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两个字,时瑶才满意的点头。
然后二人一起出去,解涵尔一直站在那看着,从头到尾他们俩就没有回头看一眼,明明孩子都已经这么大了,他们却还像小夫妻一般。
感情好的真叫人羡慕。
“涵尔,你跟易寒年纪差不多大,易寒儿子都五岁了,你什么时候找个男朋友啊?这样你也轻松幸福一些。”
聂文萱见到一直站在楼梯上的解涵尔,她看了她半天了,实际上她很渴望结婚吧,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用那样羡慕的眼神呢。
“唉,这不是没遇上喜欢的么。我也很想把自己给嫁了,但是嫁不出去啊。”
解涵尔扶着楼梯扶手慢慢地往下走。
聂文萱走过来扶她,一边道:“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这么优秀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嫁不出去,你就这么说你自己啊?”
“阿姨,其实……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遇见一个让我特别喜欢的人,所以我觉得吧,能找到一个互相喜欢的人,真的特别难?我感觉我这个人就不适合结婚。”
解涵尔笑着说道,好不容易对一个人有点感觉,他却是一个有家室的人。
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啊,就不能稍微眷恋一点她么,家庭,她感受不到温暖。外面,她同样感受不到温暖,她不知道被被疼爱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来这儿之后,阿姨和叔叔说她是个非常优秀的人,同时也会特别关心她的身体状况,脚受伤后就经常叮嘱着,这让她真的很享受这种感觉。
“怎么会。”聂文萱扶着解涵尔坐在沙发上,“最近脚好些了没?美好的话,就不要随意乱走动了,有什么事吩咐女佣就好了。”
“好,谢谢阿姨。”
“跟阿姨还客气什么,以后有什么事就直接跟阿姨说啊。”
这个姑娘既然到他们家了,他们就得照顾好,她爸爸当年可是久了元廷的,如果不是她爸爸的话,怎么可能会有元廷的现在?
“好的,阿姨。”
——
时瑶跟鄂易寒坐在后排,司机正将车往机场开。
“这饼干我烤的还挺多的,你要是想我了就吃点。”
实际上她就是想亲手为鄂易寒做点什么,这个妻子当的才有样子。
“想你了不能给你打电话么,非得折腾自己,手折腾伤了,好过了是不是?”
没有必要为了他伤了自己,这让他怎么放心的离开?
“意料之外,意料之外。”时瑶笑了笑,随后靠在鄂易寒身上,道:“忙完了就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解涵尔的事少管。”
鄂易寒再次叮嘱她一声,她心思单纯的很,不像解涵尔,她的生活圈子就跟她有很大的区别,解涵尔的心思肯定不是特别简单。
不过,目前并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简单的行为,或许是他想多了。
“知道了。其实我觉得解涵尔没有你说的那样,我给她换了药,也没见她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啊,我们在背后这么怀疑人,是不是太不合适了?”
时瑶觉得有些不太合适,解涵尔是客人,他们真的想她,真的有些过分,被她知道了,还有多伤心啊。
“什么合适不合适的?都跟你说了,这是防范,被苏梦兮还没骗够?还不长记性?”
鄂易寒提醒她苏梦兮的事,这个女人跟她开始可相处的特别好,最后呢,却发现她是带走目的的,根本就不是一门心思只想跟她交朋友,只是利用她而已,难道这种事,她还想体验第二次吗?
听到苏梦兮的事,时瑶叹了口气,没当一想到苏梦兮,她内心就觉得有些愧疚。
鄂易寒看出来她的情绪,道:“不要愧疚,自作孽,怪不得别人。”
“到现在,你都觉得她是罪有应得吗?我怎么感觉这件事有些不太对劲。”
时瑶有时候越想这些事情越不对劲儿,可她却始终想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
“有什么不对劲的,别多想了。”
鄂易寒没有一直在想这件事,这是苏梦兮自己选择的路,怪不得任何人。
“鄂易寒,你说,那个傅尤霄是不是一直以来都把你当仇人看啊?”
时瑶问,记得那天生日会的时候,傅尤霄那眼神儿,分明就像是看仇人那般,一点都跟朋友挨不上边。
“你想说什么?”
鄂易寒对她的话提起了一丝兴趣。
“有没有可能,傅尤霄在利用苏梦兮?然后被苏辰司知道了,所以……傅尤霄一家,很有可能是苏辰司,干的?”
这只是时瑶的大胆猜测,也没有证据。
见到鄂易寒陷入沉思,时瑶道:“我就是瞎猜的,没有证据也不好确定这件事的真实性,再说,苏辰司看上去不像是那种人……”
那种死法,不是痛快的,是很残忍的。
包括傅尤霄办公室的两个员工,都被水果刀伤的千疮百孔。
而且,傅尤霄的爷爷这么大年纪了,苏辰司又怎么可能下得去手呢。
时瑶怎么都联想不到,这件事会跟苏辰司扯上关系,自己的这个想法出来时,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虽然说今时的苏辰司不同往日那般,但也绝对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啊。
“你怎么就断定苏辰司不是这样的人?”
鄂易寒撇了她一眼,这件事他没想深入调查,自然也没有想到这儿来,不过时瑶这么一提醒,让他还真是有些怀疑,莫非这件事真的是苏辰司?
“以前多多少少还是有过接触的,苏辰司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无论是家教和自身修养都是特别好的,把这件事跟他联想在一起,还真是有些让人不敢相信。”
时瑶这是实话实说,但如果这件事跟苏辰司没关系的话,又会是谁这么害傅尤霄?连高龄老人都不放过?
“你们才接触多久?你就这么了解他了?”
时瑶看了他一眼:“合着半天你是在吃醋呢?我在跟你谈正事儿。”
“你对苏辰司的了解有多少?”
鄂易寒纠结这个话题。
“我就是凭感觉这么一说,你别这么放在心上行不行,况且怀疑苏辰司也没证据啊。”
“如果我找到证据呢?”
时瑶一怔,认真的看着鄂易寒:“你觉得这件事真的是苏辰司干的?”
“你说的这些,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是怀疑苏辰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