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萧辰来说,事情还没发展到最不想看到的那一幕,最起码在爱民医院的时候,经过自己的治疗,姐姐已经苏醒过一次,哪怕现在依旧陷入了昏迷,绝大多数还是因为心结。
萧辰相信,只要报了仇,姐姐就能再次醒过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姐,你已经睡了八年,也该睡醒了,等报了仇之后,我就可以照顾你了。”萧辰握紧拳头,这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事情。
趁着现在还不需要竞拍鹿元草,萧辰制定了一套给姐姐用的恢复方法,确保在昏迷期间,不会让血管和肌肉老化,哪怕家里请的高级护士懂得这些,可在关于姐姐的事情上,萧辰只相信自己。
等到萧辰制定完后,已经是到了傍晚,离开宾馆随便找了一处饭店,吃饱肚子后,萧辰找到了林百草,准备想他询问一下拍卖会的情况。
“拍卖会今天倒是没出现什么需要的草药,只是明天一整天,邀请函上的,都会依次进行拍卖,而鹿元草是倒数第二,处在压轴的位置上。”林百草拿起红色的邀请函,指着给萧辰介绍道。
“前面的几株,都不需要,不过这是什么东西?”萧辰认真的看了一下清单,之前看的时候,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能让自己恢复实力的鹿元草上,并没有在意其它的东西。
在鹿元草的前面,写着‘秦王鼎’三个大字。
“你说这个?”林百草看了一眼,旋即开口给萧辰解释道,“据拍卖会介绍,说是华夏古代秦皇曾经炼药用过的鼎,不过这东西,老夫觉得对古董收藏者比较有吸引力,对我们来说,也就那样。”
“药鼎啊。”
萧辰点头,也就不再多想。
这东西对他来说,几乎是没有作用,只要草药在手,哪怕用最简单的沙锅,凭借自己的技术,也能熬制出药效。
“今天我带去的几株草药,全都拍卖了出去,若是明天你需要的话,也能帮到忙,不过以鹿元草的价格,老夫的这些钱,微乎其微。”林百草继续说道。
“我自己来就好了。”萧辰笑了笑,他已经放弃了用竞拍来获得鹿元草的打算,而那种非常规性的打算,他并不想让林百草知道。
“明天再说,早点休息。”林百草拍了拍萧辰的肩膀,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等到老者离开后,萧辰也立马休息,为明天争夺鹿元草,准备好充足精力,毕竟有实力拍到鹿元草的人,身边也定然有保驾护航的手下。
只要拿到鹿元草,距离恢复实力,也仅仅差了四株草药而已,只是鹿元草必须与它们一起熬煮,才能发挥最大的功效,所以在短时间内,哪怕萧辰拿到,也不会让实力进一步的恢复。
不过以自己现在巅峰时期的六成实力,处理目前的一些麻烦,绰绰有余。
所以现在的萧辰,目标则是放在除鹿元草,其他的四株草药上。
…
翌日。
萧辰很早就已经睡醒,穿着一件较厚的外套,能将腰间的两把军刺完美隐藏起来,对自己的行动,极为有利。
而林百草仿佛像是有所预感一样,什么都没说,只是给萧辰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两人便一同走进了拍卖会。
“各位中,绝大多数都参加过数次拍卖会,应该知道今天的所有拍卖品,都极为少见,废话不多说,第一个拍卖的草药,是五百年的野生人参,起拍价格,五百万起。”
拍卖台上穿着华服的男人,说着一口流利的华夏语,在他的话音下,一个体型曼妙的女子端着盒子走到正中央,将盒子里的人参,向着众人展示了一下。
“五百年,的确算是不错了。”
“是啊,五百年的人参,还是野生的,不过这五百万价格,确实有些高。”
在拍卖品拿出来后,教堂中也传出一阵阵交谈的声音,毕竟能坐在这里的,都知道五百年的野生人参,有多么的难得。
“这拍卖会的质量,还是不错的。”听到后,萧辰也开口说了一句,对草药极为了解的他,知道百年野山参都有市无价,更不用说五百年的了。
不过,萧辰并不打算出手,野山参对他的伤势恢复,远远没有鹿元草的作用大。
有野参的出现,也让拍卖会的气氛瞬间到了高A潮,价格在短短十几分钟内,从五百万一路涨到了一千二百万,望着这个价格,很多人都就此住手,野山参固然罕见,可继续加价,就会不值。
“三次结束,这株五百年的野山参,由来自华夏的慕容伞先生竞拍获得!”
拍卖官的话再次响起,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二楼的包厢。
“慕容家……”萧辰的眼皮轻微抬动,并没有过多反应,慕容家在他心中已经宣判了死刑,慕容家的人,也如同秋后的蚂蚱,跳不了几天。
“这株野山参拿到手,对少爷的病情,应该会起到不小的作用。”
慕容伞身后的肌肉男刷卡付钱后,将野山参连同盒子一起,带了回来。
“没错,想跟我慕容家来争抢拍卖品,不自量力。”
慕容伞冷笑一声,一千二百万拿出,如同花掉一百块一样,可见慕容家的财力,到了极为恐怖的地步。
“这株野山参拿回去后,不要让家族里的欧阳大师知道,一旦他开口要,我不能不给,暗中留给小进就好。”慕容伞极有心计,对着肌肉男吩咐道。
“伞哥,交给我,你就放心吧。”肌肉男点头答应,将野山参仔细收了起来,只要他们不说,那拍到野山参的事情,就不会传到慕容家。
“嗯,这也能让萧辰明白我们慕容家的实力,我能轻易拿出一千二百万,就代表能开出足以打动他的条件,拒绝,只不过足够的好处诱A惑到他罢了。”
慕容伞说着,双手扶在栏杆向下看去,那里正是萧辰坐着的地方。
“挑战我的底线吗?”察觉到目光,萧辰抬起头看去,嘴角划过一抹危险的弧度,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