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爸爸妈妈,艾晓晴不禁湿了眼眶,眼泪挤出了眼角,有多久没见到爸爸妈妈了?还有弟弟,他们都还好吗?自己失踪了那么久,他们一定担心坏了。
“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
烈王看到她的眼泪,有些惊慌失措,心里也不好受,最怕看到她不好。想帮她擦去眼泪,她坚强地说:
“没事,吃饭。”
艾晓晴强忍着眼泪,低下头继续吃饭。烈王把剔干净鱼刺的鱼肉夹给她。
“谢谢。你也吃,别只顾着我,天气冷饭菜凉得特别快。”
“好。”
王妃吩咐,烈王听话地吃了起来,与王妃一起用膳永远都这般美好。
郊区外的湖边,湖边上的凉亭,夜显得有些孤寂清冷。凉亭里的两人,相对而坐,喝酒相谈。
“今天我见了金沙公主,不知为何总觉得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圣国天师喝了一杯温酒,缓缓说道,相谈之人是糊涂半仙,半仙也捧着酒杯,一饮而尽。
“你是想说她并非公主,是冒充的?”
糊涂半仙一语惊人,天师没想到他如此胆大直白,不过仙人毕竟是仙人。
“是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我这心里一直忐忑,不敢贸然下定论。”
“其实要验证她是否真的公主很简单,随便找几样东西或两三个人试探她,一试便知。不过你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她自己曾经就不承认自己是公主,还是当着圣太后和她皇兄的面,不过他们不相信。”
“真有此事?如若她是假的,那真的公主在哪?”
“我也不知道。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往往就是难以辨认,也无需去辨认。或许她的思想并非以往的金沙公主,但身体却是公主。倘若如此,天师你觉得如何处置?”
仙人如此一说,天师倒不敢再往深处想。
“那真不好处置,失忆之人仍是其人,又何来处置之说。”
再无想法,天师继续喝酒,酒杯对月夜潇潇,一饮而尽断思愁。
“天师,我有个请求想麻烦你。”
“仙人请说。”
“真假公主之事不必再提,以免不必要的麻烦。”
“提则麻烦,不提则不烦,我又何必自找麻烦。只是仙人何时关心人间事了?”
“你还真当我是仙人?我也有七情六欲,饮酒作乐,男女之欢,甚是乐乎。”
糊涂半仙手握一杯酒,又一饮而尽。
“仙人逛过窑子了?”
“去去去,我还是处子之身。”
糊涂半仙再喝几杯,抬头仰望明月,月影重叠,迷迷糊糊,似是醉酒。
“漂亮,实则漂亮!”
头脑晕晕的,迷迷糊糊出现一个人的身影,无袖的白色衣衫,刚过膝盖的淡青色裙子,在花丛中婀娜多姿,秀色可餐,极其诱人,垂延欲滴。仙人一身邋遢,寻求芳心是何样?天师翘首以盼。
吃了饭,烈王就吩咐侍女给艾晓晴沐浴。艾晓晴泡在澡池里,雾气迷漫,飘着玫瑰花香,冬天这样泡澡是挺舒服的,可是没多少心思享受。等会是要给他侍寝了吗?