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鄂易寒再怎么说也是他的爸爸,他不能够对爸爸动手,这样不礼貌,可是他都已经对妈咪动手了,他还要继续忍着吗。
“我没有。”鄂易寒继续否认着,他怎么知道时瑶会突然一下转过身来,以为疼的只有时瑶么,他胸口也疼,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都以为疼的只有时瑶了?
看来这个家还真不应该回,只要是时瑶受了点伤,所有人都责怪在她的头上,这让他也有些头疼。
听到鄂易寒这声否认,时瑶发现自己有些冤枉不下去他了。因为此时的鄂易寒语气真的很无辜,就像是全世界都在冤枉他似的。
不过,她突然撞到他不是拜他所赐吗,如果不是他悄无声息站在她身后,她怎么可能撞到他?在这儿装什么无辜,真的是……
时瑶额头上的疼痛缓和了些,随口抬起头,牵起时分的手,然后离开了房间,鄂易寒没再拉住她,现在的时瑶还是少招惹吧。
大厅内,聂文萱见到他们俩下来,笑脸相迎,问:“起来了?我已经吩咐厨房随时准备好饭菜了。”
“不用了妈,我还得去医院工作。”
时瑶拒绝,因为这个时候已经到中午了,她本来就迟到了,所以得尽快赶过去,现在身子还不舒服的很,就是鄂易寒今天折磨她。
导致她现在走路都疼的厉害。
“吃饭再去。”
鄂易寒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语气霸道,不送拒绝。
不过现在的时瑶还真不吃他这一套。
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过一样,冲着聂文萱笑了笑,道:“妈,我真不吃了,等会儿我去医院附近随便买点东西就好了,我十分钟后还有个会议要开,没事,一顿不吃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是医生,这方面我都清楚,不用担心。”
见到时瑶坚持要走,聂文萱也拦不住,于是着急的问:“那你今天回来吗?”
“……”时瑶沉默了片刻,今天回来吗,想了想之后点头:“回。”
听到这个字,聂文萱笑了起来:“好,记得早点回家,不要工作太久了,记得注意自己的身体,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谢谢妈。”
时瑶笑着点头,随后转身离开。
这时候,时分跑上前抓住时瑶的手:“妈咪,我要跟你一起去。”
“好……”时瑶点了点头,然后牵着时分离开。
鄂易寒看着他们俩离开的身影,有些头疼,还不等他追上去,背就被人拍了一下,打的有些重,鄂易寒眉头微皱,并不是很明显。
紧接着,站在他旁边的聂文萱问:“一晚上还没和好?”
“她不肯原谅我。”鄂易寒也很做出,自己都已经这么道歉了,时瑶依旧是一副老样子,自己该做的做了,该说都说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劝她。
“没用!”聂文萱瞪了他一眼,以前的鄂易寒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的,这么长的时间,居然还没有把时瑶哄好,“还愣着干什么?不追上去?”
听到聂文萱的提醒,鄂易寒转身离开。
聂文萱叹了口气,后来发现鄂易寒走的方向不对,让他去追时瑶,他直接去餐厅了?
“鄂易寒,我让你去追时瑶,你跑去餐厅干什么?”聂文萱一边追过一边问,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妻子都没有哄好,居然给有心情吃饭?
“时瑶带着时分都不肯留在家吃饭,你是怎么好意思吃得下饭的?”聂文萱看着鄂易寒拿着一个保温盒出来,忽然间明白了鄂易寒的意思,原来是想要给他们母子俩带点吃的……
是她误会了……
聂文萱脸上尴尬的表示收了收,然后催促道:“快点快点。”
这时候,鄂易寒忍不住了,抬头看向灭门,问:“妈,您急什么?”
“时瑶这时候肯定都走了,一个大男人做事怎么磨磨唧唧的?”
“妈。”鄂易寒叫了一声,无奈的道:“我是不知道时瑶工作的地方在哪,还是我不知道她办公室在哪?还是说,她这一走了,我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这话问的聂文萱没有再说什么了。
这时候鄂元廷走了进来,厉声道:“这就是你跟你妈说话的态度?!”
闻言,聂文萱赶紧道:“儿子没有什么态度,就是我说的有些多了,你别说他。”
“爸,早安。”
鄂易寒说完这句话,将保温盒的盖子盖上,然后离开了餐厅。
见到鄂易寒出去后,冷哼了一声:“这臭小子!……对了,他跟时瑶怎么样了?”
“已经没什么事了。”
聂文萱没有把他们依旧没有和好的事说出来,鄂元廷这个人出事太极端了,她怕他跑过去把鄂易寒揍一顿,他们父子俩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一些的,别到时候又发生什么事。
——
鄂易寒开车到医院,然后拿着保温盒下车,走进时瑶的办公室,发现时瑶并不在,这个女人跑哪去了?不是过来上班了吗,为什么没有看到人影?难道她根本就没有来医院?
看来,今天他还真的找不到她了?
鄂易寒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在办公椅上坐下,然后翻阅着桌上的文件,这么多文件时瑶都没有看……随后她替时瑶处理起工作来。
直到桌上文件都被鄂易寒看完,时瑶还没有来,最后一本的时候,鄂易寒有些脾气了,直接将文件狠狠地摔在桌上,他也就是想适当的发发脾气而已。
没想到在他甩了这份文件后,时瑶推门进来。
样子不太好,显然刚刚看到他甩文件的画面了,“别拿文件出气。”
“……去哪了?等你半天没等到。”
鄂易寒不悦的问到,给她带的饭菜都冷了。
“你管我。”
时瑶没打算告诉他她刚刚的去处,也没想到他会追过来,他鄂易寒脾气真是大的很,刚刚居然拿她的文件出气。
“时瑶,你最好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别逼我在这儿对你动手。”
鄂易寒没有耐心了,从昨天到现在,他对她的脾气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