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瑾看不下去,再次解释:“鄂易寒,你真的误会了,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的,我跟时瑶一直都只是好朋友而已,没有别的关系。”
鄂易寒忍住心里的怒火,扭头不爽的看着他:“我都说了,我要她说。”
“事情总归还是跟我有关,你这么误会时瑶,我心里也不舒服。”他这么问时瑶,他心里也不舒服,他跟时瑶仅仅只是好朋友而已,“如果我要是真跟时瑶有关系的话,我们早在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不至于等到现在。”
时瑶担心看向谢文瑾,希望他别再说下去了,这个时候,说这些只会让鄂易寒更生气,她很明显能够感觉到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这代表着鄂易寒现在非常生气!
鄂易寒看着谢文瑾,眼里射出寒光,这个男人倒是挺会说,随后,鄂易寒身后的两个保镖过去,直接将谢文瑾抓住,时瑶见状被吓了一跳,立马抓住鄂易寒的手:“鄂易寒,你干什么?”
“带走。”
两个字从鄂易寒嘴里吐出来,然后他挣脱开时瑶抓着他的手,然后往外走去,时瑶见状跟了上去,“鄂易寒,你不能这么无辜的抓人啊,你想怎么样啊?我跟谢文瑾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不能这么做!”
鄂易寒理都不理她,就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一直往前走着,他现在不想理她。
“鄂易寒,你站住!”
他走的太快了,时瑶根本就跟不上。
鄂易寒依旧没有理她,一个劲儿的往前走,时瑶由于脚步太快,她没有注意到,脚被绊了一下,整个人直接往前摔去,没想到鄂易寒忽然停住了脚步,并往后退了几步,时瑶正好趴在他的背上,这才没有摔倒。
时瑶这么一抱,便不松手了,并且还从后面搂紧了他的脖子一些。
“站好。”
鄂易寒冷冷的道。
“我都说了,你误会了,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你不也不信我么。”
鄂易寒反问。
“我没有不信你,我只是不信解涵尔而已。”
她哪里又不相信他了,她一直不信害怕的,是解涵尔,那个女人都已经跟她摊牌了,只是一直在鄂易寒面前伪装而已,她都已经这么跟他说了,难道她还有可能继续跟她和平相处?
她没有这么大度。
“那我也只是不信他谢文瑾而已。”
鄂易寒把同样的话还给时瑶,他就是见不得她跟其他男人一起吃饭,并且还有这样的举动,他非常看不惯!看了心里不舒服。
“谢文瑾……”时瑶忽然之间说不出话来,她是很无奈的,现在解涵尔让他鄂易寒特别的相信,所以她说什么都没有用,除非让她解涵尔露出狐狸尾巴。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鄂易寒看着她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一脸嘲讽的笑,然后再次转身离开,时瑶没再跟上去。
她跟鄂易寒才刚刚和好没多久,现在却又闹成这个样子,这样的生活这么下去还有意义吗,她现在都觉得有些累了,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她真的想跟鄂易寒好好生活下去,可是这些事情真的太多了,让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为什么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时瑶重重的叹了口气,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鄂易寒把谢文瑾抓走会干什么,应该不会把他怎么样吧。
还有谢文瑾的事,他到底是有什么事,这么突然的过来要跟她一起吃饭,并且还奇奇怪怪,说没事怎么可能,现在脑子真是太乱了。
跟鄂易寒冷战几天,她觉都没怎么睡好,好不容易和好了,现在却又弄成这个样子。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
鄂易寒没有管时瑶,直接开车离开,他脑子里不断重复播放着时瑶跟谢文瑾在医院门口说话的画面,她一脸担心的看着谢文瑾,一直在追问他近期的情况,朋友?普通朋友能让她这么担心么。
一个有夫之妇担心另外一个男人,她自己觉得妥当?他看到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简直快气炸,当她说起解涵尔的时候,让他有种,她就是故意在报复。
她时瑶可真是可以。
时瑶一个人在街上走着,仔细想了想还是给鄂易寒打了个电话,她还是想把话说清楚,不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情。
第一个电话鄂易寒没有接,她再次打了第二个。
鄂易寒接了,时瑶还没有开口,鄂易寒的声音就从手机里传出来:“不回家?”
“回。”
时瑶没想到他开口第一句是这个话,非常意外,“我……你来接我。”
正好趁这个机会跟他把话说清楚。
“自己回来。”
鄂易寒一口回绝,让她自己回来。
时瑶有些没想到他会拒绝的快,他还在生气?
“我回不去。”
时瑶见到他拒绝,很伤心,她很害怕鄂易寒有这样的反应,这么被拒绝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以前如果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过来接她,现在却直接让她自己回去。
“自己回来。”
鄂易寒再次重复一遍。
时瑶被他这么不管,心里特别不好受,鼻头一酸,眼前慢慢模糊起来,她也不想哭的,就是控制不住,心里觉得委屈。
“我就是想要你出来,我们俩把话说清楚,我不想用这样的方式,这样我连觉都睡不好,那两天我晚上失眠到凌晨才睡着。”
时瑶忍着哭声道。
鄂易寒听出她强忍着的哭声,心一软,道:“回头。”
听到这话,时瑶一愣,他一直在后面吗?
时瑶回过头去,见到鄂易寒正开着车在后面,她没忍住,泪水一下子就留了下来,她没有立马跑过去,而是站在原地,泪水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鄂易寒将车开到她旁边,将副驾驶的车窗降下,扭头看向她:“上车。”
时瑶走过去,将车门拉开,坐进副驾驶。
“谢文瑾他前段时间辞职了,但是我觉得他情况不太对,现在又突然出现在这儿。在大学的时候,他帮了我很多,现在他有困难,我也得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