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瑶踮着脚给鄂易寒打好领带,看着他伸出一个拇指:“帅。”
“是这条领带衬托出我的帅?”
鄂易寒问。
“不,是你本身就很帅,领带在你的衬托下更加帅。”
时瑶说的是实话,鄂易寒确实是很帅,这是不可否认的。可能有的女人会很担心自己驾驭不了这种男人,觉得自己会收不住,可是时瑶却很放心鄂易寒,相信他绝对不会在外面找其他女人。
她长得不是特别出众,所以她更加相信鄂易寒并不是看上她的外表。
见到她这么会说话,鄂易寒也心情大好。
两个人完全没顾及到旁边的解涵尔,此时解涵尔严重的嫉妒已经消失了,并且还面带着微笑,即便是心里再不喜欢,再讨厌,她都不能表现出来,这一切都还不是时候。
他们现在确实是很恩爱,看她们俩又能恩爱到什么时候去。
解涵尔在沙发上坐下,拿出自己的手机。
时瑶忽然想到解涵尔还在,周围还有其他人,于是便收敛了一些。
伤好了之后,时瑶恢复工作。
时瑶早上去住院部走了一圈,在急诊科的时候正好碰到解思承,见到时瑶的时候,解思承有些吃惊:“时老师?你……这几天去哪儿了啊,我好久没见到你了。”
“在家,休假了一段时间。”
时瑶没有把自己受伤的事情告诉他。
“难怪我这段时间都没有见到老师你呢,那老师,我先去给病人上个药。”
解思承指了指不远处的病房。
“好,去吧。”
时瑶点头。
时锦然的死让她非常意外,明明她们都说得好好的,她接受手术,她尽力而为,她还有活下来的机会,可是她却在即将要手术的时候,选择自杀。
这件事一定跟骆泽宇有关系,他怀疑是骆泽宇安排的这一切。
不过又想来,骆泽宇已经消失这么久了,这么久都没有出现过,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而且他的出现就是为了绑架她吗?利用她去参加时锦然葬礼的机会绑架她?这是不是有些多此一举了。
事情远远没有她想像的这么简单,也不知道鄂易寒现在把骆泽宇怎么样了,回去得问问她,因为时锦然的事情,她必须得查清楚。
这段时间来,因为跟鄂易寒之间发生的事情让她有些凌乱,所以他们的事情解决了,她一定要去查时锦然的事情。
这天下班回到家的时候,时瑶询问了鄂易寒骆泽宇的事情,她很明显的感觉到了鄂易寒脸色的变化。
于是便连忙解释:“时锦然,医院一个患癌的小姑娘,她家庭很贫困,父亲在工地干活儿去世了,只有一个母亲,她年龄不大,才13。4岁,原本她是准备放弃这次的手术,但是在我的劝说下,最终答应了手术,但却在即将手术的日子自杀了。我就是去参加她的葬礼时被骆泽宇绑架的,他买通了时锦然的亲戚,所以我怀疑,时锦然的死跟骆泽宇有脱不开的关系。”
时瑶把这件事大致的跟他叙述了一遍,他没有在关心骆泽宇,她只是关心时锦然的死因。
听到时瑶的解释,鄂易寒心里这才舒服了很多,于是便道:“我怕你被他的样子吓着。”
“什么?”现在的骆泽宇被他折磨的很惨吗,既然他说出了这样废的话,那面相肯定有些令人害怕。“没事,无论怎么样我都要把这件事问清楚。”
“他不能开口说话了。”
鄂易寒再次说道,他的舌头,被他上次一气之下给搅烂了,所以开不了口说话。
时瑶很震惊,看来骆泽宇真的被他折磨的很惨啊。
“可以写字吗。”
不能说话,写出来也可以,不过就是不知道骆泽宇会不会把那些事说出来。
她总感觉骆泽宇并不是最后的幕后主使,还有其他人,不过,还有谁想这么陷害她?时瑶还真想不到其他人。
鄂易寒想了想,“可以。”
他那天差点剁了他的手,最后还是忍住了,想到以后可能还有点用,他不能那么冲动。
“那就行。”时瑶随后又想了想,“但是他也不一定跟我说。”
舌头都被鄂易寒给搅了,可能严刑拷打都没有用,现在骆泽宇被鄂易寒折磨成什么样,可能只有她想不到。
“你怀疑这不是他骆泽宇一个人的意思?”
鄂易寒问。
“嗯。骆泽宇消失了这么久,突然回家一定是有原因的。”
她并不认为是骆泽宇自己突然想起来要回来的。
他当初放弃了这里的一切,怎么可能脑子一热又想回来。
“吃完晚饭我带你去见他,不要被他的样子吓着了。”
鄂易寒先提醒一句。
“好。”
时瑶受伤后就回了他们两个人的别墅所居住,因为这里离他们工作的地方近,鄂元廷那边也没说什么。
“鄂易寒,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把爷爷接过来住怎么样?这样我们也可以经常见,然后我还能随时了解他的身体状况,如何?”
时瑶忽然提议道,他一个老人,年龄大了,肯定是想身边有人陪着,他们回去的时间不多,所以干脆把他接过来住。
听到时瑶这个提议,鄂易寒有些意外,没想到时瑶会提出这个建议来,他当然是赞同的,因为他从小就是被爷爷带大的,对爷爷的感情很深,自然希望他能够身体健康些,“这个得问问爷爷自己的意见。”
“好,那下次我们过去问问爷爷的意见。”
时瑶发现他们已经很久没见了,自从他们结婚后,鄂易寒一直陪在她身边,很少有时间去陪他,鄂易寒是一个很孝顺的孩子,而且爷爷对他来说又很特别,所以她才想把爷爷接过来一起住。
吃完晚餐后,鄂易寒开车带时瑶去关押骆泽宇的地方。
在时瑶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这时候旁边的保镖将门打开,里面的灯是亮着的,时瑶第一眼便看到了被吊在人字形架子上的骆泽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