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守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它:“你刚说什么?”
“说了叫我大人!”说完跳起又是一爪。
我迟早拔光你那身猫毛,让你光着膀子出去,赵守在心里呐喊。
“玉……玉大人刚说什么?”赵守艰难地开口。
“本大人说我要吃玉,什么玉都可以,但要是真的!”不知它从哪变戏法变了块翠玉出来指了指说道。
“没有!”赵守斩钉截铁地回答。
“那五百万没了。”招财猫可惜地叹了口气。
“算你狠!”说完赵守便摔门而去。
“儿子你怎么还没睡?”赵母洗完澡看到儿子突然走了出来,奇怪地问道。
“妈你先睡吧,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赵守拿起钱包,穿上外衣说道。
“这么晚了你还出去?明天不用上班吗?”赵母更疑惑了。
“你不用管我了,养老院准了我明天半天假。”赵守随便撒了个谎。
“真的?”赵母一脸不信。
“这种事我还能骗您啊,您赶紧去睡觉吧,我很快就回来了!”
说完赵守便赶紧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来到街上,赵守看了看表,9点55分,玉器店早已关门了,家里倒是有一个玉手镯,不过赵守母亲平常都戴着它,这会儿上哪去给那只混蛋猫找块玉回来,赵守顿时一筹莫展。
不管了,去碰碰运气吧,说不定瞎猫碰上死耗子还能撞见家没打烊的店。
说着,便拿出手机打开滴滴打车,叫了一辆计程车过来。
“去哪?”赵守上车后,司机问。
“不扑步行街!”赵守用本地口音说道。
不一会儿,便来到了目的地。
赵守扫码后,便下了车。
他慢慢地小跑起来,开始沿着街道逐个寻找起玉器专卖店。
夜晚的风有点凉,气温比白天下降了很多,赵守不禁紧了紧披在上身的黑色外套。
他经过了一家又一家店,可惜卷帘门都已紧闭。
他开始漫无目的地闲逛。
突然,当他经过一个偏僻的岔路口时,一条阴暗地巷子里传来了一名女性的尖叫声。
赵守想都没想便冲了进去。
巷道内的灯光有些昏暗,赵守在经过一个生锈的垃圾桶时,闻到了里面散发出的阵阵恶臭。
赵守寻找着声音的源头,他一路狂奔到巷道的尽头,却没瞧见半个人影,一面墙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开始疑惑地看向周边,难道是我听错了?不可能啊,我的听力在经过上次老张种的剑气催动以后,他的听力应该比以前还要敏锐才是。
突然,声音再度传来,这次他听地很清楚,是由垃圾桶的那个方向传来的。
他赶紧奔过去,是谁这么恶作剧。
原来,垃圾桶被人移动过了,还有一些垃圾散落在地上,它的后面隐藏着一个入口,由于光线太暗赵守在经过时没有太过注意。
赵守提起衣领捂着鼻子,将垃圾桶一脚踹开。
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通道,通往地下,他壮了壮胆,沿着台阶往下走去。
他才刚下了没几阶,光线就完全消失了,他只好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点开了手电筒功能。
他用白光照着继续往下,在下了二十几步台阶后,到达了一条走廊,走廊的尽头有一扇铁门,有一些光从铁门的缝隙间传了出来。赵守还隐约听见了一些来回走动地脚步声。
没错,一定就是这里了。
他走上前去,敲响了门。
呯呯呯!
“谁?”里面传来了一丝慌张的声音。
“查水表的!”赵守随便说了一句。
“妈的大半夜谁还查水表?你他妈的是谁?”一个嗓音浑厚的男人破口大骂。
“别管我是谁!赶紧开门,我要尿尿!”赵守打趣道。
“要尿到外面去尿!”
“我说你到底开还是不开?”赵守有些不耐烦了,正准备破门而入。
突然,门开了。
赵守只看到一个黑影,便突然失去了意识。
过了很久,赵守被一盆凉水给浇醒了。
他睁开了眼,努力适应着房间里的灯光。他现在无法动弹,手脚被五花大绑了起来,嘴里被塞了双臭袜子,他恶心的想吐。
眼前有四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围坐在一张木桌前,个个身材魁梧,面向他的男子脸上还带着刀疤,四个人正抽着烟打着牌。
角落里有一个女子被绑住了手脚,背朝着他,穿着一条露肩的杏仁色紧身连衣裙,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裙底半遮半掩,令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她半天没有动,应该已经昏迷了过去。
“小兔崽子,是不是想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对不起,让你失望了!”一个泼他水的满脸胡渣的凶恶男子邪笑道。
妈的,大意了,以为有两道剑气傍身,老子就天下无敌了。
现在如何是好?赵守快速地转动着大脑。
“别想了,没人会来救你,用不着等到天亮,我们就会带你去一个好玩儿的地方,谁叫你喜欢多管闲事呢?”胡渣男脸露狰狞的望着赵守,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现在怎么办?这回真是栽跟头了,赵守地眼神不断地在四周打量,希望找到一点锋利的东西,只要割开麻绳,只要解开双手,下一秒,就是他们的死期。
突然,桌上的刀疤男子扔掉了手中的牌,走了过来,一拳又将赵守打晕了过去。
“这小子太谨慎了,不是个善茬,看着他点,不要出了什么意外!”
他对胡渣男说道,接着又回到了桌边拿起了那副没打完的牌打了起来。
赵守再一次慢慢的睁开了双眼,他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脑袋昏昏沉沉地,似要炸开,头痛欲裂。
他不知道现在身处何方,因为周围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