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
江晚想挣脱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按在了墙上,连带着整个身体都被他狠狠的困在了坚硬冰冷的墙壁上,“怎么?光能做不能说是吧?跟孟东行做那种事的时候,你也这样?”
“裴屿森,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的?我一跟你离婚才再婚,二我在婚姻存续期间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就算我卷走了明远集团账上的巨款,那也都是在你的默认中,所以你现在跟我计较我怎么跟孟东行做那种事的还有意思吗?”
刚刚还觉得能够承受的力度,瞬间变得强硬无比,她觉得她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江晚,这么说吧,我找了你整整四年多,我养条狗养了四年多,它还得哄我开心,你说我这四年多该怎么补偿?”他按着她手臂的手骤然收了力度,改为纤长的指骨在她的脸颊上游走,“或者我这么说,你明知道我在找你,可你却依然选择和孟东行结了婚,还生了孩子,你觉得我裴屿森就该被女人这么玩?”
“裴屿森,你在强词夺理。”
江晚不敢动,也不敢再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随时会把她扒光了扔到床上,并且会用尽手段折磨她。
她五年前领教了太多次,早就已经学乖了。
“嗯,说的没错,我就是在强词夺理。”他修长的指骨顺着她的脸颊滑到下颌,然后停在了她的勃颈处,细细的摩挲,“所以,你能拿我怎么办呢?”
江晚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已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甚至话语合适,索性干脆就什么都不做也不说了。
“不说了?”男人见她不再说话,语调更加的慵懒,“不是挺牙尖嘴利的吗?怎么不说了?”
江晚偏过头,不再看他。
“不想说话也可以,现在给孟东行打电话。”
“裴屿森,你到底要干什么?”
“嗯,直播我们在一起的样子,或者……跟他离婚。”
“你凭什么?”
裴屿森挑了挑眉骨,“凭我……看你不太爽。”
江晚忍了又忍,才没让自己发出哽咽的声音,“裴屿森,我性格不算好也不算顶漂亮现在又没什么千金名媛光环,对你来说无非就是玩具,而且是个已婚的玩具,我知道你权势通天,但也绝对不会跟一个有夫之妇扯在一起,从而影响你的名声,对吗?”
“嗯,关于我传言从来就没少过,跟有夫之妇扯在一起,这还是头一次,别说,这种感觉还挺新鲜挺刺激的。”
“裴屿森,你别这么执迷不悟,油盐不进,如果你再这样,我一定会检举你。”
男人依旧是极致的漫不经心,甚至连眼睛都没眨,就好像是猎人看着猎物,“可以啊,好让大家都知道一下,你是多么的……浪。”
“反正我是不会打电话,也不会跟孟东行离婚,如果你想告我重婚或者是诈骗,我都无所谓。”
江晚不再那么激动,或者说,不再想让他像猎人看猎物那样看她。
男人的语调更淡了,“哦,那心晚你也无所谓吗?听说她好不容易才找到骨髓配型,如果错过了手术时机,可……真的是好可惜啊!”
江晚的身体因为他的话,而明显的一僵,“裴屿森,你怎么变得这么卑鄙?”
“所以,你到底是打还是不打?”
“不打!”江晚逼退眼底的温热,“除非他愿意,不然我不会跟他离婚的!”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舍不得他,我就帮你舍得。”
话落,他的吻又重重的落了下来,不同于刚刚的粗暴,这回多了不少耐心。
粗暴,只会让她越来越恨他,可柔软的折磨,却会让她越来越不知所措,因为她深知他的吻技有多么高超。
江晚推着他,甚至捶打着他的胸膛,可却没有撼动他半分。
空气在不断的升温,江晚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她内心深处不断涌出的渴望。
她极力的控制自己,又极力的想让男人清醒一些,甚至不惜故技重施,张嘴咬他的唇。
江晚用了很大的力度,几乎在她咬下去的那一秒,她就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可男人只是疼的皱了皱眉,并没有因此放开她,反而吻得更加粗暴。
呼吸渐渐被吞没,有那么一秒钟,她甚至觉得她会就这样窒息而死。
她身上穿着一件连身羊毛长裙,是后背系扣的样式,她不知道男人是怎么解开并且利落的给她脱下的,等她察觉到的时候,只觉得一凉,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吻结束,他还是刚刚的样子,穿着解开扣子的衬衫,还有已经沾染了几丝褶皱的西裤。
江晚察觉到他的意图,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喘息着说道,“裴屿森,你干什么?”
“看不出来?”
江晚立刻往后缩,期待着能够脱离他的钳制,“裴屿森,你不能这样……”
“嗯,等过一会儿,你可能就不这么想了。”
“裴裴屿森……我恨你,我恨你……”
男人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有浓重的汗湿,“嗯,晚晚,再多喊几声,我爱听。”
“你……就是就是个……疯子。”
“嗯,为你……”男人抱着女人,就那么倒在了床上,以至于她并没有听到男人后来那两个类似于呢喃的字,而疯。
为你,而疯。
……
江晚已经分不清时间过去了多久。
她的额头上都是汗液,深黑的头发丝黏在上面,为她增添了几丝别样的性感和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