就威胁他要讨回个公道。
司马铎空紧盯着叶玄,叶玄也紧盯着他,意思早已非常明显了,倘若你不让人来把这个事情搞定,你今晚就别想回去了。
最后,司马铎空还是妥协了,他最后还是打了一个电话喊来了人。
一部军车呼啸而至,车门打开,一名穿着迷彩服的士兵从车里走下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来人走到了铎空的面前问道,这名士兵身杆标直,讲话的口气很锋利,一瞧就知道在军里有职务。
“哥,我被人打了。”司马铎空有一点委屈地说道。
“呵,你不是蛮能打的?今天反倒被人揍了?”来人冷笑一声说道:“说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司马铎空连忙把今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自然,这中间有有一点添油加醋。
“你所说的都是真的?”来人紧盯着司马铎空说。
“是,是真。”司马铎空忽然有股不详的预感,因为他感到自个哥哥的目光有些不善。
“即就是真的,今天这顿揍你也要挨。”来人忽然沉声说道:“这是韩老爷子的救命恩人,咳咳,同时也是你侄儿的救命恩人。咳咳,你要我怎么说你。”
“啊?”司马铎空的脑海中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因为来人居然是韩秋莹的丈夫司马瑞熙,之前他与叶玄在医院中见过一次,叶玄还将他儿子的病给医好了。
并且司马瑞熙知道自个这老弟平常是什么德行,因此压根没将他的话当做一回事。
“啊什么啊?这是叶玄,不管今天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向他道歉。”司马瑞熙沉声说道:“滚过去,下跪道歉。”
“哥,道歉可以,但是必须要下跪吗,这样我颜面无光啊。”司马铎空有一点委屈地说道。
他是不怕天,不怕地,他偏偏是怕自个这哥哥。
“跪不跪?”司马瑞熙直接转过身去到车里,手中拿着一根长鞭出来了。
“我跪!”司马铎空吓得魂都飘了,他跪倒在叶玄面前:“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我向这一位小姐道歉。”
“好了,起来吧。”叶玄笑了起来。
“咳咳,你带着这几个小王八蛋给我闪一边去,也不看看端木小姐是什么人,你们也有胆子调【】戏?回头我逐个到你们家坐一下,真的是愈发不像话了。”司马瑞熙非常生气地说道。
“端木,端木小姐?”司马铎空傻乎乎地问:“哥,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司马瑞熙睁大眼睛看着自个这没用的老弟说道:“你调【】戏的这一位,是端木公司新任老总端木雪莹小姐。”
“啊?”
不但是司马铎空,就连别的几个小子也愣住了,他们感到现在两【】腿都发软了。
端木公司,在海州可是个庞然大物,更加是海州几大经济支柱带头的那一个,并且端木公司每年向军队赞助很多的物资,如果这事真折腾大了,那他们几个真要受罚的。
“还不快滚。”司马瑞熙道。
几个兔崽子马上灰头土脸地走了,临要走时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抱歉啊叶玄,爸妈走得比较早,我这老弟从小没有人教育,咳咳,给你添麻烦了。”这一群小王八蛋离开以后,司马瑞熙才对叶玄说道。
“没什么事,我也没想到他是司马哥的老弟。”叶玄笑着说道。
“走,我做东,向你与端木小姐赔不是。”司马瑞熙笑着说道。
“不用了,咱们早已吃过了,回头吧,我请你。”叶玄笑着说道。
“那也可以,回头我们再聚,天晚了,要么我送你们回去?”司马瑞熙道。
“不用了,我想再走一下。”端木雪莹笑了起来。
“好。”司马瑞熙笑说道:“我就不打搅你们了。”
瞧他暧昧的笑意,一定是误会叶玄和端木雪莹的关系了,叶玄感到非常无语,可也只不过是无奈地笑了笑,没说话。
“对了叶玄,明天有时间吗?”司马瑞熙忽然转过身去道。
“有,怎么了吧?”叶玄问。
“我家老头子,身体欠安,我正想着明天请你去瞧瞧他的情况呢。”司马瑞熙道。
“好,好的,在什么地方?”叶玄笑了起来。
“海州疗养院呢,但是那地方不是随意都可以进去的,明天我到人和诊所来接你吧。”司马瑞熙道。
“那行,早上我在人和诊所等着你。”叶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