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医生说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骆泽宇才松一口气,如果时瑶有什么事应该怎么办……辛亏没事。
“以后不会有后遗症吧。”
骆泽宇问,当时见撞的时候特别严重,而且还流了很多血。
“好好休养,是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医生道。
“好,好。”骆泽宇终于放下心来。
医生看着骆泽宇欲言又止,随后还是忍不住问:“这是第一医院的时院长吧?她怎么……”
“不小心出车祸了,这里离得比较近,所以便送过来了。”
骆泽宇打断了医生的话,以防他问别的事。
“好的。”
医生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这时候,时瑶也被推出来,她闭着眼躺在床上。
骆泽宇走过去,抓住她的手,一脸心疼的看着她,“瑶瑶对不起,都是我的不好。”
如果他没有这么激动的话,她也不可能会出车祸。
时瑶头上被纱布缠着,脸色惨白,刚刚还跟他非常有劲儿的争论着,现在就躺在这儿一句话说不出来了。
时瑶被送进病房,骆泽宇一直坐在旁边抓着她的手,在忏悔,他不该这么激动的,不该这么说她的,如果自己没有这么说她的话,她也不可能会跑,不然也不会出车祸。
“对不起,瑶瑶,对不起。”
骆泽宇一直在道歉。
——
鄂易寒车速依旧很快,旁边的解涵尔一直忍着,紧紧的抓着头顶的把手,屏住呼吸,最后她实在是忍不住,开口道:“鄂易寒,慢慢来,这是急不来的,你吩咐的人查的怎么样了?真希望时瑶没出什么事。”
话一落音,鄂易寒猛的踩了刹车,解涵尔整个人往前冲了一节,然后被安全带拉了回去。
很快,一道冷声传来:“下车!”
解涵尔怔了一下,随后解开安全带,将车门打开,没有问为什么,直接开门下车。
鄂易寒也没管她,开车离开。
途中接到一个电话,他脸色大变,然后迅速掉头往回走。
十五分钟之后,鄂易寒车子停在一家私立医院外,下车朝里面走去,很快找到时瑶所在的病房,直接推门进去,见到骆泽宇一直坐在床边抓住时瑶的手,一把将他扯了起来,然后一拳挥过去,直接打在骆泽宇的嘴角上。
打的他猝不及防,怎么都没想到鄂易寒找的这么快,居然马上找到这里来了。
他准备回手去打鄂易寒,但却被鄂易寒踢了一脚,整个人直接被鄂易寒这一脚踢倒在地上,状态身后的饮水机上,饮水机都差点倒下。
不等他站起来,鄂易寒上前直接抓起骆泽宇胸前的衣服提起来,再次给了他一拳,不容骆泽宇有任何反抗。
鄂易寒一句话不说,只光顾着打他。
“鄂易寒,你疯了?”骆泽宇低声吼了一声。
鄂易寒没理会他,对他挥着拳头,每一拳都下了狠手,非常重,将所有的怒火全部发在骆泽宇身上,很快骆泽宇嘴角溢出鲜血,鄂易寒冲进来让骆泽宇没有任何准备,被他打了几拳头之后完全没摸清头脑。
这时候,时瑶总感觉耳边非常的吵,随后慢慢睁开眼睛,见到鄂易寒的身影,他以为自己眼睛出现了幻觉,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来,一定是自己被车装傻了。
时瑶闭了闭眼,然后再次睁开,鄂易寒的身影依旧在。
而且他还一拳一拳打着骆泽宇,骆泽宇这样看起来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被打很惨。
她没有制止,因为她也非常讨厌骆泽宇。
直到鄂易寒将骆泽宇打到趴在地上站不起来,他停手,途中他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看躺在病床上的时瑶一眼。
骆泽宇趴在地上站不起来,他脸色并不服输,抬头看着鄂易寒,露出一抹嘲笑,“鄂易寒,对一个人死心塌地,可不见得别人对你死心塌地,心情怎么样?时瑶从头到尾都是我的女人!”
鄂易寒走过去,直接踩住骆泽宇的脸,“你也配说这种话?需要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这副德行么?”
“呵,那些话可是时瑶亲口说出来的,你不信么?简直就是自欺欺人,时瑶根本就不爱你,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给孩子一个家,你……呃。”
骆泽宇说话的过程中,能够感觉到鄂易寒的脚越来越用力,似乎要将他的头踩爆一般。
“继续说,没看你能说到什么时候去?”
鄂易寒表面没在乎他说的,实际上他心里非常的在意,对于时瑶所说的那些话,他也非常失望,怎么都没想到时瑶会说出那些话,如同一根根针一般,狠狠刺进他的心。
“死心吧……鄂易寒,时瑶是我的,从头到尾就是。”
骆泽宇被他踩得,话都不能够正常的从嘴里说出来。
“鄂易寒……”时瑶叫了一声鄂易寒,他打的特别厉害,别再这个地方难出人命来了。
鄂易寒没有理会她,就像是没听见一样。
踩着骆泽宇的脸不断用力,骆泽宇最后只剩下惨叫声,然后鄂易寒松开了自己的脚,然后将骆泽宇一把提了起来,朝着浴室走去,将他已经鼻青脸肿的脸按在镜子上,“好好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德行,有什么资格说出这些话,说这些话的底气又在哪里?不是消失了么,现在还回来干什么?嫌自己的命不够长是不是!”
鄂易寒咬牙切齿的问,真是恨不得立刻要了他的命。
“鄂易寒。”
时瑶扶着门框看着鄂易寒,声音虚弱的不得了。
从鄂易寒进来开始,他就没有看她一眼。
一定还在生气,她为什么说那样的话,他不清楚吗,难道他真的相信那些话她是认真的吗?这么久了,她是不是真心爱他的,他一点都感觉不到吗。
听到时瑶叫到,鄂易寒抓着骆泽宇朝她推过去,也不管骆泽宇是不是会撞到她,力气特别大,骆泽宇直接撞到时瑶旁边的墙上,一口血从他嘴里吐了出来。
时瑶的视线一直在鄂易寒身上,她再次叫了一声,“鄂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