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鄂易寒正跟时瑶时分坐在餐桌上吃晚餐,门铃声响起,时瑶正在想是谁。
这个时候能找她的会不会是湛子安……
“我去开门。”
鄂易寒放下筷子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走出了餐厅,将门打开,见到外面整整齐齐站着的保镖,他瞬间就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了。
“少爷好,我们是奉老爷之命接您回家的。”
其中一个带头的保镖微微低着头说到。
“滚。”
鄂易寒二话不说,直接丢给他们这一个字,一个星期过去了,终于按捺不住了是么,他也知道自己的做法可能触及到他的底线。
但是没有办法,他们如果不接受时瑶,他是不会妥协的。
鄂易寒准备关门,那个镖却伸手将门抵住。
“少爷,请不要为难我们,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如果您非要拒绝的话,我们只能采取强制性措施。”
“就你们,你觉得几个人是我的对手?”
鄂易寒不屑一顾的冷笑了一声,采取强制性的措施,爸也真是的,来抓他就派这么点人来?
“我知道我们都不是您的对手,可是在这个地方,还是不要把事情闹得太难堪了。”
保镖又道,其实保镖的意思鄂易寒不是不明白,意思就是说在时瑶和时分在的情况下,就不要把事情闹的太过。
鄂易寒扭头看向餐厅内正在吃饭的母子二人,这时候时瑶的目光朝他投了过来,问:“是谁啊?”
“我要回家一趟。”
鄂易寒只需要这么说一声,时瑶就能够明白了。
外面找他的人是他家里派过来的人,一个星期了,他对集团的事什么都不管一定激怒了他的家人,由此,可能会让他们更加讨厌她。
因为是她让鄂易寒跟鄂家决裂的,也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逼迫他了,居然能够让鄂易寒妥协。
“好。”
不知道他会不会受什么处罚,心里有些担心。
鄂易寒跟着保镖离开,现在确实是不太好跟他们动手,走到楼下的时候,鄂易寒看了身后保镖一眼,本来是准备动手的,后来一想,他好奇他们能够跟他说些什么。
所以便跟着他们一起回了鄂家。
刚走进大厅,一个身影就冲过来,脸上瞬间火辣辣的疼,头被打的偏到一旁,不用抬眼看也知道打他的人是谁。
鄂易寒活动了一下下颚,将视线落在面前的人身上,“就是想用这一记耳光警告我?”
“混账东西!你竟敢对云逸集团撒手不管?真的是长大了翅膀硬了,什么事都敢做了是不是!”
鄂元廷被鄂易寒的做法气的不行,还真的没有想过他会对云逸集团撒手不管,是存心气他的是么?但也不能拿集团开玩笑!
一个星期了,他在外面混逍遥日子,他们就跟着担惊受怕,从来没想到他鄂易寒有一天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回报他们!
“我只想征求您的同意,接受时瑶。”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如果他们同意,他不会继续这样下去,从小到大,他唯一只坚持过这件事,接受时瑶,就这么难么。
“痴心妄想!”
鄂元廷怒吼一声,脸被气的通红。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这次回来就是想赏我这一耳光是么?还是说,不止是这一耳光?”鄂易寒毫无畏惧的问,脸色平淡,看不出喜怒哀乐。
“鄂易寒,你是存心想气死我是么?气我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鄂元廷气的一把抓住鄂易寒胸前的衣服,“你以为仅凭你一个人的能力就可以保护好他们母子么,你千万别逼我对你做出什么事来!否则,我让你后悔一辈子!”
“如果他们母子俩有什么不幸,我也会让您后悔一辈子。”
鄂易寒同样把这句话还给他,逼人,谁不会?
“你这在威胁我?”
鄂元廷抓着他胸前衣服的手都在发抖,从来没想过鄂易寒会有这么跟他对着干的时候。
“比起威胁,您才是老师,不是么?”
鄂易寒不动声色的反问。
威胁,说到底是谁威胁谁?
“你……”鄂元廷被他气到没话说,这个儿子真是可以,把他养这么大,没想到就用这样的方式来报答他,“为了一个女人跟我们闹成这个样子,你觉得你做的合适么?为了她连父母都不要了是不是?!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鄂易寒这么白眼狼!”
“她是我将来的妻子,要跟我生活一辈子的女人,我想我的坚持没有什么不合适。我并没有因为她而要跟你们决裂,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够接受她,说到白眼狼……从小到大我什么都听你们的,什么都做到最好,为你们争光。”
鄂易寒认真的看着鄂元廷,“到现在因为我真心爱的女人坚持这么一件事就成了白眼狼?也不知道白眼狼在您心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定义。”
他可以为了他们强迫自己学这么多不喜欢的东西,而他们呢,能不能因为他唯一一次坚持自己喜欢的东西而妥协一次?
仅仅就那么一次,真的有这么难么。
鄂元廷一把松开了他胸前的衣服,点了点头,现在他还说不过他了是么:“来人,把他给我关起来!”
“我一旦坚持下来的事,您就算是关一辈子,都没有丝毫作用。”
鄂易寒并不怕管,鄂家就他这么一个儿子 ,他还真的敢关他一辈子?云逸集团的事,他又怎么解决。
“直接说在哪吧,我自己过去。”
他不反抗,看他怎么做,看他能做到什么样的程度。
“易寒,放弃时瑶吧,世界上这么多好女人,为什么偏偏是她啊,明知道我们不会接受她,为什么非要动真感情?我们也理解你,可是她时瑶我们是真的没有办法接受,你也想想我们的处境好不好?”
鄂易寒娶了这样的女人,让他们怎么跟鄂家的列祖列宗交代?鄂家就要毁在她儿子里么……
“接受时瑶。”
他的要求只有这一个。
听到这四个字,聂文萱差点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