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今天一大早出去了。”女佣回复道。
时瑶没有多问,点了点头后开始吃早餐。
解涵尔一直关注着时瑶的表情状态,她好像一直有心事,但就是不愿意跟她说,在她心中,她还是防着她的。她好像一直以来也没有做过什么事吧,为什么要一直防着她?
也或许,在她心中,她们的关系并不是很好,没有到吐露心声的时候。
想到这儿,解涵尔也没再过问别的,于是便主动跟她搭话:“最近医院忙不忙啊?”
“还行。”时瑶回答。
“你看,说好我们不忙的时候出去逛逛街呢,没想到我这脚却先伤了。”她还挺想拉进跟时瑶之间的关系,但她一直给人一种不了靠近的感觉。
就像是刻意的在跟她保持距离一般。
“没关系。等你脚伤好了也不迟。”
时瑶现在有些不太想说话,因为她现在不想去想别的事,脑子里只有苏辰司的报复,她害怕鄂易寒有什么危险,也害怕时分有什么危险。
他说不会报复她的家人,那他的意思是报复她?希望只是报复她而已。
“好。”
解涵尔应了一声之后便没什么话说了。
二人陷入一片沉默当中,时瑶吃完早餐后起身,“我先去医院了,你慢吃。”
“好。”
解涵尔点了点头,就这么看着时瑶离开,她放下手里的勺子,也站了起来,离开了餐厅。
时瑶不喜欢她,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
家里忽然来了一个陌生女人,而且还一直麻烦他们,叔叔还让他们这阵子搬回来住,那天还麻烦了鄂易寒,所以她不喜欢她,好像也挺正常的。
不过,她也没想着跟她抢这些东西。
解涵尔有些无奈,不得不说,时瑶这个女人还真是挺小心眼儿的,对鄂易寒的占有欲也强烈得很,不过她倒表现的不是太明显。
时瑶到了办公室,试图用工作来让自己不去想这些事情,但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大脑,忍不住去猜苏辰司,如果只是报复她还好,她不想让他动她的家人。
在办公室忙碌了几个小时,大约十一点左右的时候,她去了住院部转了一圈,她总感觉有人一直在暗中盯着她,可是当她回过头的时候,什么都没看到。
一定是自己一直在脑子里想苏辰司的报复手段,然后才出现这种感觉。
走着走着,在一个转角处,面前忽然冲过来一个身影,她吓一跳,整个人都拉回了思绪。
看清眼前的人,她松了一口气。
谢文瑾看着一脸惊恐的样子,问:“你怎么了?”
“没事。”
时瑶摇了摇头,然后绕过谢文瑾继续往前走去。
见状,谢文瑾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一脸认真的问:“你到底怎么了?”
她的状态很明显不对劲,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没事啊。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来这边转转。”
时瑶挣脱开他抓住她胳膊的手,继续往前走去。
“时瑶。你……”
谢文瑾的话还没说完,时瑶就转过身看向他,并打断他的话:“好了,都说了没什么,别多问了,更别耽误工作了。”
说完,时瑶还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离开。
谢文瑾一脸蒙圈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她到底在干什么?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能让她这么不在状态?正常时的时瑶绝对不可能是这个样子。
这段时间她很少能看到时瑶,应该是她很少抽时间往这边走。她的办公室跟住院部隔得有些远,是两栋不同的楼。
时瑶走在走廊上,忽然一个小女孩儿朝着她跑过来,时瑶以为她是朝她身后跑去的,没想到她直接抱住她的腿,然后仰着小脸道:“医生姐姐,你在跟人玩躲猫猫吗?你被人发现了哦。”
说完,小女孩儿就松开了她的腿,然后跑开。
时瑶被小女孩儿这句话说的整个人一惊,然后她猛的扭头朝后面看去。
为什么小女孩儿会说这样的话?一定有人在暗处盯着她是吗?她的感觉没有错?
“到底是谁?暗中观察有什么意思么?”
时瑶忍不住问,她没有看到那个人在哪,但她很清楚的感觉到,就是有一双眼睛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一直在盯着她看。
许久,时瑶都没见有人走出来。
她继续转过身往前走,被小女孩儿这么一提醒以后,她感觉自己后背被盯的发毛,她加快脚下的步子,在鄂易寒不在的时候,她真的感觉自己特别没安全感。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四五天,时瑶在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好过,一直处于提高警惕的状态下,不过鄂易寒今天也要回来了,时瑶不禁松了一口气,不过同时也害怕苏辰司,等到鄂易寒回来,他可能要开始出手了。
时瑶去机场接鄂易寒,在鄂易寒走出机场后,她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鹤立鸡群的男人,她朝着他跑过去,刚刚到他跟前,鄂易寒就抬手摸了一下她的头。
时瑶一下冲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的腰。
这几天她特别没有安全感,鄂易寒终于回来了,这样抱着她,她感觉那些事也没有让她这么害怕了。
鄂易寒的手一直放在她的头上,他低头在她的发丝上印下一个吻,“想不想我?”
闻言,时瑶重重的点了点头。
“怎么了?”今天的她有些反常。
“这几天,我一直感觉有人暗中盯着我。”
自从发现有人盯着她之后,她也一直没有跟任何人说,就这么一直憋着,在电话里,她也没有告诉鄂易寒,怕让他分心而耽误工作。
现在,她终于可以把这件事说出来了。
“一直有人盯着你?”鄂易寒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苏辰司,要不就是他派的人,故意想要用这样的手段扰乱时瑶。“别怕,我在。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这绝对不是今天发生的事,为什么她现在才告诉他?
“我不想耽误你的工作。”
“笨蛋。”
鄂易寒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耳垂,代表惩罚,随后搂着她往前走去,还一路中温柔的安慰:“不用怕,这一切交给我来处理就好了。”
时瑶点了点头,整个人安心了不少。
鄂易寒一回来,时瑶就没有那么怕了,这就是依赖一个人的感觉。以后她怕离了鄂易寒,自己都独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