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鄂易寒很心痛,没有想到时瑶第一句话问的是这个,这三天不太好过吧。
鄂易寒没想拉她起来,只想这么抓着她,没想到时瑶却拉着他的手坐了起来,然后直接抱住他的腰,紧紧的抱着,“鄂易寒,你这三天去哪了?为什么不来找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时瑶在这三天是真的特别想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一个人,还以为经历上次的事,他真的不要她了,三天都不来看她一眼。
见到这个样子的时瑶,鄂易寒心被扎了一下,他抬起手,落在她的背上,然后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是发自内心的,不再有任何讽刺与强迫。
上次时分的话让他忽然反省过来,自己确实做的不太对,他给了自己三天的惩罚,也让时瑶冷静了三天,可现在看来,这三天在惩罚他的时候,又何尝不是惩罚的时瑶。
听到鄂易寒的这声对不起,时瑶非常震惊和意外,怎么都没有想到鄂易寒竟然会给她道歉,还记得上次的道歉,根本就不是他想道歉的,而是被他妈妈逼的。
而一次,没有人逼他,而是他自己说出这句话的。
“不要对不起,我只要你的相信。”
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她只要他信任,其他的都不要,“我上次没有跟苏辰司说其他的话,他来看我,我顺带把让他以后不要来找我的话跟他说了,他也答应了,我们以后不会在有任何关系,真的是这样,那天你走的太急了,让我都来不及解释。”
“好,我相信你。”鄂易寒道,声音温和,净是亏欠,是自己的错,跟他没有关系,明明是自己不够信任她,却还在责怪她,自己还真不是个男人。
听到这句话,时瑶这才松了一口气,鄂易寒终于相信她了,终于不再误会她了……这三天,她每天晚上都在想,鄂易寒是不是以后再也不理她了,是不是再也不会相信她了,他们之间的一切可能会即将结束。
没想到今天却等来了他的这句话。
“别哭了,都是我的不对,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别哭了好不好?”
鄂易寒安慰道,他心里真的特别自责愧疚。
时瑶听到鄂易寒的说的话以及她的语气,都感觉自己像是做梦一样,鄂易寒是真的原谅她了吗?这些话真的是从鄂易寒口中说出来的吗?
缓和了好一会儿,时瑶才止住眼泪。
鄂易寒坐在床沿,看着眼睛红肿的她,摸了摸她的脸,“不哭了。”
“时珍珍死了。”时瑶很疑惑这件事,不清楚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鄂易寒知道这件事么?
“我知道。”这件事,他早就得知了。
“所以,这件事跟你有关系吗?”
时瑶紧接着问,这件事如果跟鄂易寒没有关系的话,那到底是谁做的?苏梦兮想要陷害么。
“暂时还不清楚,警方也正在调查。”
鄂易寒回答,时珍珍什么时候出来的他都不清楚,怎么可能会杀她。
“不是你?那是谁……苏梦兮么?”
时瑶陷入沉思,如果不是鄂易寒的话,真的就是苏梦兮?也只有这一种可能是是苏梦兮了。
鄂易寒想了想,道:“也不见得是苏梦兮,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我也会去查。”
“不是苏梦兮?还有别的可能吗?”
时瑶只能想到是苏梦兮了,为什么鄂易寒说不是她?难道现在的鄂易寒就这么相信苏梦兮?
现在唯一想要跟她针锋相对的人就是苏梦兮,为什么鄂易寒却说不是苏梦兮?
“人是她放出来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不过放出来这么快就杀了她?不可能,她苏梦兮没有这么蠢。”费尽心机把时珍珍从监狱里救出来,怎么可能让她这么快就死,这件事显然不可能是苏梦兮做的。
听鄂易寒这么一说,时瑶也觉得,这件事有道理,苏梦兮好不容易把时珍珍救出来,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杀了她,肯定会好好利用。
“不是苏梦兮又会是谁?”
这个时候站在门口的时分朝里面走去,见到他们俩和好了,他心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妈咪,爸爸。”
时瑶扭头看向时分:“时分。”
时分坐在另一边床沿上,看着时瑶。“妈咪,见到你们和好,我也放心了。”
“……”
二人听到这句话,心里也不舒服,每次都是时分替他们缓和关系,每一次都是时分,如果没有时分的话,他们两个怎么可能会走到一起。
“时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时瑶揉了揉时分的头,因为他们的事,严重影响到了时分的心情,这次鄂易寒能够过来跟他道歉,一定跟时分有脱不开的关系吧。
“好。”时分重重的点了下头,然后扭头看向鄂易寒,他问:“爸爸,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吧?”
“嗯。”鄂易寒应了一声。
这是对他们母女俩的承诺,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时分……”时瑶欲言又止,不知道应该跟时分应该怎么说,这么跟时分说好像不太好,因为他还这么小,这件事应该不是时分做的,他这么小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
“怎么了妈咪?”时分问。
他知道时瑶想要问什么,只是自己现在还不能承认,如果自己承认的话,妈咪会怎么想。
“没事。”
时瑶知道这种话不能就这么问出来,因为如果不是时分做的话,会让伤心。
见到时瑶没有问为什么,时分也没再说什么。
这时候,鄂易寒看了一眼时分,像是把所有的事都已经看透了似的。
时分也看了一眼鄂易寒,四目相对,时分目光有些闪躲。
最后,时分率先撤开了视线,落在时瑶身上,冲着时瑶一笑:“妈咪,你最近好些了吧?”
“好很多了。”时瑶点头,“过段日子就可以出院了。”
“时分,你出来。”
鄂易寒从床沿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