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司说他有较严重的腰伤,问有什么康复较快的治疗方式。
“多久了?因为什么事而导致的?”
时瑶问,如果是这种伤筋动骨的情况,可能比较难康复,不知道他所说的严重,是有多严重。
“十几岁的时候从高处摔下来过,那之后没引起重视,现在越来越严重。”
苏辰司道,这他并不是找的借口,而是真的,那时候是为了救梦兮,然后从二楼掉了下来,当时腰疼的厉害,为了不让梦兮心疼,他便强忍着。
也没看医生,过了好些天之后便没有那么疼了,所以那时候也没引起重视,近几年越来越严重,一直在治疗,但是效果都不是很好。
“十几岁的时候?那就说明已经十几年了?”
时瑶和赵大夫都非常吃惊,因为时间已经隔了这么久,治疗起来跟定特别的不容易。
“嗯,就是最近几年越来越严重。”
苏辰司点头。
“当时为什么就是不及时去看?这种事情越拖越严重,现在治疗的效果肯定没有那时候好。”时瑶说道,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过来,我帮你看看。”
苏辰司站了起来,走到时瑶跟前的检查床旁。
“外套脱一下,然后趴下吧。”
苏辰司按照时瑶所说的做,将外套脱掉,然后趴在床上。
时瑶这个时候没顾什么男女之分,因为是检查病情,所以顾不上。
她抬手将他扎在裤子里的衬衫拉了出来,手落在他精瘦的腰上,悄悄用力:“这里疼吗?”
“不疼。”
这样的举动,让苏辰司内心有些异样的变化,他并不是没有接触过女人,可是时瑶给他的这种感觉,有些不太一样。
“有拍过x光片吗?什么时候拍的,如果时间相隔太久的话,建议重拍一张。”
“嗯,是挺久了,我重拍一张。”
苏辰司跟时瑶的相处,根本感觉不到有苏梦兮所说的那么心机,甚至还觉得她这个人平易近人,难道真的是伪装的太好了?
“腰伤已经这么严重了,一定不要长时间坐、站立、弯腰,还有不要睡太软的床,避免剧烈运动。”
时瑶叮嘱道,“起来吧,我给你开几副中药,你看看有没有效果,如果没用的话,我再重新调整一下药方。”
苏辰司从床上起来,重新将衣服整理了一番,举止优雅,随后将外套穿上。
“多谢。”
“没事儿。”
时瑶拿起笔,在纸上飞快的写出一大串文字,字迹潦草,但却很漂亮。
随后递给苏辰司,随后又拿出自己的名片递给他:“要是有什么副作用,一定要赶紧联系我。”
苏辰司将她递过来的名片接了过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时瑶道:“我忘了,你知道我的号码。”
“没关系。”
苏辰司看了这么多医生,时瑶是第一个开中药的,还说,有什么问题要赶紧联系她,不是根据他的症状开的药么,还能出什么问题?一开始还刻意的避开他,现在……怎么又换了一种方式。
难道是他想多了?
“苏先生,腰一定要早日康复啊,如果越来越严重的话,会影响到生活的,特别是对于男人来说。”旁边的赵大夫也提醒道。
“我会的。”
苏辰司笑了笑,他听得出来赵大夫话中的意思。
是怕他因为腰伤而影响哪方面的事情。
“还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吗?”
时瑶问。
“没有了,谢谢你。”
“不客气。”
二人出了问诊室,有个小护士站在旁边,道:“时院长,鄂总找您。”
“什么?”时瑶一惊,他鄂易寒这时候没再工作吗,怎么突然来医院找她?“在哪?”
“在……”
护士的话还没说完,时瑶便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鄂易寒,她拍了拍护士的手,然后朝前跑去。
苏辰司的视线一直盯着时瑶往前跑的背影。
鄂易寒脸色不大好,显然已经想多了。
时瑶跑到鄂易寒面前,露出一张大大的笑脸:“你怎么有空过来了啊?”
“一来就撞上你的好事,是不是?”
鄂易寒盯着她的笑脸反问,脸上没有半点笑意。
“不是,我慢慢跟你解释。”
说着,时瑶拉着鄂易寒就走。
这样的举动,让苏辰司也看在眼里,这个女人好像只在公共场合下刻意跟他拉开距离,而在私下的时候,她倒是挺热情的。
就比如,刚刚买问诊室内的时候,她还主动跟他接触,甚至是给他名片,是在暗示什么?
苏辰司勾起嘴角,转身离开。
这时候,旁边的那个小护士叫住了他:“苏先生?”
苏辰司停下脚步,用余光撇向她,声音幽冷:“什么事?”
护士被他此时的态度给吓住,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现在会是这样的态度,他刚刚可是很友好的,现在是怎么了?
“没,没事,您忙。”
她本来是想搭几句话的,但是现在的她,好像没有那个胆子。
苏辰司继续往前走去,手里握着时瑶递给她的名片。
时瑶扯着鄂易寒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鄂易寒也任由她扯着走,一路中让人见了羡慕不已。
“鄂总还真是宠着院长,这么被她拉着走都没有一点脾气,我真的好羡慕啊!”
“你没发现鄂总的脸色有些不太好么?”
“……好像是有点,他们吵架了?”
“别八卦了,专心做事吧。”
时瑶把鄂易寒拉到自己的办公室,然后将门关上,见到鄂易寒要说话,她连忙伸手将他的嘴巴捂住:“你听我解释。”
“苏辰司是过来看他亲戚朋友的,顺便过来看他由来已久的腰伤,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找上我,问诊室内,不是只有我和他,还有赵大夫在场!所以,你能不能别想多了?我是清白的,你应该相信我。”
时瑶用几句话将事情解释清楚,希望他不要误会。
鄂易寒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唇,抬手将嘴上的那只手拿下来,问:“我说什么了?”
“额……”所以,是她的解释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